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然地抓着那沉甸甸的两团滑腻,又蹭又捏的,似乎是想摸摸到底是真的假的,当即就把云衣衣给揉的浑身无力酸软。
她那不着寸缕的娇躯跟着起了酥麻之意,然而昨晚被姐夫那样强迫着要了清白之身,现在早起居然又被当成了自家姐姐,听着姐夫这么亲昵疼爱的叫着老婆老婆的……
云衣衣只觉得委屈,也不知究竟是前者又伤心,还是后者更让她难受……
她心头一酸,当即就红了眼眶,小巧的鼻头一抽一抽的,又是嘤嘤嘤地哭了出来:“唔……姐夫,别摸我……你走开,走开啊……”
许是因为昨晚喊了一夜的缘故,原本本软绵绵甜丝丝的声音也变得又沙又涩,这样听在男人的耳里当真是伤心的厉害,也委屈的厉害……
“嗯?老婆?不对,这怎么是衣衣的声音?怎么回……”容上本来就把云衣衣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疼爱,也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现在突然听见小姑娘在自己耳边嘤嘤痛哭,可不是当即就吓醒了。
然而这一睁眼,才发现自己怀里根本不是自己所以为的老婆,而是老婆的小妹妹云衣衣……
而且自己的手,还攀在衣衣那雪白饱满的胸脯上,滑腻腻的,软的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掌心似的。
还有,还有,即使没有掀开被子,他也能清晰地感受下身那疲软半硬的孽根,还埋在衣衣腿心的小嫩xue里。
尤其也不是因为晨勃,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能感觉到胯下那玩意儿正在苏醒,肿硬,胀挺,迅速地变大变粗,变长……
容上不敢置信地扶着自己酒醒后还有些头疼欲裂的脑袋,他,他酒醉之后竟然糟蹋了自己视如亲妹的小衣衣?
哪怕衣衣不是自己的亲妹子,可他自校园时期与老婆谈恋爱时,就认识了衣衣,那时她还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这些年他也是如珠如宝地疼爱着这个小妹妹……
他真的是混账!
禽兽不如,他怎么能做出对小衣衣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看着云衣衣哭的珠泪纵横好不可怜,小人儿一抽一抽地哽咽不休,雪白玉削的香肩也不断抽动,看得他心也一抽一抽地跟着疼了起来。
容上急忙抽回手,当即就恨恨地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己好几个耳朵:“该死的,姐夫真的该死!衣衣对不起,姐夫怎么能喝了酒,就对你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我真的是个大混蛋!我真的该死,我怎么能对你做出这种事!”
云衣衣也跟着一惊,看得连泪都吓得忘记掉了,眼见姐夫俊俏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浅红的巴掌印儿,她没有多想赶忙阻止:“姐夫,不要……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打自己……”
说完又觉得自己不该拦,可她又不想姐夫这样打他自己,他做了再坏的事情,可他还是自己很喜欢的姐夫,是除了父母姐姐最疼爱她最心疼的人了,她根本不想姐夫受伤……
小姑娘又无助又矛盾,她把自己shi漉漉的小脸埋到容上的脖颈,小粉拳恨恨地打上他的胸膛:“姐夫你不要这样,不要打自己,要打也是我来打……我,我是好气也好难过……姐夫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听……当时衣衣好绝望,好难受的……姐夫说姐姐给你戴了绿帽子……”
“所以你要衣衣还还账,姐夫你以后不要再喝醉了,喝醉的姐夫好可怕,好吓人的……可衣衣知道姐夫不是混蛋,姐夫不要这么说,衣衣好怕……特别怕……衣衣现在身上也特别疼,特别难受,动一动骨头都麻,姐夫你和我说,姐姐出轨的事情是真的吗?”然而说着说着,云衣衣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因为她又扑到了姐夫怀里,腿心里姐夫那根逐渐变大变硬的大家伙,好像又热呼呼地往里戳了些许。
然后她那不听话的小浪xue竟又起了反应,无声的含着那剑拔弩张的大rou棒嘬咬吮吸起来,水汪汪媚生生的粉壁软rou,便层层叠叠地越裹越紧,跟桃花儿含苞打朵似的,像是根本不舍得让那东西离开一般……
容上也被这紧到要命的小嫩xue给咬得闷哼一声,没忍住便绷紧腰腹,这小妹妹年纪小,可sao起来真缠人,那发自肺腑的渴求欲望来的强烈凶猛,几乎让他都要疯魔了。
“唔,衣衣,姐夫的小心肝,你是想要了姐夫的命不成?好紧……衣衣对不起,姐夫忍不住了……”他只咬着牙根只说了这两句,随后腰身便顺着本心重重猛挺下去。
说着胯下那根硬烫的大物什便猝不及防地一下尽根凿入,连饱满硬挺的囊袋都贴上了那滑腻的花阜位置,然后又急速抽出,蓦地地竟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征战挞伐……
云衣衣娇躯一颤,那原本还只是卡在xue口的大东西,原本此刻却破开层层嫩rou一插到底,灼硬滚烫地直直捅了进来……
她被捅的娇娇呜咽一声,难耐地仰着天鹅粉颈,大眼睛shi漉漉水汪汪的,优美光裸的脊背用力凹出一截弧线:“唔,姐夫你,你这……这是干什么……唔,别……好重……你还没回答衣衣的问题呢!怎……怎么大清早的就又……又这样……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