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六点。
六点!
除了有次想看日出,常羚从来都没起床这么早过!
安傲哪来这么多Jing力?他不就比他小两岁吗?常羚忍不住回忆自己高一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这么活力四射。但他对高一的记忆只有无数次打架,让他打架还行,让他睡不够绝对不行,他永远都是七点钟醒在七点半前飞奔到学校,第一堂课下课再去小卖部解决早餐。安傲不是人,各种意义上的不是人。
更不是人的是这人居然还会做早餐。有病吧?早餐煮个鸡蛋下个面就得了,这个神经病竟然在案板上动刀切rou?吃个早餐自助还要搞五星级或者米其林吗?常羚满肚子吐槽,但是安傲自己在案板那里做事,没叫他动手干活,常羚寻思自己是等吃的米虫也没立场去指责人家。再说他也不敢啊,他好多槽想吐,他就是不敢说啊。
电饭煲“叮”了一声。
安傲瞟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切rou。
常羚的手机被安傲没收了,他只能坐在餐桌前,无聊之极。他没事干,就忍不住多看了安傲几眼,发现安傲切rou切得很奇怪。他居然切了一块很大的rou,没有分解它,直接丢在旁边。那块rou也不像是没解冻的样子,专程切下来是做什么菜?常羚仔细地观察它,想不出这块有半个手掌大的长条形rou是做嘛的。
安傲切下那条rou后,继续切剩下的rou,倒是都切得很小。
常羚有好奇心,一旦被激活,就会抓耳挠腮急需被满足。他并不是一个能忍得住的人,再说他也不觉得这个问题算冒犯,于是他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后就开口问了。“安傲,你切的是什么rou啊?”
“牛rou。”安傲回头看了他一眼才说。
“那你切那么大块干嘛?”常羚忍不住提醒,“牛rou不容易煮熟啊。”
这块体积比较大的rou是长条形的,形状像是竖着把人的手掌劈开后一半大小。
这种rou比较圆,看起来也不像是煎牛排用的。
安傲将切好的细小rou条扒拉到旁边,“这些是做黑胡椒牛柳的。”
“我知道,我说的是那条长的。”
“你等下。”安傲拧开水龙头,按了点洗手ye,将手洗干净。
他将牛rou长条装进碗里,又拎了一个透明的瓶子,来到餐桌边。
透明的瓶子里装着金黄色的油,安傲很热心肠地对常羚解释:“这是核桃油。”
常羚心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然后安傲就蹲下去了。
常羚:???
安傲爬进了餐桌里,蹲在常羚的两腿之间,理直气壮地扒掉他裤子,叫他开腿。
常羚:你有病病?
“核桃油的味道比较香,很适合你这。”安傲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叫他把腿再打开些。
没错,虽然常羚觉得此人一定有病,但还是老老实实张开了腿,予取予求。
谁叫他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呢?
反正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再多一次也没所谓。
“这件衣服有点碍事。”安傲从他两腿之间钻出来,主要是露了个脑袋。
这画面异常搞笑,但又色色的。
因为常羚已经脱掉了裤子,包括内裤,两条rou腿中间钻了个rou脑袋,总让常羚脑内产生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他身上被安傲嫌弃的衣服其实是安傲自己的,常羚的衣服裤子全部都被安傲剪碎了,根本没法穿,他现在一身的衣服全部都是安傲的——全部都大了,内裤也大,校裤也大,背心也大,明明是安傲的贴身背心,穿在他身上却飘飘荡荡的。
唯一令常羚安心的是安傲拿来的衣服都是洗干净的。
安傲要是拿来原味的,他真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感觉。
也因为这件背心是安傲的,所以下摆垂到了屁股,能当连衣超短裙穿,安傲扒拉他底下的小xue时,背心的下摆就老是飘到安傲的头顶,很碍他做事。安傲伸手将背心下摆卷起来,然后往上一送,非常自然地交给常羚的嘴,“叼住。”
你他妈命令狗呢?——常羚非常自然地骂了自己一句,张嘴咬住背心下摆。
然后安傲继续他的Jing细工作。
安傲将常羚的rouxue拨开,这处通往Yin道与关门大吉的子宫。(其实常羚也拿不准他有没有)
他把装核桃油的瓶子打开,用手蘸了些油,抹在常羚的rouxue上。
安傲用这些核桃油当润滑ye,慢慢打开了常羚的rouxue,先从一根食指开始试探起,慢慢换成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到三根手指他满足了,停手,将手指抽出来时,指尖盘旋着一些透明的黏ye。他抬头看了眼常羚,嘴角挑起,“你的身体好像有点敏感啊。”
“你来回插我这个洞插了有五六分钟我要还不流点东西给你我就是个死人。”
常羚白了他一眼。
羞耻心?什么玩意?他昨晚当着安傲的面开xue排卵的时候,所有羞耻心都碎完了。
安傲笑了笑,把插过常羚的手指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