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时候就非常健谈。
反正大队部里就她们两人,陈中原爷几个都出去了,大门锁着别人也进不来。
「东汉这回应该确确实实知道你的事情了吧?」
胡玉芝问的非常谨慎。
「嗯!」
邱玉芬一直看着窗外。
「他有什幺反应?」
胡玉芝不由得有些紧张。
「看上去一切如常……」
残阳如血邱玉芬觉得此刻的天空特别漂亮。
「东汉还是不是男人!老婆的屄都让人肏了,连一个屁都没有……」
胡玉芝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大嫂!还记得我要让你做件事吗?」
邱玉芬突然回头看着胡玉芝神色非常的郑重。
「什幺时候?」
胡玉芝非常痛快尽管有些紧张。
「你怎幺不问问是什幺事?」
邱玉芬上下打量着胡玉芝。
「这要是你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不管是什幺事!」
胡玉芝的表情如同一个视死如归的死士。
「你放心这事对你来说不难,更不会有什幺危险!别把自己搞的跟上刑场似的……」
邱玉芬看着胡玉芝的表情突然有些想笑。
「究竟什幺时候?」
胡玉芝的表情还是非常严肃。
「到时我会通知你,可具体时间我也说不准。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邱玉芬看了看时间丈夫应该忙完了。
﹡﹡﹡﹡﹡﹡﹡﹡﹡﹡﹡﹡﹡﹡﹡﹡﹡﹡﹡﹡﹡﹡﹡﹡﹡﹡﹡﹡一连几天夫妻之间都是相安无事,可邱玉芬明显感到丈夫已经疏远了自己。
尽管东汉在努力的掩饰,可邱玉芬还是清楚的觉察了。最明显的就是夫妻之间的亲热减少了,每次邱玉芬提出要求的时候,东汉总会以身体劳累拒绝了。哪怕真的在肏屄的时候,东汉的动作也简单僵硬,完全是在应付公事。
邱玉芬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从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于异样,她完全可以体会丈夫的压抑与痛苦。
「老公!你还要出去啊?」
晚饭后邱玉芬去了一怀孕妇女家做查访,回来看到东汉正在收拾渔网。
「玉芬!今晚别等我了!这两天三水口的水位高,我去夜捕顺便再下几个地笼……」
东汉不等邱玉芬说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三水口位于陈家楼村西的小河下游七八里的地方,在那里又有两条小河在一起汇聚,三条河汇成一条大河。在三河汇聚的地方形成一个几十亩的水面,人们都叫这里三水口。这里是理想的捕鱼场所,经常能收获十几斤的大鱼。
所谓的夜捕就是在夜里捕鱼,尤其是在下半夜。东汉有一条捕鱼用的小木船,在船上装上电瓶安上大灯泡。在黑夜中鱼有趋光性,如果运气好一夜捕百多斤鱼是常有的事。地笼是专门用来捕底层鱼的,无论什幺鱼只要进去就出不来。
邱玉芬见丈夫走到匆忙,只能对着东汉的背影说了一声小心。看了看家里的四处,邱玉芬突然感到空荡荡的。独自在静坐了好久脑子里乱糟糟的,邱玉芬始终理不出头绪。
由于秋收刚刚结束,村民都在休养疲惫的身体。天一黑街道上就没有了人影,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东汉在朦胧的月色下,悄悄潜回了村子。先是来到自家的门前,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的灯光,看来妻子还没有休息。
看了看四周没人,东汉顺着墙根来到了西院的门前。西院的大门平常都是锁着的,不过东汉有钥匙。打开门锁轻轻一推,松木的大门无声的打开了。
为了使大门不发出声音,东汉昨天偷偷在门框里上了机油。院子里的墙上靠满了一捆捆的玉米秸,东汉把门关好移开一捆玉米秸钻了进去。
东汉在前几天堆放玉米秸的时候下不上功夫,所有的玉米秸都是竖靠在墙上的。在玉米秸的底部与墙根之间都留了一定的缝隙,这使玉米秸下面形成了一条隐秘的甬道。
在前段时间发现自家西院的西南角靠了几捆玉米秸,东汉无意中扒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一个侧门。当时东汉已经对妻子产生了怀疑,这个侧门更是让他如鲠在喉。
当天东汉在吃饭的时候,装作无意中问了妻子一下。邱玉芬说陈中原买了这套房子平常也用不着,就让自己偶尔放一些杂物因此开了一个侧门。东汉就没有再问,可他发现妻子在说话时神色有些异样。
甬道的空间非常狭小,东汉只能在里面慢慢的爬行。东汉在摆放玉米秸的时候,是围着院子摆了一圈,所以甬道的长度很长。在爬到房沿下面的时候,东汉停了下来。将面前的玉米秸扒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东汉蹲在里面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尽管在那天东汉已经确定了妻子出轨的事实,可他还是想看到最直接的证据。
东汉都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死心,还是为自己将要付诸的行动找一些安慰。
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