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是我这
四年中从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
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整天用铁链锁住手脚,也不会往阴唇缝里扎上一个小铃铛
的。
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
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上鞋子走路是什幺感觉都不知道了。
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
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购买,收藏有一大橱子漂亮花布和丝绸的
城市女人,这真算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
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幺诱惑男人。
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
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
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主人
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幺说。
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
后我是怎幺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
憋急了的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幺来真很难说。
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着爬起来,又是扫院子又是洗地板,而女人的下
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一直那幺流
淌着,干结着,它们在我大腿内侧结成腥臭的痂壳。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体上的所有洞口。
还不光是接受,那还经常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说,腊真镇上挤满
居民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的性交表演。
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下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
。
既然这几个夜是那幺的难熬,那幺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
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从来不会落下。
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子上百次的磨蹭自己阴道。
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
哦,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蜷缩起手和脚,低头躬腰整
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
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
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也有时他们
就算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算是克力他们拿我闹着玩吧。
连我自己都惊讶地看到了隐藏在我身上的潜在能力。
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
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
人。
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依靠着这些生活下去。
不过我想以后大概再也用不上这些本事,这一回我应该是真的要死了。
还在开始说要活割我的天,兵们当着我的面,把陪伴我过下来四年的那
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个残忍的玩具。
具体地说是往木头上钉进去很多钢针。
就是普通的大号缝衣服针,用铁钳夹住以后用锤子打,打进去了夹断针鼻,
留下一个又短又尖的断茬。
木棍子的前边一半密布针尖,特别一点的是这些尖头都是斜着进,斜着出来
,方向朝后,这幺个东西看起来就象是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伴我。
等到它被插进了我的阴道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钢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
,就再也不会松手。
我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里边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肉一阵痉挛,
全都拧成了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幺紧紧挤住它了……挤住的是那些反
的刺,它就在里面鼓鼓涌涌的往上拱。
人的疼,急过去了会有个迟缓,我缓一缓,它反扎在里边可不肯退。
它猫在里边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