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徕的戏好像进度还挺赶,前两天刚签了合同,当天就剪了头发,然后拿着剧本开始准备,一个月后开机。
这些都是周彦徕告诉我的。
戏是在本地拍,他趁着还没开机时间算是自由,隔三差五就发短信问我什么时候有空。我前段时间跟他说了讨厌他现在的造型,他倒是跟没听过一样。
不过大明星嘛,就算再丑也有迷妹夸奖,可能难免就丧失了自我认知。
偏偏他最近有空,拍了好多广告,街头巷尾都是他顶着个丑发型在笑。
我甚至怀疑之后对着他还能不能出水。
我这个人虽然容易发sao,但是也很挑。也就难怪在遇到他之前没有过什么固定炮友。
现在出去开房少了,大部分时间就宅在家里。
跟我合租的是隔壁大学的女学生,不到二十岁,鲜嫩嫩的,跟朵花儿似的。偶尔有点吵闹,但是也不是不能够忍受。
我喜欢和这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呆在一起,免得自己被死气沉沉的社畜生活拉下去。
听说室友新交了个男朋友,我之前在家的时间不多,也就一直没见过,也没有当一回事。
后来有一次周末,我早上穿着吊带的睡衣在厨房里面热牛nai,因为喜欢裸睡,其实内裤也没穿,一个年轻人拿着钥匙就进了门。
还挺好看,一米八的个子,瘦长身材,看上去健康又阳光。
他可能没想到我在家,当时红了脸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年轻人的青涩害羞还挺招人。
我喝了口牛nai,招呼他一下就进屋去了。
十多岁的年轻男孩的鸡儿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看到洞就想插。
房子隔音不太好,我有时候会听见他们在屋子里放音乐,夹杂着几声喘息。
我已经久旱不已,只能在自己屋里拿玩具安慰自己。
也许年轻人没有什么经验,也许是怕被我听见,他们办起事来没有什么花样,也就是两个人在喘息,听动静好像也不怎么变化姿势。
我有时候感觉自己有点猥琐。
不过本人平日里还是挺道貌岸然的,端着长辈的样子,凡在公共区域活动都穿得很整齐,就算屁股里夹着跳蛋,从外面也看不出来什么。
小情侣每天都在家做,做完还要一起洗澡。我受了两星期这样的刺激,渐渐觉得玩具也不好玩了。
所以当我的上司又一次在办公室sao扰我的时候,我放任了他把手放在我妹妹那里,隔着丝袜摸我。
我脸上装得很正经,手里还拿着只笔在批改实习生交上来的策划。经理站在我背后俯身下来,一只手伸下去摸我的逼,一只手支撑着桌子。他的rou棒硬梆梆地抵在我背后,一下下地蹭我。
我仰起头来跟他说话,让我的长头发甩过他的rou棒,知道从他的角度可以通过我张合的嘴看到我的舌头,喉口。
他确实是看到了,我感觉他已经多少有点激动,于是假装看见了什么东西,猛地转了头。
我的脸碰上了他的rou棒,热乎乎的。
然后我伸出舌头隔着西装裤用力舔了舔。
“诶老大,对不起啊撞上你了。”我装模作样地说,保证热气呼上了他的裤裆。
他的那里已经起了帐篷,我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很抱歉道:“真不好意思,把您裤子都弄皱了。”
上司皱着眉毛看我,我估计他在心里衡量要不要直接把我办了。我也没耽搁,把文件留在桌子上,扭着腰出门了。
刚走到门口,员工卡掉到了地上,我弯着腰去捡。今天穿的裹tun短裙,丝袜里面是一条情趣丁字裤。我屁股正朝着他,确认他能看见我下面shi了的样子,然后使劲扭了扭。
“你还走不走?”我听到他忍无可忍的声音。
差不多试探到了极限,再撩就麻烦了。于是我站了起来打开门出去了。
虽然上班的时候发sao调戏上司令人愉快,但同时我也感觉更空虚了。
回家的时候坐在地铁上,因为拥挤车上的让都挤在了一起,我光是感受到身后上班族的胸肌就又shi了下面,忍不住翘着屁股扭了扭却被人很礼貌地避开了。
等到一回家,我就迫不及待地脱了丝袜和内裤。这时候厕所门打开了,室友的男朋友小朱走了出来。
一丝不挂。
我受了惊吓,怔怔看着他,他也懵了一会儿,然后说:“姐,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我点头,同时控制不住眼珠子动了动扫视了他。
还挺雄伟。难得的是颜色干净,还有点弧度。
我又shi了。
我手里提着脱下来的内裤和丝袜,感觉到有水流到了地上。
年轻人视力好,他瞪着眼睛盯着我脚下一片地方。
我夹了夹腿,干笑了两声。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没有睡自己的上司,也不想跟室友的男朋友搅合在一起。
我转身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