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的深夜,月光被路灯掩映,整个街道上车来车往,但通往一处郊区的车辆并不多。
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譬如,此刻谁也不知道一辆黑色轿车上正上演着哪一幕。
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一个女人仰躺在后座上,她莹白的面庞上满是细汗浸染着情欲的红霞,她的裙子被
撕碎了,褪至臂弯,露出的大片大片nai白色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文胸也在激烈的动作中从肚脐退到腿弯最后滑到地上。
她的双腿张到最大,露出中间那个白馒头一样的女xue,那女xue生得异常白净,稀稀疏疏只有几根毛发,显得更加粉粉嫩嫩的,随着被粗大Yinjing一次又一次的cao弄,那花xue被cao得汁水横流,艳光四射的,真真像被cao开了花一样。
姜芸芸剧烈的大口大口喘息,每每她还没有缓过来之际,祖宗的Yinjing就又狠狠的cao进去了,他的Yinjing又粗又长,深深埋在她的蜜xue里cao弄,gui头撞着她的花心,他的动作爆粗而狂野,姜芸芸被cao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yin,花xue也被cao得无意识的sao水直流。
祖宗的脸埋进她nai白色的肌肤里,疯狂的啃咬,他用牙齿啃噬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濒临崩溃之际,然后猛得吮吸。姜芸芸的肌肤,比起大多数女人来说,更为娇嫩,有一句话叫做如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毫不夸张的说,讲的就是她这种肤质。正因为这样,她也更为敏感些,随着肌肤被每一次亲咬,她的脚趾蜷起,花xue也忍不住的绞紧,折磨着埋在xue里的怒龙,逼得那怒龙狠狠鞭挞她的花心,鞭挞出更多水来。
终于再一次,姜芸芸被cao弄了几百下后,花xue冒出一大股蜜水,她再一次,被祖宗cao得高chao了。
此刻她仰躺在后座上,目光迷离,双颊绯红,双腿大开,白馒头一样的蜜xue也被cao开了,娇艳欲滴的,汨汨直往外流着水,莹润粉白的脚趾也娇羞的蜷起,就像是来自古书中的蚌壳Jing,无端端透出天然的媚态,只是这蚌壳Jing刚被人放进油锅里炸过,又被残忍的捞起来,只能露出最娇嫩的嫩rou让人为所欲为。
她大口大口吸着气,随着她剧烈的呼吸,那胸前一对饱满嫩滑的nai子也上下起伏起来,那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咬痕,nai头更是被玩弄得肿大,从浅红变成殷红。祖宗不禁拿手摸了上去,一如往常所感,手感好得让人痴迷。姜芸芸的这对nai子生得极美,形状大小恰到好处,就像是天生来引诱男人摸的一样,白白嫩嫩的如同嫩豆腐,她的nai头是最正宗的浅红色,包括整个ru晕,没有一丝暗黑色,好像怎么cao也cao不黑。
准确来说,她的身上无一处不美,就是那种女人美,rou体之美,一看便让人觉得秀色可餐,想cao想弄,偏偏她身上还自带一股nai香,被cao得狠了流出来的汁水都是香的,媚香四溢,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祖宗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整整cao了她一个晚上,姜芸芸从脸到脚趾都被他玩了个遍,最后下来,她的嫩xue肿得不成模样,身上满是沉淀下来的可怖的痕迹,一看便觉得触目惊心,可他记得那个晚上,他心情不错,也没施虐,只是兴致勃勃地弄她。
自打那次,姜芸芸便给他留了一个印象:脆弱。她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经cao了,他闲暇的时候抱着她丰满的身体,在灯光下静静欣赏,真觉得她像个瓷娃娃一样。
——怪惹人疼的,即便他向来脾气暴躁,压力大了,就喜欢在床上施虐,偶尔也忍不住疼疼她。
就像是现在,她微张着小嘴,高瞻俯下身子亲了上去,他们的汗ye混合在一起,津ye交缠。祖宗的床事高超,接吻却不太娴熟,可他是一个无论什么都要占据主动权的人,他亲别人的时候嫌脏,却吻过姜芸芸不少次,在床上欲望上头了,连她的脚趾都亲过。
接吻的时候,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移,揉弄她的nai子,又摩挲她光滑的脊背,他嗅着她的体香,觉得刚刚好不容易纾解了的欲望又上来了。
他猛得将她抵在了车窗上,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背上,她浑身上下脊背上的rou最少,也最为敏感。
他啃咬她的后脖颈的时候,她敏感得花xue一夹一夹的,祖宗按住她,他身下勃起的Yinjing从后面猛得捅进她的花xue里,疯狂抽插。
她丰满的nai子抵到冰冷的金属上,刚有冷意,偏偏那火热的Yinjing又燃烧着她,祖宗每舔一次她的后颈rou,她的花xue就忍不住的收缩,夹得那xue里的怒龙一阵火起,cao弄得更加激烈,下下直捣花心,就像是要把这花xue捣烂一般,因为这剧烈的动作,姜芸芸的nai子都被压得变形了。
黑色轿车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一路开车的丁一早就退了出去,那车窗也被打得半开。
姜芸芸的赤裸着的半个身子就抵在那半开的车窗上,祖宗把她往下压,这个姿势更显得她的屁股又大又翘,祖宗在那routun上狠狠拍了两下,姜芸芸猝不及防受痛,叫出了声来。
不开窗,还不觉得什么,一旦开了窗户,外面的空气一下子透进来,无端端让人羞耻紧张,即便是现在是深夜,一个人也没有,巨大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