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淫荡?安傲根本不在家,大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本来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但他居然在想念一根牛肉条?他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他在思考并挣扎,认认真真考虑了十分钟后,他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牛肉,回忆着安傲的做法将牛肉解冻。
“我这辈子第一次动刀居然是他妈的为了这个……”常羚真恨不得掴自己一巴掌大骂你清醒一点!但他实际上做的却是拿起刀将解冻的牛肉切下一块。他真是第一次动刀,刀工明显是新手水平,切下的牛肉并不像他想的那样规则,也不够长,略粗。
“反正是肉嘛,挤一挤就行了。”常羚自我安慰,将牛肉冲洗干净,拿到楼上去。
他实在没脸坐在客厅里干这个。
——即使他知道这里没有观众。
常羚带着牛肉回到房间,将衣服换成睡衣,郑重地洗了个澡,他没敢认真洗底下因为他知道那里面已经湿透了。他换上一件条纹的短袖,衣服是安傲的,穿在他身上特别大下摆都能遮住屁股,他还穿了一条三角内裤,当然是为等下要做的事情准备的。连洗澡都做了,他无法再回避,尴尬地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碗。
碗里的牛肉等待多时了。
他将三角内裤脱下,跪在床上翘起屁股,他没做过自己塞这种事,只能先努力摆出让肉缝朝上的事,但这依旧无法避免肉穴里不断有黏稠的液体缓缓流出,他快速地抓起牛肉条,粗暴地塞进一端,黏稠的淫水被这样一挤立刻涌出。常羚手忙脚乱地抓起枕巾垫在屁股底下接住那些不断流出的淫水,免得打湿被单。
常羚捻着牛肉,努力往里塞,让肉穴慢慢被填满。等他将这根比平时更粗的牛肉塞进去,才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澡算是白洗。常羚脱力地趴倒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藏住臊得通红的脸蛋。
他含着牛肉睡了一夜,终于摆脱了那种空虚感。
于是等到起床时,常羚不可避免地明白他的空虚感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重新解冻了一块牛肉,切好后塞进肉穴里,这种事越做越熟,第二次他没出太多汗,也因为这次他长心眼了,就算切下的牛肉过粗,也可以动刀修,千万不要勉强。他含着崭新的牛肉离开别墅,乘上在门口等的轿车赶到学校。
轿车行驶的过程中,牛肉一直在他的肉穴里轻轻摩擦,常羚努力将目光集中在窗外忽视那种感觉,可他的本能却令他无法克制地涌出更多的淫水。到学校时他的内裤已经彻底被他的淫水浇湿,他不得不换了一条内裤。常羚庆幸自己早做准备,可他更难堪的是他竟然对做这种事甘之若饴,他居然会提前预料到他得换内裤!操!
常羚避开人,将内裤扔进垃圾桶,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教室。
他坚持上完一天的课,带上课本和昨夜回家,吃完饭,写作业到八点。
一写完昨夜常羚就噔噔噔冲回卧室。
关门。
没有观众,但常羚还是将窗帘拉好,再开了最暗的一盏床头灯照明。
做好准备后,常羚发现还缺了个东西——对,就是个东西。没有棍状物他怎么搞,拿空调遥控器捅自己啊?于是常羚又开始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一根假阴茎。安傲很少买这种玩意,他觉得任何道具都没有本人厉害(虽然是事实,常羚想),但有次安傲买了一根假阴茎在家玩“那种PLAY”,记忆他不想回溯,但这跟照着安傲的尺寸打造的玩具用起来真的很爽。
常羚一点都不愿意深思这根假阴茎与安傲之间的联系,他安慰自己,他用,是因为他想要。
人有欲望,人之常情,绝对不是因为安傲每天都跟他做然后有一天不做他就受不了了。
常羚握着玩具玩了两个小时气喘吁吁,他实在没找着遥控器,只能手动了,但这个姿势又费手臂又费腰,真是累死人。他趴在一条展开的浴巾上,涌出的淫水将它淋得湿哒哒的,常羚又憎恨自己这特殊的体质,又不得不承认用这个姿势自渎真的很爽,比纯粹撸管的快感要刺激得多。
趴久了浑身都酸,常羚侧躺下来,决定换个姿势,就在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
常羚看了眼手机屏幕才发现打电话的人是安傲。
他连忙跪坐起来,这个动作令他将假阴茎吞得更深。
“唔、呼……呼……”常羚可不想让安傲听出自己刚刚在做什么,调整好呼吸才接起电话。
“喂?”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不过安傲似乎精神不太好,并没有听出异状:“羚羚。”
安傲打电话回国,就是为了刻意告诉他自己的父母没事。伤情并不严重,一些试图在私下搞小动作的也以及被他解决了,他在国外照顾父母一段时间后就会回国。
在过程中,基本都是安傲说话,常羚偶尔答应几句,他没想到自己选择的这个动作相当尴尬,正好将假阴茎吞吃到底,稍微动一下就敏感得不行,连将它拔出来都做不到。他只能颤抖着用双手握紧手机防止他掉落,能回答的大部分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