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叶君霖回朝之后,泓帝身边便热闹了许多,叶君霖时不时打着讨论军国大事的名义进宫侍奉龙体,他的出现打破了原本众人对于占有泓帝的平衡,惹得一众爱卿嫔妃们的不快。
傅洛日日来自己养心殿中撒娇哭诉自己负心薄情,无奈泓帝只能以龙体安慰美人。往日派给杜景玉处理的无关紧要的折子,也一股脑的都送到了自己案前,杜景玉以江山社稷为由将自己禁锢着案前。好不容易批完了折子,头疼的紧的泓帝便马上被左太医堵住,拿着祖制和那些yIn药yIn具“医治”自己的龙体。还好自己的另一位爱妃,自己的冷面小表弟还算是正常,自己为了躲避这些孽缘,泓帝夜夜翻牌子躲进江鹤轩的宫中,抱着冰肌玉骨的美人,嗅着小表弟身上清冽的体香,稍稍的睡个好觉,自己表弟不争不抢实在是得他欢心。
泓帝这些日子被傅洛几人痴缠了许久,分身乏术,掐指算来,已有半月没有去和自己父皇请安了,如若再不去,不知道太上皇要用什么稀奇的法子整治自己,再者,自己也去父皇那躲会清净。
“安以福,备轿撵,去给太上皇请安。”泓帝吩咐道。
盛夏,蝉声一声大过一声,叫的泓帝心情烦乱,泓帝最吃不消苦夏,身上随意裹了一件轻薄纱衣便上了便舆,这便舆十分宽大,泓帝斜躺在便舆的软榻上,安以福跪在一旁给泓帝打扇。
泓帝闭目养神,安以福便大着胆子眼睛不住的往泓帝身上瞟,这等世间难得的yIn色在前,就算是阉人也把持不住啊。
泓帝因为酷暑出了些薄汗,麦色的皮肤亮晶晶的被太阳光一照散发着健康诱人的光芒。半透明的薄纱根本就遮不住泓帝如荡妇般yIn荡丰满的nai子,红艳的nai头早就已经被玩弄的收不回去了,存在感十足的将薄纱顶起两个凸起,想让人忍不住捏在手中把玩。
因这便辇上都围了防晒吸热的暗色布料,这轿辇中也只有泓帝和安以福两人,泓帝也就顾不得龙颜,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窝着,这下可让安以福大饱了眼福。泓帝的双腿微微打开,薄衣之下为了凉爽未着寸缕,被人玩弄的熟透的熟逼大咧咧的敞开着,褐色的屁眼刚吃过臣子的鸡巴,这会子还未完全合上,微微张着小嘴。
泓帝小寐不知做了什么yIn梦,那刚刚被人服侍过的熟逼悄悄的流出爱ye,腥甜的气味在空气中愈加浓烈,飘到了安以福的鼻子中,安以福被这股sao味勾去了魂,恨不得现在就掰开主子的双腿狠狠的舔上sao逼,让sao逼狠狠的喷水,可是这只能想想,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和砍不完的脑袋他也不敢欺君。
唉,之前叶将军还未回来时,几位大人娘娘还未如此纠缠泓帝,自己还会偶尔被泓帝召侍龙体,用唇指道具侍奉陛下,这下叶将军回朝之后,几位贵人便像是疯了般缠着陛下,不给自己丝毫机会接近龙体。
这边安以福机械地打扇,一边心里叹息,丝毫没有注意到轿辇已停,外面宫人传报的声音已经吵醒了泓帝,泓帝微微抬眼,瞧瞧这大胆的安以福到底在作甚。
好一会儿,安以福还是没反应,失去了耐心的泓帝沉声道:“大胆的奴才!御前失仪,该当何罪?”
“啊!陛下,奴才知错……”安以福猛的惊醒过来,丢了团扇,下意识地扣头请罪,等他反应过来,脸色都被吓得发白。
“御前失仪,当如何处置?”泓帝抬眼,淡淡的说道。
“按照宫规,宫人御前失仪应当仗五十然后发配慎刑司服终身苦役。”安以福脸色苍白,那张清秀的脸上冒出黄豆大的冷汗。
他倒是不怕身上挨上几板子,就怕以后被打发走了再也伺候不了泓帝,他打小跟惯了泓帝,泓帝便是支撑他的天,离了主子,可叫他怎么活啊。
“陛下,您多打奴才几板子吧,只要给奴才留一口气就行,别打发奴才去慎刑司回不来了,奴才……奴才没了您可活不成了。”安以福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放声大哭,瞬间涕泗横流,滑稽十足。
“哈哈哈哈哈。行了,安以福,朕逗你的,朕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生气,你还是如小时一般痴笨啊。再说,朕被你侍奉惯了,那还习惯的了别人。”泓帝本来就没生气,他早已习惯了自己身边这个小太监的迟钝,这点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打小就这样,改不了的,今天这次也不过是存心逗弄一下他,没想到还给人惹哭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就算是泓帝解释,安以福的眼泪一时还是没能止住,依旧抽抽搭搭,用shi润的眼眸可怜地看着泓帝。
泓帝无奈,自旁边拾了一条帕子轻轻的给安以福擦了擦,安以福有和他从小长到大的情分,在他眼中,安以福早已不是一个地位低贱的奴才,而更像是伙伴一样的存在。小时候,叶君霖给他做伴读的时候时常欺负安以福,安以福生性软弱,不敢同他告状,只得自己偷偷的哭,后来他发现了以后便会拿帕子帮他拭泪,帮他呵斥叶君霖。
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叶君霖从幼时的冲动跋扈长成了现在沉稳冷血的叶将军,安以福的脾气倒是没怎么变,稍稍受到一丝惊吓便忍不住落泪,这方面到还不如那些娇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