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得讨巧,一张带有婴儿肥的娃娃脸格外让人喜欢,性格又讨喜,故一路走来,没受过多大的委屈,学生时代更是娇纵不已,纵得她脾气并不好。
可祖宗的脾气更不好,他被气笑了,“还打出脾气来了?”
姜芸芸小心翼翼的去觑他的脸色,她怕他把她丢下去,可祖宗只是抬起手摸了摸她脸上的泪水,“小狗一样。”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是温柔带笑的。
随后便不再看她。
姜芸芸觉得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没脸没皮,就像此刻,她环坐在祖宗腿上,坐的稳稳的,然后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紧紧的抱住他。
可祖宗没有推开她,他好像没有察觉,不主动,亦不推开。
那一刻,她好想看到沈春雁的脸僵了僵,她毫不客气的对她挑衅一笑。
沈春雁是待在祖宗身边最久的那位,据说她以前在圈内叫春桃,之所以叫这个名,是因为她胸前的那对桃子生得极美,让人欲罢不能。她是个外围女,后来她嫌这个名俗了,又容易让人想起她的黑历史,跟了祖宗后,就改名叫春雁了。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还是然姐告诉她的。然姐,姜芸芸垂了垂眼睑——那是个不能言说的女人。
外围女,圈子里是存在着很多鄙视链条的,女明星瞧不起外围女,而那些真正的名媛千金又格外鄙视女明星。
陈老三觉得他抓住了一个商机,如果他没注意错,就刚刚那会,这位下意识的一共看了他的这个小情人三次,不可谓不关注。
坊间说,京圈的这位主,不喜欢女明星,身边养的情人不是女学生就是外围女。
坊间说,这位主脾气十分暴躁,极难伺候,对待女人只会狠厉,京圈里私下都叫他祖宗。
可今日都破例了。
陈老三觉得他有必要关注一下这位他先前都不认识的女明星,他从来不会注意错。他不爱经商,但投资从未失误过。
“沈城又叫‘冰城’,外地里人都喜欢到我们沈城来玩冰,这玩冰有多种玩法,鸿楼更是有鸿楼的玩法,有一种玩法,不知高局长玩过没?”
高瞻抬了抬下颚,“愿闻其详。”他好像永远都是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嚣张得让人侧目。
说话的人却一点也不敢生气,陈老三只是拍了拍跪着的女人的屁股,对她耳语了几句。
不一会儿,就有侍者端来几个冰盘,那冰盘上是一个个用冰雕成的玉势,大小不一,雕得十分Jing巧。
“有一个词叫破冰,高局觉得这冰可以破吗?”
高瞻抬起手放在了冰盘上面,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自下而上的阵阵寒气,他放下手,说了句,“自然。”
陈老三笑了,看向地上跪着的那些个女人,“待会你们就给高局好好表演一下‘破冰’,高局第一次来,可要好好表现,不能怠慢了。”
就像是提前演绎了一出戏,只等着当事人入幕,便急着上场。
那些女人开始默契的脱衣服,不一会就利落的把自己脱得个Jing光。
伊千戴扣着衣服的手紧紧的,怎么也下不去手,虽然早些年她陪老板在外面玩过不少花样,可这些年,她在国内超一线女明星的位置上待得久了,又嫁进了沈城数一数二的家族,养尊处优的,在外面光鲜亮丽,人人羡艳的,从来不需要她这般没脸过。
“老板,老公,”她偷偷的叫他,希望可以得到一丝丝怜悯与体谅。
可那个男人只是冷酷又温柔的替她拉开裙子的拉链,他的手抚摸上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亲手替她解开了文胸。他说,“今日贵人来了,你也下场。”
就像无形中被冰冷的水淋得透底,心中升起无数冷意,可现在还不能冷,因为待会会更冷。伊千戴咬紧牙齿,她能稳在陈家这么多年,靠的是坚韧和隐忍。
她脱衣服的手越来越快,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应该早就明白他这个人——不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便不需要存在。她垂下眸子赤着身子跪在地上的时候,便觉得荒谬,偶尔她也会后悔,如果时光重溯,当初她一定不会贪恋权势与财富,妄想且深信着单靠美貌便可以不劳而获。
那些女人两两一组,被分成五组,开始了“破冰”表演比赛。
当冰雕玉势被放进体内的时候,伊千戴只觉得她的花xue要被冻住了,刺骨的冷,好在她现在和另一个人抱在一起“取暖”,她们两人之间就靠着一根冰雕玉势衔接在一起,那玉势有两头,牢牢陷进了两个女人的花xue里。
随着身体的花xue越来越冷,两人便忍不住越靠越近,最后两具胴体竟像是连体婴一样,紧紧夹在一起,那冰雕玉势也被两个花xue牢牢吞进去,若不细看,从外面竟看不出那Yinxue里还吞着东西。
因为xue里的寒冷,这些女人开始忍不住摩擦取暖,两具胴体牢牢抱在一起,两对nai子互相摩擦打圈,形成了一种视觉盛宴。
伊千戴情不自禁的用她的nai子摩擦着对面女人的肌肤,从她的锁骨一直往下磨,nai头磨着对方饱满白嫩的胸。当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