他的理智已是摇摇欲坠了,又看着美人妹妹探出一根手指,戳向她腿心的那朵玉润粉花,笋尖似的雪白指肚微探其中,只刚刚探进xue口,纤腰便猛地哆嗦了一下。
她惊呼着,忙不迭将长指轻轻拔出,听得轻轻的一声“哔啵”,勾弄的那粉桃苞似的花缝处,春水丰沛绵延,甚至离开后还牵连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银线……
然而这时没有剧本指示,他红着眼,正犹豫是否可以猛地扑过去,又怕自己崩了人设,被云编说自己演技不好……
这时云衣衣又加了一剂猛药,她半跨起身,直截了当地坐到了容上的劲腰两侧:“嗯,阿兄,阿兄你赶紧和芙儿说说,你这大棒要怎么玩才好?芙儿好像这就莫名其妙的,就腿心痒痒,痒得都流水了……芙儿本来想用自己的手指挠挠的,可好像又不够长……正好看见了阿兄的大棒,又长又粗……”
一双雪白藕臂从滑落的宽袖中探了出来,绕着男人的脖颈,看似是撒娇偎依,实则是将她的饱满嫩ru,尽数撞入他的硬实胸怀中,而身下潺潺流水的小saoxue,也蹭到了那根滚烫坚硬的庞然大物上。
轻轻的磨着蹭着,好不妖娆……
她水眸迷离,娇艳欲滴的玫瑰唇还嘟哝道:“人家啊,就想来阿兄借借你的大棒,帮人家这朵流水的小花,磨磨痒好不好?对了,店家小姐姐还说什么插插大棒,捅捅saoxue的游戏,这又到底是要怎么玩?阿兄等芙儿蹭蹭痒之后,一定要告诉芙儿,我们一起玩玩看哦……阿兄的大棒在这儿,那什么saoxue儿的,又是在哪呢……”
容上被这位入戏的云编剧,给撩的是一身的燥热难挡,尤其他那赤红硕硬的长物圆顶,已然撞到了那一片shi漉漉的滑脂酥润,柔的出奇……
也不管他究竟是试戏的男演员,还是这所谓的世子阿兄,总之他苦苦维系的理智已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土崩瓦解。
再也无法忍耐,大掌用力钳住云衣衣不盈一握的柳腰,重重往下一按,那根大rou棒剑拔弩张,已经翘挺挺地撞开了那朵shi润紧窒的小嫩花,终于是插了进去……
他蹙着长眉,开始自由发挥台词了:“芙儿不是想玩插插大棒捅捅saoxue的小游戏吗?阿兄之前是怜惜妹妹,知道芙儿一向是最怕疼的,才不想让你玩耍……可芙儿想玩的厉害,阿兄只有满足你了,小芙儿,你说的saoxue,可不就是你这朵长流水的小粉花吗?阿兄这就给大棒插进来,跟你好好的玩上一玩……”
身下这炽根热粗硬的大rou棒,已然顶开她腿心那两瓣丰满娇软的小花口,本以为他这狠狠一撞,定可将云编这冒水的小saoxue,给捅个通透过瘾……
然而这甫一进去,蘑菇圆顶便似陷入什么嫩腻酥润所在,再不得前进,其紧窒销魂可见一斑,这xue口虽是汁水淋漓,可其里媚rou紧缠,九曲回廊。
如此shi热温暖,这密密匝匝的春水花rou绞的他这大物是动弹不得,进退两难,花径中这软rou褶皱死死咬着不放,如同一张闭合的小嘴儿重重吮吸。
他爽的头皮微微发麻,通体热血激荡,额上青筋微跳,劲瘦的窄腰忍不住暗暗用力,重重往前一挺一抬,胯下冲撞的力道动作陡然猛增,一寸一寸地便往里嵌了进去。
棱硬的蘑菇圆头撞开层层叠叠的紧密花rou褶皱,势如破竹,一举长驱直入,让这粉溜溜的小嫩花吃下他大半粗壮的柱身,顺势挺腰直捣黄龙,一下便猛顶到这娇滴滴的嫩蕊心上。
这里头汁水软腻花rou娇嫩,似无数张小口饥渴的舔舐一般暖暖的润润的酥酥的,水汪汪嫩生生的媚rou绞的他浑身畅畅美美,忍不住来回捣送撞击,美的简直快要了他的命一般……
“唔……阿兄,好痛……芙儿好痛……阿兄怎么要把大棒往芙儿的腿心小缝插……唔,插得好深好烫……别戳了,啊,芙儿真的好痛……什么烂游戏,芙儿不玩了!顶得人家腿心那处都要撑破了……芙儿腿心的小花好小好小的,装不下阿兄那恁地粗长壮实的大棒……阿兄快把大棒拔出去啦……”云衣衣被他插得是柳眉蹙起,眼泪簌簌而落,立即娇娇地呼起痛来。
她软软地趴在容上的怀里,只觉是十足的饱胀充盈。
小xue儿虽被挤得微微作痛,可却又非常的满足爽利,唔,好烫的温度,好硬的质感,如此凶猛,如此有力,当真撞得她好生欢快,好生餍足……
男人那棒身粗硕,青筋跳动着重重刮蹭过花壁嫩rou,简直让她浑身骨酥筋软,快感连迭,唔,她那时候就瞧着这个过气的小鲜rou长的俊俏。
尤其那鼻梁,挺拔地都能教人滑滑梯了,便猜想他裤裆里那玩意儿,保准也不能太差不是,想她筹备新戏写剧本也空窗了小半年,一直素着,这才起了些潜规则的心思。
正巧她刚想了个角色扮演的小剧本,便想着给这个过气的小鲜rou一个机会,没想到的确是个天赋异禀的,倒也是个配合的,会演的,一点都让人扫兴,反而教她兴致愈发高了……
鲜rou鲜rou。
即便过气了,也是鲜嫩可口……
她桃花眸梨花带雨的噙着薄泪,瑶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