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初夜过后,秦氏姐妹间的关系便忽然变得有些微妙。以往姐妹两个总喜欢到对方的寝宫串门,但从那个难以为外人道的夜晚过后,姐姐便开启了单方面的冷战,凡是妹妹敲门一概不叫人不理会。久而久之,两人便渐渐疏远了。
这天早上按照规矩要给皇后请安,秦芷溪起得晚了些,她担心迟到,便匆匆忙忙出了门,结果在转角处迎面撞来一个宫女,手里端着的一盆污水泼面而来,淋了她满身。她正欲发作,但身边的大宫女嫱儿却悄声提醒道,这是皇后宫里的大宫女。她的脸色变了几变,不好对宫女发作,只匆匆转到偏殿换了干净衣裳。紧赶慢赶,却还是迟到了。只见皇后珠光宝气地端坐在高座上,连一贯娇气的宸妃都来了有一会儿了,她便知道不好,跪下来给皇后连连磕头请罪。
她这个表姐一贯有着慈悲为怀的名声,她心下是不怕的,没想到皇后却忽然变了脸,手中一个茶盏砸来,便沉声道:“妍嫔如此不懂规矩,不仅行为不端,还不将本宫这个正宫嫡母放在眼里。那便叫嬷嬷来好好给妍嫔上上一课吧。”直到她身上的外衣被粗手粗脚的嬷嬷扒掉后,她才明白她犯了什么大忌。这身上的衣服分明绣着皇后才能用的凤纹。她哭着连连磕头道:“求娘娘饶了我这一遭吧。我是遭jian人所陷啊!”众人都是噤声不语,娆嫔在一旁冷眼看着,也并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她抱着shi成一团的衣服,忽然像是想明白了这出戏,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往她身上泼了脏水,所以这分明是皇后的栽赃陷害!
眼见着她在众人面前被剥掉了外衣,只穿着一件里衣披头散发地跪在那里,嬷嬷先是举起了大掌,“啪”“啪”地左右扇了她两个狠戾的耳光,扇得她头晕目眩,不知天南地北,然后便有几个太监端着一个盛了几串吊珠的托盘走了进来,她不明何意,只觉得浑身发颤,却听高位上她那个素来和善的皇后娘娘冷声道:“把珠子一串不少地塞进去。”
那嬷嬷便来剥掉了她的亵裤,带着粗茧的大手用力掰开了她的双腿,私处霎时便暴露在了空气里。嬷嬷将那一串串珠子硬生生地全塞进了她的Yin道里。她在期间一直哀戚地惨叫,身下疼得厉害,嬷嬷却充耳不闻,直到所有珠子都被塞进了她的下体,嬷嬷才停手。然后便又有几个人进来,手里端着春凳和篾条,她一看到便哭出了声。
那春凳与寻常春凳还有所不同,是专门用来惩戒后宫行为失格的嫔妃的器物,只见一个手掌宽的凳面上被掏了一个蚕豆大的洞,正对着下体的位置。而春凳的下面则放了一个瓷制的托盘,珠子落在上面叮咚叮咚响,此为“大珠小珠落玉盘。”而在她排珠的期间,一左一右的两个太监还会不停地用篾条抽打她的屁股和腿根。
人在受痛时肌rou会下意识地锁紧,而越是锁紧,Yin道就越是紧致。为了排出体内的珠子,她便要松弛了tunrou挨打,但疼痛却是双倍的。思及此,她呜呜咽咽地痛哭出了声。但太监显然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他们将妍嫔的下体剥了个干净,然后把她按在了凳子上,Yin户的位置正对着那个小洞,还未等她趴稳,身后的篾条便“刷——”地抽了下来,在她的tun部留下了一道绯红的印痕,而她鼓胀的下体拼命收缩,珠子也被含得更紧,磨得她里面生疼。
又是几鞭下来,她痛得已经叫不出声,深知今天实在难以善了了,便忍着疼放松了Yin道的肌rou,只听一声清脆的“啪”,珠子从她的Yin户里滑落,掉进了下面的托盘里。失禁般的羞辱感让她掩面痛哭起来,下身却如同决了堤,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一串又一串的珠子。屁股已经被篾条抽肿了,皇后便叫人撤了春凳,命她自己抱着裙子站在大厅里,露出绯红的下体来,太监便将篾条抽在她的小腿上,那里皮肤娇嫩,不出几下便肿得厉害了。
受完教训后,妍嫔哭得整个人都要脱水了。被太监拖下去安置前,她瞧了殿里的所有人一眼,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讥讽,就连她的亲姐姐也只是淡然地看着,甚至眼神中含了几分怨毒。她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将今日的屈辱全盘告诉给皇帝,叫皇帝给自己做主。想起初夜时皇帝在她和姐姐中格外偏疼自己,她便像是有了重新抬头的资本。
她未曾想到的时,在她被拖下去后,皇后便冷声对众位嫔妃道:“这件事都给本宫吞进肚子里,谁都不准泄露出一个字。”众人纷纷允诺。宸妃素来是个大胆的,她讥笑着说道:“皇后娘娘宽厚仁慈,但臣妾的眼里却揉不得沙子。如此祸乱宫闱的女人,早些拖出去杀了才干净!”
众人听闻纷纷心颤。而皇后却不动声色地看了娆嫔一眼,问道:“不知此事娆嫔如何看?她虽是你亲妹妹,但她与外男偷偷在偏殿私会的证物,可是你的大宫女茹云亲自递交到本宫手上的。”娆嫔跪下磕头:“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妍嫔虽是臣妾的亲妹妹,但她做出如此不守妇道的事情,就连臣妾也是再不能容忍的。”
原来早在妍嫔去偏殿换下shi衣服的时候,听闻此讯的娆嫔便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证物”,在大庭广众之下道出了妍嫔shi身与一名侍卫搂抱在一起行为不端的事情,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戚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