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峭燃向自己要烟,幺鸡放下dv,从衣服内口袋拿出一包烟。
“有的。”
将烟抽出一根,递给了冷峭燃,幺鸡又忙着摸出打火机,亲手给冷峭燃点了烟。
冷峭燃把这支事后烟抽得色欲满满,捻着烟,深陷糜烂的眼神一会儿飘远,一会儿拉近,去看站在面前的幺鸡。
雪白的脚踝来回蹭在了幺鸡的小腿,媚态地看着幺鸡,问道:“我漂亮吗?”
冷峭燃带异域色彩的五官天生就被老天爷Jing雕细琢过了,Jing致到会感叹这完全就是百年一遇,降生在人间的稀有美人。
幺鸡从她十九岁,看到她二十九岁,看了她十年,都没有动摇她在自己心中是第一美人的地位。
这样的好皮囊,无数雄性动物都因此引得竟相追逐,为之流血、受伤,幺鸡见过太多太多了。
当她问自己漂亮吗?幺鸡不可否认地答道:“漂亮,冷姐很漂亮。”
冷峭燃又问道:“那你想睡我吗?”
她是段景鸿的女人,除非是段景鸿为寻求相关利益,授意送她去其他男人的床上,否则谁敢碰她。
幺鸡不是没有产生过想睡冷峭燃的想法。
就在刚才冷峭燃和那老头儿在包厢里发生关系时,幺鸡隔着门听声音,从脚到心都在痒,幻想能和冷峭燃搞一次。
但不是想睡冷峭燃就敢睡,她背后的人是段景鸿,纵然她故意勾引,幺鸡都没那个胆。
“冷姐说笑了,我……我怎么敢想睡冷姐……”幺鸡说道,“我对冷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冷峭燃放下蹭着幺鸡腿的脚,把夹在手里的烟头摁灭在雪白的瓷盘里。
“不开你玩笑了,dv里的内容没问题我就回去了。 ”
那个高挑苗条的身影从包厢走了出去。
饭店大门的旋转门门框据说是黄金做的,亮闪闪的,冷峭燃从那扇门走出来,整个人如同披上了一层光。
大门外的马仔们还在,但就剩下几个了,送冷峭燃来的那辆车开到了冷峭燃面前,司机换成了幺鸡,为冷峭燃拉开车门的人换成了马仔。
“怎么是你送我回去了?你不用忙吗?”冷峭燃坐进了后排车厢。
幺鸡道:“那开车的老范去足浴城按摩了,我就顶上来负责送冷姐回去,我不忙的,段爷现在没有空,我明天去把dv交给他都不晚。”
冷峭燃没有再说话了,等到车驶出了城,开到僻静的小路,她就开始脱起了身上的新裙子。
幺鸡通过车上的镜子把她看得清清楚楚,连她下面长得浓密的Yin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幺鸡握紧了方向盘,一直往镜子里瞄去,看她脱下裙子,穿上放在车上她自己的衣服。
黑色的nai罩,黑色的内裤,黑色的v领低胸背心,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里外一套穿上,她从艳惊四座的大美女蜕变成了有一种廉价性感的大美女。
冷峭燃的眼神向前看去,幺鸡做贼心虚,躲开了目光,不敢看她。
“前面菜地旁停下车。”
“是,冷姐。”
幺鸡把车停在了小路的田坎,冷峭燃拿着那条裙子下车。
“打火机。”冷峭燃朝站在身边的幺鸡伸手。
幺鸡赶紧把打火机掏出来,放在了冷峭燃的手里。
打火机冒出的火苗点在了那条穿过一次的昂贵裙子。
一口口吞噬裙子的火苗变大,冷峭燃拿着燃起来的裙子,脸上映出暖色的火光。
裙子燃烧到了一半后,冷峭燃才把裙子丢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燃烧的灰烬。
那样一件好看昂贵的裙子,让冷峭燃说烧就烧了,幺鸡不惊讶,他早听专门接送冷峭燃赴各种局的司机说过,冷峭燃陪那些男人时穿的裙子,穿过一次,就在回去的路上被冷峭燃拿来烧了。
她常年都是不变的背心加牛仔裤的装束,没有在除那种场合下,穿过漂亮衣服。
幺鸡是认为她不便穿得太漂亮,才会每次都烧掉了那些裙子。
和一群三大五粗的马仔们住在一起,太过于打扮,会减弱她作为一个毒枭该有的威风。
惟有冷峭燃自己清楚,漂亮裙子对她意味着是多么的恶心,只要段景鸿的人来接她了,穿上漂亮裙子,就代表着她要去陪男人了。
她是毒贩,也是公交车,段景鸿是售票员,有让谁能上她的权力。
每烧掉一件锦衣华服,就烧掉了冷峭燃想要忘记的一桩不堪记忆。
一周后。
李麻子抱来了剩下的四十万元,要求冷峭燃把睾丸放了。
蟑螂的鞭伤没有好全,但还是挑起大局,对付李麻子。
“冷姐说钱不够,不放,逾期一天一千元,李哥你逾期七天,还差七千的利息。”
李麻子被气到跳脚骂起娘,站在楼下冲着三楼窗户大喊:“姓冷的,我上哪儿给你搞这七千,我被你榨的一分钱都没有了,这四十万还是我抠破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