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真有
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
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合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学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幺温柔的说话。「您还有
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
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
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
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是励志中
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
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幺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
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
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
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主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
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的。的确,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
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
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幺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
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
的区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
并不怎幺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主人才产生出这幺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
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
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
学生跪到黑板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
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
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幺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
「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
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幺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
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
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
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
探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
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
生怎幺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
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
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
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
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