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解下景秋白的玉簪和发带,任那三千青丝随风飘荡,景秋白这下更不懂了,“画画就画画,为何要解我的头发?”
“因为臣不只想画画,”齐远的目光逐渐幽深,这么一个小美人正在他怀中摸来摸去、把玩衣带,那浑然天成的媚态早勾引得齐远方寸大乱,呼吸不稳,不自觉想起这副身子是如何销魂蚀骨。
齐远挺动腰身,让自己胯间的某种昂扬之物紧贴上景秋白濡湿的花道,“殿下,坐上来。”
“……”,揪住胸前肚兜的细白十指微颤,景秋白目光迷离,只觉得自己被齐远的话摄去了心神,乖乖翘起屁股将裤子全部除去。
等他醒悟过来时,已经扭着肥臀骑在少年胯间了,垂首看向齐远腰腹处顶起的硬物,美眸含春。
微微张开的小口间隐约可见其中的粉嫩小舌,景秋白忍不住握紧了那根能让自己舒服的坏东西,咽了一口口水,眸中是不自知的渴望。
齐远单手掐住手里的纤腰将人提起,用龟头去顶景秋白濡湿的花缝。这个小骚货见状就知齐远想做什么了,于是忙迎合上去,沉下软臀向下坐,用自己的私密淫穴去接纳齐远的大肉棒。
“哈啊……”景秋白搂着齐远的脖子,瘫在少年怀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不论被齐远进入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对方的粗大灼热。
而齐远只感觉一处极温暖湿润的所在裹紧了自己的东西,还在往里吸,想让他进入更深的地方,大手捏着两瓣挺翘的肉臀,齐远气息略紊乱,“殿下,别夹那么紧。”
“唔……别……别这样……”景秋白眼泡泛红,才刚被齐远插入就流了泪,体内最私密脆弱的地方被迫捅进了一根与娇小的花穴极其不匹配的炙热大铁棍。被男子阳具充盈的感觉虽美好、让娇滴滴的小美人心生向往,但又恐惧着这种全身心被拥有的感觉。
私密地带的嫩肉被阳具的粗糙表面反复摩擦,蹂躏出水儿,淫穴讨好般的自动套弄男人的东西,有这身媚骨的本能天性在,景秋白甚至不需如何动作就知如何能让自己还有齐远更舒服。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齐远的这根东西又坏又奇怪,表面就好像有无数细密鳞片似的,磨得花穴中的细嫩媚肉又痛又爽,与内壁被撑开到极致的酸痛满足感综合,才刚进入就让景秋白软了腰,一时间竟然有点分不清到底哪种更舒服。
肏到花心时更是会产生灭顶快感,景秋白尖叫着在齐远胯间摆臀晃奶,似是想要逃离却只能越陷越深。
“啊……啊……又肏到花心了……哈啊~”雪白的娇躯被星光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银边,景秋白抱着齐远纵情浪叫,一声比一声淫媚销魂。
此处本该是景肃求寻长生之道的神圣所在,却平白被这对野鸳鸯玷污了去,而且主角居然还是皇帝陛下的亲子和皇帝陛下的新任男宠。
两人这不分场合、敢在祈楼楼顶背德野合的嚣张,简直是不把龙椅上那位放在眼里。若是有人将他们的真正关系戳破,估计能惊掉一群人下巴,引起朝堂震荡。
一寸一寸缓缓插入景秋白,齐远每次挺进更深处,怀中的骚货皇子就要浪叫一声,大屁股在齐远手上微颤,带动着肚兜下的完美双乳也跟着颠簸,让齐远无法移开眼睛,只想撕开这碍事的布料,肆意亲吻那条沟壑,再将尖端的嫩粉花蕊吸出花蜜来。
平静的心湖虽被眼前的小美人搅荡了个地覆天翻,齐远脸色倒是反常的冷然。骨节分明的右手此时正夹着那只打算送给景秋白的毛笔,犹在触碰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柔软,似乎是想将雪白的肚兜铺平,好方便作画。
那只本就是为书画而生的手,在轻薄美人时居然也如此稳重自持,仿佛不是在做这淫靡轻浮之事,而是在考场上从容答卷。
笔锋狠狠戳在景秋白胸前的一枚粉尖尖上,将棉花糖般的绵软乳肉戳得凹陷下去,单看这双的冷淡的眉眼和平稳的大手,不明所以者可能还真被骗了去,以为他只是在普通的宣纸上作画,而不是绝色美人的傲人巨乳。
也不知齐远是不是故意的,起笔就在景秋白的敏感乳尖上画了个极为繁复的花蕊,雄蕊雌蕊根根分明,笔尖在那凸起的乳头上来回戳刺,隔着薄薄肚兜传来的诡异触感几乎要将景秋白逼疯。
因着齐远已进入认真作画的状态,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也不管那只正被自己的大肉棒贯穿的小美人,只托住对方的肥厚臀瓣小幅度颠弄,就是不愿大开大合的好好肏干一下那湿漉漉的紧致花腔。
可怜的小皇子此时早已自刚被破开花道的撕裂感中缓过来了,雌穴咕叽咕叽地吮吸着入侵者,尽头的宫腔更是流出甘甜的淫水,很好的滋润了齐远的东西,让大肉棒更方便鞭笞淫靡的内里。
平日里,齐远哪次不是一进入就急吼吼地挺腰,猛力奸淫那娇小的淫洞,恨得小皇子牙根痒痒,却拿齐远毫无办法,柔弱的双儿身子又怎能反抗在情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男子呢。
如今齐远不动了,景秋白才发现这种渴求之物近在眼前、却无法得到极致满足的空虚感更加令他难以承受,于是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