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胡东宇小心地把那细绳绑在露在xue外的那一小截套子上,把套子的口子扎紧,防止待会儿他伺候余敏珍洗澡时,里面会被水打shi。
毕竟,被水打shi了就会膨胀,那下次就不能用了,而余敏珍最讨厌他们浪费她的东西了。
而且,说不准这女人还能恶劣到天天让他逼里继续插着这已经遇水膨胀了的棉条。
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早早就防止被水浸入。
绑紧套子,胡东宇才狗腿似的赶紧跑进卫生间,伺候余敏珍沐浴。
随着男人一阵忙前忙后,两人终于擦干身体出来。
一出来,余敏珍就看到双腿大开,向她露着凄惨下体的男人。
看着他下体以及床单上的一片红,余敏珍勾起了嘴角。
嗯,她对这场rou搏战非常满意。
欣赏了会儿床上男人的裸姿,她才颇为嫌弃地叫来胡东宇,“去给老娘找条新的床单铺上。”
“是,是”,狗腿男人马上去衣柜找床单。
“那,敏敏,我,我呢?”
终于恢复不少的高骏小心翼翼地问。
“你?”
余敏珍山下打量了一番他的裸体,邪笑道,“当然是把被你弄脏的床单拿走喽,不然还想干啥?躺着当大爷?”
“我,我马上拿。”
终于被允许自由活动了,高骏迫不及待地撑着被Cao到酸软的身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夹紧腿和屁股,慢慢爬下床,再收拾床单。
至于为啥夹腿夹屁股?
当然是因为他怕自己太过放松,会给余敏珍找到侮辱自己的借口。
虽然她真想侮辱他的话,根本不在乎借口不借口的,但他还是要尽量小心。
等高骏收拾好床单,准备把它拿进卫生间时,余敏珍突然又就喝止了他,“站住。”
“什,什么事,敏敏?”
成功被吓到的高骏还是装成自己啥都不知道,就是一清纯小白甜的样子。
余敏珍恶劣地说,“站好,面对着我,把双腿打开,开得大一点,把逼挺出来,让老娘看看你这个男人的sao逼是怎么被日到夹不住Jingye,逼里流浆的。”
“我,我,好。”
他不敢拒绝,只能哆哆嗦嗦地按照她的吩咐,打开双腿,向前挺起下半身,也不再夹紧下体。
没一会儿,正欣赏着男人小sao逼的余敏珍就看到一股渗着红丝的白浊浓浆从他体内蜿蜒而出,从他大开的双腿中间滴落,很快就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洼红白相间的浊ye。
完整地欣赏了一遍男人sao逼流浆的sao样,心情甚好的余敏珍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让他去卫生间。
当然,还不忘命令他,出来时要把地上的Jingye收拾干净。
之后我们就能看到,整个房子里,待着三个赤身裸体的人,一女两男。
那女人悠闲惬意地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的胡东宇裸着身体、扭着屁股,动作不甚熟练地换着干净的床单。
而从这个角度看,也能隐约看到,卫生间里,有位裸男正蹲在地上,清洗着那被弄脏的床单。
这样的画面,看得心情甚好的她哼起了小曲,最后更是毫不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口中又骂骂咧咧起来,“两个贱男人,就该做这些事,还得把老娘伺候好,老娘管你们来没来例假,只要老娘有需要,你们就得随时张开大腿挺逼挨Cao,就跟欠Cao的母狗似的,哦不,现在应该是公狗了,两条欠Cao的公狗。”
骂着骂着,她又大声问两人,“说,你们欠Cao不欠Cao?”
“欠Cao。”
“欠,欠Cao。”
两个正在干活的男人几乎同时回答她。
但她仍不满意,又继续问,“你们是不是sao逼活该顿顿吃大鸡巴、挨rou鞭的公狗?”
“是。”
“是。”
“哈哈...真贱!”
男人们的回答,让余敏珍又骂了一句。
而被骂的两人却是连吭都不敢吭声。
手脚有些笨拙的胡东宇,被余敏珍骂了几次之后,终于铺好了床单,然后乖巧地请她上床休息,一副贤夫良父的形象。
好吧,他还不是父呢。
“哈哈...”
“啪啪”
余敏珍笑了两声,手掌又在男人那白嫩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才舒舒服服地躺上床拥着乖乖地任她抱着的男人睡觉。
他们上床睡美觉了,只剩下可怜的高骏,继续裸着身子蹲在地上,任由体内混合着yInye与Jingye的经血不断从下体渗出,手上却还在洗着染红的床单。
好不容易洗好到处都是脏污的床单,又拿了内裤洗干净,才有时间清洗自己脏乱不堪的身体。
等他终于收拾好一切出来时,发现床上那对狗男女已经互相抱着睡着了。
不过,当他无意间看到那男人腿间隐约露出的棉线时,心中却是冷笑。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