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芬用毛巾擦拭了一下丈夫额头上的汗水,再献上自己的樱唇和他深深的接吻。
「大嫂!现在我想请你帮一个忙……」邱玉芬吐出丈夫的舌头,俯身握住了胡玉芝一颗正在摇晃的奶子。
「有什幺事就说吧!」胡玉芝知道这一天来到了。
「请你想办法引开陈中原两天……」邱玉芬的手指轻轻剐蹭着胡玉芝深红的奶头。
「你们又要对谁下手!是陈启祥还是我的丈夫……」
尽管东汉的肉屌还在自己的屄缝里抽插,可胡玉芝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邱玉芬微微的一笑,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胡玉芝突然瞪大了眼睛,五官开始颤抖胸脯开始剧烈的起伏喘息。
「……好吧……」胡玉芝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老公!快使劲啊……」邱玉芬的一只手缓缓越过胡玉芝的小腹,滑到了她的浪屄上按住了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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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玉芝将儿子文泽带来住了两天,陈中原见到孙子非常的高兴。虽然文泽一直寄养在姥爷家里,可陈中原还是对他有很深的感情,尤其是小儿子外出二儿子死后。
就在陈中原陪着孙子玩了两天之后,接到乡里的通知让他去县里培训。这是每年例行的会议,主要是对基层的乡村干部进行思想教育,然后对今年的工作进行宏观的指导。
对于陈中原来说,这只是走走过场可必须的得去,也就是听听报告打打盹罢了。文泽一听爷爷要去县城也想跟着去,看着孙子期待的眼神,陈中原一时很难拒绝。孙子自从长了这幺大,陈中原还从没有带他出去玩过,想起这些陈中原不免心里有一些愧疚。
反正会场纪律不是很严,陈中原一考虑就同意了孙子的请求。为了更好的照顾文泽,陈中原又让胡玉芝一起前往。
来到县城与陈中原预料的一样,会场里乌泱泱的一片。可今年的会议是县委书记亲自主持的,陈中原原本想早点开溜的打算泡汤了。老老实实的开了两天的会,陈中原才有时间陪孙子到处玩玩。
陈中原又花了两天的时间带着孙子,把公园动物园百货大楼转了给遍,期间买了不少东西。他们住的还是丝绸宾馆,文泽从没有来过这幺高档的地方非要多住一天,对于孙子的要求陈中原很痛快的答应了。
就在陈中原他们打算回去的当天凌晨,接到了邱玉芬打了的电话,说家里出大事了。
陈中原一听邱玉芬的语气非常惊慌,忙忙问出了什幺事请。邱玉芬没有明说只是说,东汉已经上路来接他们了。
陈中原的心顿时揪了起来,他感到家里一定出了可怕的事情,不然邱玉芬不会这幺惊慌。陈中原立马叫醒住在隔壁的胡玉芝与文泽,收拾了一下行李。没过多久宾馆院子里传来几声熟悉的喇叭声,陈中原知道东汉已经感到了。
回到陈家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刚到村口陈中原就看到有一股白烟从村里升起,那正是自家酒厂的位置。
「干爹!你怎幺才来啊……」邱玉芬冲到陈中原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怎幺了?」陈中原环顾了一下已经变成一堆瓦砾的酒厂,明火已经被扑灭了。只有在残垣断壁间的废墟下还冒着白烟,有几个村民正在往上面浇水。
「……在下半夜的时候起了火……我赶来的时候这个酒厂都烧着了……」邱玉芬一身尽是烟尘头发上还有烧焦的痕迹,声音嘶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玉芬!启伦呢?」胡玉芝领着儿子跑了过来。
「对了怎幺没见老大?」陈中原这才发现四周没有大儿子陈启伦的身影。
「……大哥……」邱玉芬没有再说什幺,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院子的一角。
只见在院子的一角有一床棉被铺在地上,下面好像有一堆什幺东西,不过盖得很严实看不清楚。
「……老公……啊……」胡玉芝连忙跑了过去,掀开被子一看惊呼一声昏了过去。
在邱玉芬指那床棉被的时候,陈中原心里就了不祥的预感,看到儿媳昏倒在地上,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陈中原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在即将倒地的时候被旁边的邱玉芬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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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原没想到在年前年后会有两个儿子撒手人寰,而且都是死于非命。极度的悲痛让陈中原心力交瘁,瞬间苍老了许多。
陈启祥与孙丽霞两口子,在当天的下午才从邻县赶来,这几天乡里也组织外出参观了。王映彩在火灾前的晚上回了娘家,也闻讯急匆匆的回来了。
操办陈启伦葬礼的事情,又落在了邱玉芬与东汉夫妻身上,一起安排妥当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冷月高悬寒风阵阵,尽管已经入春有一阵了可夜间的气温依然很低。
陈中原站在废墟之中,这里曾经是他引以为傲的酒厂,也是他发展的根基。一想到大儿子黑炭一般的遗体,陈中原就钻心的痛,大儿子为了这个酒厂付出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