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孝行被白毛拷在那张大得夸张的床上,这些镣铐很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纪孝行感觉自己像只被困在蛛网里等待死亡的猎物。
青时和白毛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白毛和手下出去了,整个房间里就剩下青时和纪孝行。青时点了根烟,一屁股坐到床边,翘着二郎腿挑衅地睨着纪孝行,纪孝行的目光直直地迎上那双明亮邪气的杏眼,青时长得和青婉君很神似,母子俩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美是由内而外冲出来的,根本藏不住那股明艳的锐气。
“看什么看?馋鸡巴了?”
青时讥讽地把烟从嘴间摘了,作势要去烫纪孝行,纪孝行不躲不闪,青时颇觉无趣,细细的手指一掸,将烟灰都抖落在纪孝行的ru尖上,纪孝行被烫得耸了一下肩,发出一声轻哼。
“妈的,真没见过你这么sao的,烫你一下鸡巴就硬了?老子抽完这根烟你是不是就能射了?”
果然纪孝行原本疲软在双腿间的性器有点抬头的趋势,青时像是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恶劣孩童,把烟灰轮流掸在纪孝行两边ru粒上,这么多年了,纪孝行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已经开发到极致,他光是被玩弄ru头就能达到高chao,本就红肿的ru头被烟灰烫得晶莹发亮,发出诱人盈润的殷红光泽,纪孝行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大腿根绷出饱满的肌rou块,他这副隐忍快感和痛苦的模样,粗重而紊乱的呼吸,不算特别壮实却柔韧修长的双腿,全都取悦了青时。
青时舔了舔尖锐的小虎牙,将烟头丢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按住纪孝行颤抖的腿根:
“老子要Cao你了,老母狗。”
“滚!”
闻言纪孝行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左腿因为伤残没什么力,右腿蹬在青时的肩上却用了力的,牵动那些锁链叮铃作响。青时知道纪孝行是有本事的,要不是他左腿受损,现在又受牵制,他不一定打得过这瘸狗。
“你凭什么要我滚?”青时扯出一个讥讽的冷笑,捞住纪孝行的左小腿,往他那道浅色的疤上狠狠一按,意料之中换来男人痛苦的吸气声,“老母狗就只能露着sao逼被人骑。”
纪孝行疼得浑身颤抖,左小腿是他rou体上的软肋,青时是下了死劲,如果他往自己的小腿上来两拳,纪孝行可能会疼得当场昏死过去。
“滚……”
纪孝行疼得冷汗直流,青时一手圈住男人的脚踝,竟有点心猿意马起来:明明这个皮糙rou厚的老婊子和纤细孱弱一点都不沾边,这对盈盈一握的脚踝却Jing致玲珑,青时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拉开他的双腿,露出殷红的rouxue,不知为何,原本应该紧闭的xue口竟然覆着一层晶亮的ye体,青时粗暴地往里面插了一根手指,立刻肠道里的炙热软rou从四面八方将纤长的手指紧紧裹挟其中。
“Cao,你这是屁眼还是逼啊?”
青时那张桃花瓣般娇艳的薄唇里,总是吐露出和他那张漂亮脸蛋全然不符的污言秽语。
“还他妈会流水,妈的,别把老子的鸡巴给泡烂了。”
青时嘴上这么说,却还兴致勃勃地拉下裤链,把那根如同刑具般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这根yIn龙看上去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要找一处深xue大显神威,纪孝行心理的抗拒远大于生理,因此青时把gui头顶在纪孝行被体ye沾得滑腻的xue口要往里插时,纪孝行开始好言好语地诱哄他:
“别插进来,我之前已经被轮过三天了,我后面被Cao松了,你插我不会舒服的,我用嘴给你口,行吗?”
“那不刚好吗?”
青时开心地笑了,笑起来明艳动人。
“其实不瞒你说,我鸡巴里嵌了这些玩意之后就没Cao过人,不过Cao你这老逼就不用顾虑了。”
登时纪孝行面色惨白,他咬紧了唇,漆黑shi润的眼眸魔怔般地盯着青时的脸看,青时垂下眼,猝不及防落入这双深邃瞳孔里,像是下过雨后静谧的夜,青时鬼迷心窍地按住男人被咬得发白的下唇,俯下身去吻这双厚实的rou唇,舌头灵活地往纪孝行紧闭的齿关里钻,他的吻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纪孝行小声地说,少抽烟,对身体不好。青时倏地一愣,旋即闷笑起来。
“用不着你关心我,张嘴让老子亲。”
“……”
“快点,不然我就Cao你了。”
于是纪孝行只好把嘴张开,青时立刻霸道地将舌头插进他口腔里扫刮起来,顶他口腔里的软rou,缠住他的舌头滋溜溜地吸个不停,简直要把纪孝行的舌头都给含化了,纪孝行被吻得有些缺氧,吞咽不下的津ye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色情又下流。
“唔——”
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导致纪孝蹙起了眉,他的眼眶瞬间泛红,双腿无力地蹬了起来,青时直起身,露出两人连接的部分,他只插进去了gui头部分,但他在冠状沟下入了一颗珠,以至于插入就严丝合缝地卡在了xue口,纪孝行只觉得又涨又疼,想要推开青时,却因为锁链不够长而作罢。
那个吻不过是一时脑子发热罢了——青时这样想着,按着纪孝行窄实的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