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絮常听人说起同居、结婚的人出轨。谁谁谁趁有天老公不在家,跟新来的修水管的小伙睡了。还生了个娃儿,她老公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在帮别人养儿子。谁谁谁趁着老婆不在睡了自己新来的美女秘书把性病传给老婆,后来Cao老婆时发现下面坏了双双去医院做手术。
黄暴程度令人发指,但确实就在周围发生着。闺蜜郑稚说,听老人说,那些人都是耐不住欲望?管不住下半身,才犯下种种青年浪荡的年纪能犯的rou体错误。
下半身是啥?生理欲望又是什么?让人不惜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好好一个家活生生变成悲剧吗?
尤絮理解,但是不赞同。闺蜜郑稚还说,听说跟人上过床之后会更控制不住自己。尤絮没体验过。只看见过好多结婚后变得开放的例子,同一个人结婚前可能上个厕所提裤子都不好意思让人看见,可是结婚之后,都敢在马路旁撒尿了。闺蜜体验过,但是真正说起来的时候也不大愿意多提的样子。
所以如果跟人那个过了,是会更羞涩吗?愈加不好意思提起性和爱。也并不是上过床就会变得放荡,一味贪欢,疯狂索取,毫无羞耻和底线。这与个人的道德感有关。因为道德感会连接着尤絮的感官。就像开心能更有性致一样。道德还是可以控制人的生理欲望的。
喘息,起伏,汗水沿着线条流动。上头那人低下头咬住尤絮挺翘的ru尖,短发落在皮肤上让人更加酥麻,尤絮忍不住挺起身子迎向他。往上够不着,再往上还是够不着,尤絮索性翻身扑上去抱住,紧紧的抱住让私密之处紧紧相抵不留一丝空隙。却扑了个空,睁眼醒来,原来是梦。
尤絮今年26岁,软件工程师,大眼睛细腰长腿,长得很好看,皮肤白白的,却一直工作都没有时间找男朋友。也从来没有上过床,回想梦中贴上来肌肤的温热,巨物刺入时的忍不住瑟缩就好像真的跟谁上了床。尤絮挪动大腿,底下也竟然真的shi了。手摸上去感觉到一缩一缩的好像在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生理欲望?余韵酥养难耐,还真是让人疯狂。尤絮恨不能现在找个男人上,想让他的巨大放肆的捅进来,撕扯、亲咬、紧密相贴,让自己在他身下忍不住瑟缩、颤抖、喘息。
可惜尤絮住的是自己家的独栋房子,别说出现在家里的男的,就连隔壁的都没有。
不一会儿,疯狂色情的想法褪去,尤絮坐在房间内,来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打开窗户散味道。如果上班带着那种味道被客户、同事、上司闻到,那自己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尤絮将睡衣脱掉连同其他衣服扔进洗衣机,去浴室洗身上的粘腻。
全身镜里,尤絮看着自己,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粉红ru尖娇嫩的挺立,沿着挺拔下来是胸前一条沟连接着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诱人的三角区域。只让人想狠狠的摧毁。尤絮也确实很想找个人来一起共赴极乐。疯狂的,不在乎这个人是谁。不在乎在哪里。
庆幸的是周围并没有多少人,没有人记录尤絮的失控。生理欲望那如果找个人Cao腻了是不是就不会有了?不管怎样,找个男朋友可以想Cao就草的男朋友还是很有必要的。
尤絮已经有目标了。她早在半年前就喜欢上了一个人,目测一八六,很有气质。尤絮从见他第一面就觉得那是未来男朋友的模样。如果泡到他,以后每天都能抱一抱那就好了。坐了一上午终于到了吃饭时间,又可以去见那个害羞沉默的,每天上班吃饭都会在咖啡馆蹭热点的小哥哥。
啊啊啊啊要经过他了,前面排了很长的队,自己刚好排在他后面,他打完饭,转身,但是尤絮没有让,任那从没被人碰过的高耸刮过了他的手臂。有点温暖,还有点硬邦邦的。感觉到对方似乎停了一下。
尤絮后有种放荡的快感和后知后觉的羞耻。
我在干什么?我在勾引他。我想上他。他有感觉到吧?尤絮心里砰砰跳,看他反应,没看出个所以然。他端着饭,面红耳赤的去到座位,跟平常一样很害羞。
“不是吧?你。这么长时间这么乖?”郑稚说。
尤絮没有那么乖,她还想抱他。可是那天那个事,被咖啡店老板看到了并且对自己留下坏印象了吧,当天尤絮手里的饭份份量都比平常的少了一半。那个害羞的少年的事情没有了下文,虽然也依旧每天在咖啡店遇到,虽然依然害羞脸红,但他并没有因此主动搭理过尤絮。那天擦过胸的事情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或者说尤絮在,自取其辱。
尤絮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丢脸的代价,虽然只是这脸只是丢到一个目击者眼里。她只能祈求上天保佑,那天那种那么多人的情况下,很少有人看见,以及看起来就像自然情况下的意外。
下班时分,楼下咖啡店的老板莫唐叫住了她,挤出笑容失败,嘴角要扬不扬的问:“没想到。”尤絮一愣,知道在说中午勾引的事。
“应该是我说吧。缺斤少两可不是一家好店的风格,别过分哈。”尤絮说。
高大的少年抿唇,“缺斤少两?”气呼呼的扔给她一盒便当就把她推出去,砰一声关上了门:“拿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