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原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肋。
陈中原又说起了当时交手的经过,陈启伦听的很入神居然将肉屌埋进许萍的浪屄忘记了肏干。
「小四还是你来吧!你大哥肏起屄来跟老牛耕地一样,你二婶子都睡着了……」
陈中原突然喊了一嗓子。
「来了……」
陈启伟蹿了过来。
﹡﹡﹡﹡﹡﹡﹡﹡﹡﹡﹡﹡﹡﹡﹡﹡﹡﹡﹡﹡﹡﹡﹡﹡﹡﹡﹡﹡﹡﹡邱玉芬没有再看下去,她知道自己要是进去了不但救不了母亲,自己之前付出的努力也会化为乌有。
外面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邱玉芬一夜没有合眼。枕头的一角被邱玉芬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她在怨恨老天不公让她们娘俩的命这幺苦。
下半夜心情略微平静之后,邱玉芬一直在从新梳理这些事情。邱玉芬发现陈中原远比自己想象的奸诈阴沉,还有对陈启伟的定位也存在偏差。他把自己的妈妈都肏了,还表现的这幺不温不火。陈启伟比邱玉芬认为的要聪明不少。
真正让邱玉芬感到吃惊的确实母亲许萍,被陈中原他们玩弄了这幺长时间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单就这份从容与淡定就让邱玉芬刮目相看。
在文革的时候邱玉芬那时也十来岁了已经记事了,对当时的许多事情都有印象。那时母亲许萍在乡革委会的文宣队工作,父亲邱荣昌是革委会的后勤会计。
文宣队是负责宣传政治思想的部门,其成员都是从各个村挑选的临时人员。
必须根正苗红有一点文化基础,母亲许萍上过高小人长得又漂亮。很自然的就被选中了,在当时这可是很光荣的事情。
因为文宣队经常需要到各个村演出,所以母亲许萍不需要参加劳动照样有工分,而且每次演出革委会都给额外的补贴。
父亲邱荣昌比较忙,尤其是后来又兼职出纳。在革委会有大行动的时候还要留守,经常五六天才回家一趟.母亲许萍有时也很忙演出任务重的时候,也时常好几天不着家。
有时没有演出也需要排练,其实演出的曲目无非就是一些东方红之类的革命曲目,还有一些毛主席诗词的朗诵与演唱。许萍在演出的时候偶尔会带着邱玉芬,但大多数时候会让邻居代为照看。
在那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邱玉芬的童年让不少小伙伴羡慕不已。在当时的小孩眼里糖块与瓜子都是顶级的奢饰品,邱玉芬却经常能享受到,有时还会分给小伙伴们。
当时有两个革委会,一个属于保皇派一个属于造反派。虽然名称都一样可两派是死对头水火不容,口诛笔伐相互漫骂都是小儿科,集体械斗经常发生。邱玉芬记得两派发生大规模冲突的时候,如果实力过于悬殊还会向邻近的乡镇求援。
当两派招齐人马的时候,都有上千人在一起群殴有几次甚至动枪了。
在当时各个革委会都有负责武斗的武工队配有枪支,那些大的乡镇与矛盾特别尖锐的地方还有自制的土炮。
当时各个村庄也分别支持不同的派系,如果相邻的两个村庄都支持同一个派系。那就好办了相互帮忙非常热情,如果反之那就火药味十足。有时两人因为派系不同见了面,难免吹胡子瞪眼一言不合很容易打起来。有时两个人的冲突就会发展成两个派系的大规模混战。
当时陈中原还住在陈庄,那是造反派的实力范围。
邱玉芬所在的陈家楼有些特殊,以陈家楼的南北大街为界,南头一大队的支持保皇派。北头二大队没有明显支持的对象属于墙头草,哪个派系闹得凶就支持谁。所以没有太大的火药味,何况都是一个村的邻居。即便这样陈家楼的南北头村民在那几年的时间也很少往来。
虽然那段岁月已经远去,可陈家楼至今还保留着两个大队。
陈中原所说的保皇派三巨头邱玉芬都有印象,小时候不止一次的见过他们。
当时他们都四十来岁,在黄山乡都是名声显赫的人物。
宋满堂是邱玉芬最先见过的,他是文宣队的负责人。宋满堂是瘦高个部队文工团下来的,长得一表人才能说会道口才极佳。而且宋满堂还会说评书唱样板戏,是母亲许萍的顶头上司,大部分去演出都是他带队。
然后是潘月生,邱玉芬次见他还是在自己家里。潘月生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很有文人气质。说起话来文绉绉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
当时在各村都有宣讲点,一般都设在村民的家里。由革委会的人来跟村民上课,主要内容就是教授毛主席诗词语录和老三篇。还教村民认一些字,那是村里识字的没有几个。
邱玉芬家的老宅子就是那时革委会组织人盖的,陈家楼南头一大队的宣讲点就设在邱玉芬家里。至今还位于陈家楼的最南头,当时离村中心更远。主要是为了上课方便,在地里干完活趁着天不黑直接过去,下了课再回家吃饭。当时村里没有电,不少家庭连煤油灯都没有。
对于庞子山的印象邱玉芬也很深刻,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