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傲,我要是给你生个傻子你乐意吗?”
常羚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事就是皮裤套棉裤,它必定有缘故。安傲不会把常羚的话当耳边风,认真地推测他的思路,花了不少时间才渐渐理解了常羚的脑回路。那是一句很古老的俗语。
“你是说,酸儿辣女……甜傻子?”安傲吐出这句答案时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常羚却长叹一口气,点点头,承认了。
他是认真在担心。
安傲也很担心。但他不是怕常羚给他生个傻子,而是担心常羚自己马上就要变个小傻子了。
但不管他会不会变傻子,安傲明白常羚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他很焦虑。
于是安傲选择先安慰他的羚羚宝贝。
“不会的,这种俗语都是骗人的。”安傲对他说,“现在医学昌明,你要相信科学。”
“科学?”常羚压低声音,语气有些烦躁,“你对一个怀孕的男人说要相信科学?”
“你别觉得这不科学,这很科学。”安傲也压低声音劝说他,一脸正经。
虽然安傲说的话非常像鬼扯,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但是安傲说完那句话后就一直在桌子底下狠毒地掐自己的腿。他可不敢笑出声,在这种紧张的情形下,如果他笑出声那就完蛋了,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将全部白给。安傲他求生欲还是有的。
可他仍然无法阻止常羚闹脾气。
常羚吃完了桌上的蛋糕,鼓着rou嘟嘟的脸对他说:“我不想吃了。”
然而这绝对是饕餮不足的表情。
安傲要是真站起来牵着常羚的手走人,回去后也是完蛋。
“再坐一会儿吧。”大白狗委屈兮兮地挠着主人的手背,“我给你拿菜单。”
说完他飞快地冲进店里,拿了一张彩色的菜单出来,交给常羚。
“我不要。”
“看看吧。”
“我不要。”
“看看吧。”
两人用相同的台词僵持了五分钟,最终是黑猫向大型犬认输,常羚伸手接过菜单翻开,在一张张甜品的照片里沉沦。他是违口了,可翻阅得很不违心。最后常羚看中了一个绿色小蛋糕,从名字来推测应该是抹茶基底撒了岩盐末。nai茶他喜欢喝岩盐芝士nai盖,抹茶味的冰淇淋也属于他的喜好,能融合这两种味道的食物估计很不错。
“好我去买,你在这里等等。”安傲拎着菜单重新跑回店里。
桌上放着去冰的冷nai茶,常羚端起来喝了一口,上唇沾了nai油,他伸出舌头把甜甜的nai油刮掉,却吞下肚。当常羚放下nai茶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视线从左前方飘来,他朝着视线来源处望去,那里也坐着一位客人,在蓝色的大伞底下独饮着一杯咖啡。男人的目光若有似无地飘过来,扫视着常羚,这种视线令他觉得很不舒服。
常羚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总在自己的身体停留,他低头看去,如果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会令人注目,那多半是胸前的两点。
但他低头扫视着自己的衣服,仍然很清爽,并没有被打shi的痕迹。
常羚安慰自己,他应该是多心了,但再抬头时却发现端咖啡的男人仍然在看着自己,这次男人的目光更加不掩饰了,明晃晃地盯着他的脸,在对视后,目光下移,下流地停在了常羚的胸前,像是长了透视眼似的能看到衣服底下的ru贴。常羚烦躁地扯了一下衣服,微微含胸,不让ru头与衣服有接触,他更烦躁的是怎么安傲随手扯的一件就是白色短袖,它的颜色本身就代表一旦沾了水就会将rou体透得很明显。
“砰。”男人稍重地放手,将咖啡杯放下,用制造声音来吸引常羚的注视。
他刻意地吸引到了常羚的眼神后,笑眯眯地扯了扯嘴角,然后重新端起咖啡杯往后一倒,饶有兴致地盯着常羚的脸。他现在就是很嚣张地向常羚昭示他正在看他,而且十分享受于用目光调戏他的趣味,用一句更恶趣味的话来形容就是秀色可餐。男人将杯子端到嘴边,挡住了嘴,接着在二人对视的情况下悄悄伸出舌尖,沿着杯口细细地舔了半圈,
随后男人十分明显地将自己的眼神移动到常羚的胸部,注视着看不到的ru头一口一口慢慢地啜饮着咖啡,从流下的白色ye体来看这应该不是一杯纯美食而是拿铁咖啡,铺了不少nai,男人啜饮着白色的ye体又盯着常羚的胸,暗示意味十足,简直就是隔着空气在吮吸着常羚的ru头。更可恶的是常羚心知他的ru头是真的能漏nai,于是男人喝拿铁的动作像极了是在吸食从他ru尖涌出的鲜ru,男人粗大的喉结一动一动,微微颤抖地弹在了常羚的胸部。
常羚狼狈地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十分慌张地转开了脸,然而刚刚所见的一幕却仍然鲜明地刻在他的脑子里,停留在记忆片段上,让他无法忘记。这个男人明明只是用眼睛看他,用动作暗示,根本碰都没碰过他,常羚却觉得自己像是浑身上下都被男人摸了个底儿掉,不仅胸前隐隐约约地shi了,连下半身都来了感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