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回头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光是被手指插都这么痛,要真是被徐长发的大鸡巴日,他还不得痛死过去。崔九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一手抵着徐长发结实的胸膛,一手抓着裤腰就想提起来往外跑。
村里人提起这个年纪轻轻,却踏实肯干,英明果敢的崔支书,都是要竖起大拇指。就连邻村都有耳闻,时不时能遇见几个想托人来给崔九说媒的外村人,全让一门心思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桃花村名撵走了。
徐长发看着崔九的嘴巴,那嘴巴红艳艳的,微张着露出一点雪白的牙,和藏在牙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徐长发掐着崔九的下巴,一嘴啃在崔九嘴巴上,舌头伸进他嘴里,用力地纠缠着他的舌头,又搅又舔,直弄得崔九出不来气才放开:“现在害臊,以后指不准你追着爷们裤裆哭着求着要喝这玩意呢。”
此刻,崔九僵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又坐下了。他不仅坐下了,还歪着身体靠进徐长发怀里,带着汗腥的男性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崔九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发软:“长发叔,我想好了,我愿意,你弄吧。”
崔九瘫在徐长发身上,大口喘气的时候,白皙的胸肌剧烈起伏,双颊潮红:“叔,别说。”
崔九一声闷哼,徐长发感觉掌心里的鸡巴剧烈抖动着,一股一股地烫水喷在他的手里,很快就捂不住了,顺着指缝往下滴,一半滴在长凳上,一半滴在水泥地上。徐长发亲了亲崔九汗湿的鬓角,把满是黏糊液体的手举到崔九面前:“射了这么多,你自己闻闻,骚不骚?”
二十二岁的崔九,浑身都散发着青春活力,城市里面来的小少爷,跟常年摔打的山里娃子不一样,一身白得跟瓷器似的细皮嫩肉的。徐长发被这一靠,胯下遍尝人事的老根也有些发烫了,他伸去解崔九的裤腰的手甚至激动得有些哆嗦:“九啊,来让叔摸摸,看你下面骚不骚。”
“长发叔,我改主意了,我不弄了,你放开我。”
崔九是第一次,也有些紧张,那里到底不是正经办事的地方,听说被弄是很痛的,他下意识地抓着徐长发的胳膊:“长发叔,我还是头一回,你轻点弄。”
“叔,你摸得我好舒服。”
“乖九,你刚才是爽了,但是叔还没爽呢,哪儿有你爽了就能提裤子走人的好事儿
没想到崔九回去考虑了三天,居然真的同意了,才有了今天崔九主动来找徐长发的事。
徐长发突然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了崔九的屁眼,跟被小腹揉顶屁股蛋子所产生的隐约的快感不同,从没有被侵犯过的括约肌被迫抻开,只感觉到了难以言语的锐痛,崔九忍不住挣扎起来。
“射出来,别害臊,就射在叔手里。”
“你要想让我同意不从外面买男人了也行,只要你撅着腚让我日一次屁股洞。”
当时崔九求到徐长发门下,徐长发撂下了这样的狠话。徐长发也不是真对崔九起了心思,就是给逼急了,想让崔九知难而退。让崔九明白,要让村里人答应不日屁眼,就跟让他答应被日屁眼一样难。
得白白嫩嫩的小儿子,就是从徐家从外面买的。
“叔,叔,啊,啊,嗯——”
徐长发对于支书这个衣钵能够找到崔九这样一个继承人,带领着乡亲们发展致富,也是十分满意的。
徐长发指奸崔九的动作没有停,一边用手指奋力扩展着崔九的屁股洞,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从裆里解放出来的巨大的鸡巴,沉甸甸地打在了崔九的屁股蛋子上,完全勃起的鸡巴有儿臂粗,十八厘米长,膨胀的龟头和饱胀的睾丸都有鹅蛋大,光看外观也是一杆威力十足的巨炮。
“疼,叔,好疼,不要。”
“别怕,只是手,不给你弄松点,叔的鸡巴日进去了,你不是更痛?”
“叔,你好会玩,再玩我的蛋蛋,啊,啊,叔,我想射了。”
“叔你胡说什么……啊!”
崔九刚来的时候,穿白衬衫牛仔裤,掩不住的学生气。但是徐长发也看得出来,那小年轻的身上,具备着山里没见过世面的苦孩子所不具备的沉稳和气度。果然,崔九对村务上手很快,从最初的一窍不通事事请教,一天来三五趟,改成了如今三五天来一趟,还不定是真有事相询,可能就是来看看他老头子。
徐长发没想到崔九居然有这一面,在自己怀里跟只刚生下来的羊羔似的可怜巴巴地哆嗦,徐长发胯下的老根是真的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崔九小巧挺翘的屁股蛋子。他脱了崔九的裤子,一边揉崔九的鸡巴,一边挺胯拱崔九的屁股:“九别怕,叔保证把你弄得舒舒坦坦的,以后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舒服吧?一会儿叔就教你更舒坦的事情。”
崔九的裤子落在了脚踝处,露出大片光腿。他半坐在徐长发身上,一边被男人满是厚茧的大手玩鸡巴,一边被男人火烫的小腹顶揉着屁股。崔九这样的家世,什么网红嫩模十八线的小艺人玩得那是海了去了,却被徐长发的老手玩得气喘吁吁,只知道分叉着两条白腿,把水淋淋的鸡巴往徐长发掌心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