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羚泌ru了。
在假轮jian事件发生一周后,他终于被安傲玩坏了。
他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也终于理解安傲和同学们闻到的“怪味”是什么玩意。一校校霸,身怀ru汁,名声尽丧。常羚陷入了自我怀疑与自我厌恶中,十分抗拒再去学校,他只要一想到同学们好奇地偷看他其实是因为从他身上闻到了nai味而且这些ru汁是从他ru头里流出来的,常羚就想炸。
幸好他的运气不错,因为就在这件事被揭发后,长假开始了。
他不用再担心到底要不要去上课,虽然领到了一堆作业,但他起码不用再出门。
而这段时间他会留在家里,好好地想一想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这是前提。
然而常羚的苦恼在于这个家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自从安傲发现常羚泌ru的秘密后,便将嘬他的ru头当成日常,这不再是从前因不能做爱而做的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成为了安傲的首选,家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会将常羚按在床上、按在沙发上、按在凳子上、按在桌面……按在所有能坐能躺人的地方,把软乎乎的嘴唇凑上去在常羚的ru尖上用力地嘬,每每都要嘬出ru汁喝个饱才肯暂时放过他。
——可是家里什么时候都只有两个人啊!
所以这个行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时时刻刻了,才刚刚在家放假一天,常羚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ru头变得又红又肿,看起来红嘟嘟的,随时都是充血状态,像个小樱桃,但常羚并不怀疑在安傲继续坚持下去后两颗小樱桃会变成大樱桃。
刚刚安傲才喝过一次nai,带着蘸ru汁的嘴角去给常羚做午饭。
“今天喝鲫鱼汤好吗?”安傲问。
常羚倒是喜欢喝鱼汤,但他总觉得安傲现在说这句话其实是不怀好意。
他立马反驳:“不要,我想吃炒牛rou。”
“可以。”在床下,安傲对他言听计从,立刻就更改菜单,从冰箱里拿出牛rou。
安傲很快就做好了一桌菜,炒牛rou、海带汤、胡萝卜炒rou、白灼生菜。
米饭软硬适度,吃起来有嚼劲不稀。
常羚对安傲的手艺没有意见,他简直怀疑安傲是不是找哪位大厨进修过,做菜怎么会这么厉害?其实很多菜都并不显得复杂,是家常小菜,可是味道很好吃,常羚对哪一道菜都挑不出错,他甚至想向安傲主动学习。可常羚想象了一下自己跟安傲单独待在厨房的画面,满脑子都是18禁的内容,不是师生Play就是裸体围裙,总之他本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于是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现在的小日子也过得挺yIn荡的,但他不想再多挖个火坑往里跳了,因为烫。
常羚很爱吃安傲的厨艺,在他心中,这是安傲最大的优点。
可今天常羚的情况却有点不对……
常羚先夹了一块胡萝卜,刚放到嘴边闻到它的气味常羚就忍不住反胃了一下。他立刻将胡萝卜拿远,等到那股气味消散,常羚才重新开始呼吸。他疑惑地看着筷子上的胡萝卜片,愣愣地看了它一会儿,扔掉,换成炒牛rou。可这次他刚将牛rou喂到嘴边,才闻到一丝香气,他就迅速将头转开,对着地面开始呕吐。
“唔呕……”
可常羚还一口饭都没吃,胃里空空如也,对着地面干呕了半天也什么都没吐得出来。
安傲放下筷子,一点都不嫌弃地蹲在地上仰视他,担心地问:“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就是有点想吐。”常羚摇摇头,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疑惑地自言自语,“不烫啊?”
他以为他感冒了,或是更严重一点,发烧?但他额头的温度极其正常,不热也不冷,摸不出什么不对劲。既然不是感冒或发烧,他现在莫名其妙地想吐是什么情况?常羚并没有往奇怪的地方去想,但他怀疑自己或许是得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病。他对安傲说:“待会你陪我去医院吧,我觉得我可能是生病了……”
安傲也伸手来摸他的额头,看人有没有生病,好像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得先摸摸脑袋。
但既然常羚没摸出什么东西,安傲自然也不会有意外收获。
“你怎么突然又生病了呢?”安傲又担心,又觉得他很倒霉。
安傲想了想,还是点头,“好吧,我们一起去医院。”
他说到就马上做,立刻叫来了车,带常羚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抽血化验。他去的是私人诊所,用特殊渠道走了加急,因此出结果不用等太久,检查科直接把常羚的血样拿去化验,很快就出了结果,一切正常。
两个人其实都是小孩子,虽然满腹不解,但既然医生说没事那应该就是没事。
“可能是我没有胃口吧。”常羚自己找了个理由解释这件怪事。
于是安傲换了个开胃的菜单,这次也不亲手做了,打电话请五星级酒店的大厨送来各种开胃的菜。虽然安傲一向都是个很有自信的人,可是,当常羚吃了他做的食物居然想吐后,安傲像孔雀一样骄傲的羽毛便迅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