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寒蕊获幸后,皇帝接连翻了七夜寒氏的牌子。听守夜的宫女私底下说,每至夜半,都能听闻女子承宠时的yIn声艳语,靡靡之音。不眠不休。到了第七日,内务府里的统领大太监眼见着生劝不住,便悄悄地去了皇后的宫里。
皇帝的生母皇后逝世的早,先帝又不曾立继后,所以如今宫中并未有太后,后宫中的事务全权交由皇后打理。而苏晚岚只是端坐在高位上,听得大太监在下首将头磕得砰砰响,兀自出了一会儿神,便笑道:“你来求本宫有何用?想要临幸谁,不临幸谁,还是得是皇爷自个儿做主。”她又摸着案头的一张小字:“前几日皇爷刻意到了本宫这儿来,说是要给寒氏晋位分,亲自取了‘梅’字作封号。你如今这般,倒是叫本宫难做了。”
那太监含泪道:“娘娘宽厚,奴才决无为难娘娘的胆子。只是娘娘为了江山社稷想想,也为皇上的身体想想啊…”
苏晚岚想了想:“罢了,你去把皇上请来。就说小皇子想父皇了。”
新生子稚幼,从来只知道张开嘴吃nai,闭上眼睡觉,哪里还有想不想谁这一说。但皇后鲜少借着小皇子的由头把皇帝从别的寝宫请回去,皇帝一时觉得新鲜,笑道:“我倒要看看,皇后要玩什么把戏。”
皇帝安抚好寒氏,又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皇后的寝宫,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宫女小颐出来迎接:“皇上留步,娘娘身子不适,早早就歇下了。娘娘还说,以后她的身子天天都不适,还请皇上以后莫要接近,不要沾了病气。”
这话里话外带着满满的醋意,皇帝听了并不闹,笑啐道:“都是当阿娘的人了,还满口胡言乱语,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我倒要进去看看,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小颐并不是真心想拦,皇帝顺理成章便踏了进去。刚一进内殿,便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暗香,闻起来心气沉静,倒是十分安神。而再踏入几分,便见到层层掩映的床幔中,皇后鬓发微散,面若红桃,身上只着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半掩酥胸。皇帝的呼吸瞬间便粗重了几分,几乎立刻便走上了前去:“我道皇后得的是什么病,原来是犯了yIn浪。”
皇后素来端庄自持,即便与皇帝行房多次,在床上却总是带着几分羞赧。如今这样放浪的装束,却立刻便激起了皇帝的兴致。
皇后听他如此说,两颊瞬间便红透了,像两颗熟透的蜜桃。皇帝笑骂:“想朕便直说想了,还接着骥儿的由头跟朕兜圈子。我倒想问问骥儿,可曾知道自己的娘亲原来是如此放荡。”皇后羞耻得浑身都泛起了红,眼角开始渐渐冒起了泪花。皇帝本就是在逗弄她,见她掩面欲泣,倒也十分不忍,低头亲了亲她chao红的眼角:“你说想朕,朕便来了。以后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却见苏晚岚梨花带雨地轻泣了起来:“皇上这话说的不尽不实,皇上自从有了别的妹妹后,还有几次来过臣妾的宫里?不过是嫌弃臣妾年老色衰罢了…”
皇帝又气又好笑,却偏偏觉得皇后可爱可怜,只能恨恨地用大掌在她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个巴掌:“你看看这话,又可曾是一个皇后娘娘能说出口的?你尚且二八芳华,便说自己年老色衰了,那朕年长你十岁,你倒是说说,朕又当如何?”
皇帝知道皇后这是在跟自己撒娇,又加上最近偏宠寒氏,的确冷落了她,便未曾真的生气,只是顺势便解开了皇后胸前的那层薄薄的布料:“朕这便来疼疼你…”
那衣服既薄又滑,几乎是轻轻一捋,便露出了皇后莹白圆润的肩头,皇帝看得心头火气,将她翻身压在了自己的腿上,举掌啪啪地揍了好几下:“你今后不许再这样穿,听到了没有?”他又想了想:“偶尔可以在朕面前穿上几次。只是不许叫旁人给你穿衣,宫女也不行。”
皇后被他揍得羞怯,宛如犯了错被父母在膝上教训的顽童,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渐渐shi润了,两条腿垂落在地,不动声色地轻轻摩擦着。皇帝早就Cao过她许多次,见她这般情状,显然是动情了,便一只手按紧了皇后的腰,一只手挟着风,将她的屁股揍得啪啪响:“再有下一次,朕就当着骥儿的面狠狠地揍你的小屁股。”
皇后崩溃地泄出了一声哭腔,身后又一下巴掌却又接踵而至,力道不重,却带着一阵酥酥麻麻的痒痛,皇帝又坏心眼,每次揍下来都是从她的腿根扇到tun峰,连带着私处也跟着开始酥痒。
皇帝又揍了几下,直将那原本白皙小巧的tun揍成了粉嫩的蜜桃,偏偏手下又使坏,伸了一根手指往她身下探去:“朕在教训不听话的妃子,怎么这坏孩子还自己兴奋上了?自己重复一遍,再有下次该当如何?”
皇后自承幸以来,便从未行过如此刺激的房事。身下却在皇帝的手指jianyIn下,渐渐生出了快意,被迫在皇帝的半胁迫下, 羞耻地吞吐道:“再有下回…臣妾便要在骥儿的面前…受皇上的教训。”
皇帝却并不饶她,手指Cao开了她的小xue,直达那处最敏感难耐的地方,“说详细点,朕该怎么教训你?”只听皇后面色chao红地“嗯”了一声,想要祈求更多,便含着眼泪轻声说:“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