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撮翠草摩擦着庄烨的外Yin,草本植物细长又柔韧,两处边缘虽然不是锯齿状仍然具有锐感,触感冰凉让私处刺激到而缩动,庄烨发出舒服的呻yin。
她在草地磨蹭半许,直到草软下去贴合在私密处,再也无法从中取得快感方才重新站起来。她试探着起身,欲稳住被cao地发颤的双腿,才蹲住不过几秒钟,小腿酸软,便又坐了下去。
庄烨眨眨眼,草地在她视线里逐渐由清晰一帧帧模糊下去,温热的ye体滑落。她伸手去摸眼泪,手上仍旧沾着自己身体分泌出的yIn水,糊得整张脸脏兮兮的凌乱不堪。
在极致的欲望纾解后,她仿佛脱离了rou体欢愉的控制,仅剩下的就是脆弱的、可悲的空虚和茫然。
“搞什么啊……怎么能这样……”泪痕仍然不休不饶地盘踞在脸上,庄烨又用手背蹭了两下,抹不干净便用纤细白嫩的手臂去擦。
敏感到令人生厌的身体,还有向欲望无力屈服的心,来到游戏不过几天,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她跪坐在地上默默地落眼泪,xue口仍然不住向外流出yIn水,完全无视庄烨难受的心情,呼唤渴望着更粗长的物件来一举击溃yIn荡的saoxue。
太阳挣扎着脱出地平线,女人沐浴在阳光下,赤裸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声不响的掉眼泪,躲藏在稀疏Yin毛中的saoxue却淌出一道道yIn水。说不出是荒谬亦或滑稽。
她哭得着实伤心,连站在一旁看她笑话的青年都慌神了,想着是不是该不再逗弄她,正打算上前安慰安慰这个女人,庄烨自己站起来了。
她脱掉脚上黑色的高跟鞋,随手扔到青年的脚边。没有了高跟鞋的阻碍,支撑住身体变成了比较简单的事情。
我不在乎。她盯着草地心想,不过是游戏世界,我不在乎。
她这么想着,似乎所有道德束缚都轻飘飘地飞远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去探索小xue,她的身体被欲望调教得乖顺无比,吞入一根纤细小指简直小菜一碟,她将手指在体内旋转一圈,软rou包裹手指的感觉确实舒适,怪不得青年cao得那么用力。
很舒服,可是完全不够。庄烨的手指在体内摸索半刻,再次腾起的情欲,根本不是一根手指可以满足的。
她又插入两根手指翻搅xuerou,原本贴着老树时抠住树身所残留在指甲缝的粗糙树皮也被带到了saoxue里,被艳红xuerou夹着,随着手指的搅拌不停刺激敏感的saoxue外膜。
庄烨被自己搞弄得眼眶发红,口涎攀在嘴角。
不行,还是不行。一只手亵玩自己根本到不了高峰,庄烨不得已,用一只手插着自己saoxue的同时,另一只手开始抚慰肿胀兴奋而明显的暴露在小Yin唇保护之外的Yin蒂。
她先是用两根手指捏住那状若小樱桃的Yin蒂两端,轻轻揉捏碾磨,仅仅如此快感已经排山倒海,庄烨伸长脖颈发出大声的浪叫。
同时她插在saoxue的三根手指也冲刺地快速抽插,yIn水顺着她的手指和saoxue缝隙飞溅,双管齐下满足呼啸的欲望。
庄烨呻yin一声大过一声,青年站在一边,噙着欣赏的笑容围观庄烨独自发sao,为今天能找到如此浪荡的猎物心满意足。
庄烨的指甲尖本就破裂,手指快速抽插saoxue的同时偶尔会使小xue里的嫩rou碰到指甲尖锐的断口。每当这时,女人总会因为痛苦而蹙起秀眉,让观看这场自慰秀的青年胯下粗长男根更加膨胀。
“啊……要死了啊啊sao货要把自己cao死了”庄烨胡言乱语,汗珠浸润了发丝,挂在额头。
无论怎么弄,距离高chao的临界点永远差上些许,她把自己弄得香汗淋漓,插入saoxue的手如同被巨大的瀑布淋过一样shi透,依然没有找到通往对面获得疏解的桥梁。
庄烨取出自己的手,蹲在地上yIn水乱流,将求救般的目光投向青年。
青年就站在那里,裤子没有脱掉,跨间的拉链拉开让鸡巴从拉链处顶出来。看着庄烨自慰兴奋,一个大鸡巴直挺挺竖着,紫黑色的庞然大物,柱身青筋鼓起,在欲火焚身的庄烨眼里就像救命药。
“哥哥……”庄烨撒娇地开口,成熟女人的面孔配上示弱的腔调让人心chao澎拜。女人站起身,一对nai子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摇晃晃,像个点着红点的白面馒头。
庄烨来到青年身前,玉软花柔的娇躯柔若无骨往青年身上倚靠,吐气似烟如岚,夹杂八分暧味的引诱。小手按在青年勃起的大鸡巴上,沿着青筋抚摸勾引,感受着鸡巴又大了一圈,忙握住他的鸡巴如饥似渴的要往自己saoxue里塞。
青年沉下脸,一巴掌摔在庄烨nai子上,打的大nai子荡来荡去,好不容易消掉的红印又浮上玉峰。庄烨痛的落下眼泪,又爽的灵魂发颤,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踮起脚尖去亲青年的脸,一声声讨饶:“哥哥,sao货错了,哥哥别生气。哥哥快caocaosao货吧。sao货的saoxue痒死了,受不了了”
“是嘛?”青年说,并没有因为她的讨好而转变态度。
庄烨见青年不为所动,也不知道该如何撒娇了,裸身傻乎乎站在那里。忽而她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