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如从奴婢进了宫奴,而绿如还是最下等的奴婢。因为不忍他们姐妹分离,绿如就从粗使丫头变成了沛如的随房奴婢。除了贴身伺候她从前看不起的庶妹以外,还得完成宫奴房的琐事。此外作为宫奴房的人,还得学着侍寝,种种折磨。
从小锦衣玉食的嫡公主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早上天不亮就要醒过来被遣去做早饭,伺候宫奴们用完饭后才能捡些残羹冷炙吃,随着便要跟着宫奴们去静心跪拜,学习侍寝,宫奴们歇息时她却要回到绿如房间里,由嬷嬷们看着“磨性子”。嬷嬷们知道她从前瞧不起沛如,便要沛如端坐,叫绿如跪着擦地,叫她明白自己从前再是尊贵,如今进了宫,皇上说她是什么,她便是什么。要她当牛做马服侍,她就只得乖乖地伺候。
绿如起初觉得屈辱,在自己的庶妹面前卑躬屈膝地做着这下贱的活,擦着擦着便有眼泪流下来;嬷嬷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绿如越是委屈,就愈发要搓磨她,拿了一块糕点扔在沛如脚下让沛如踩碎,叫绿如跪在沛如跟前擦干净。
绿如日夜劳累,本就纤细的身子愈发弱不禁风,一张绝色的脸上满是泪痕,一幅梨花带雨的美景,看得嬷嬷都不禁感叹她长得的确是美,怪不得性子这般倔强,皇上还命他们留着好好教养。若是寻常宫奴如此言行无状,连被拖去官ji所的份都没有,怕是要拉去苦寒边关由着将士们不分昼夜地折磨,哪还能留在宫里。
绿如屈辱地擦着庶妹脚边的糕屑,只是有些粘在了沛如的鞋底。绿如已经受了太多委屈,折磨却无边无际地不肯放过她。绿如实在不能丢下体面去捧着庶妹的脚擦她的鞋底,任由嬷嬷吩咐她只是不动作。嬷嬷知道这是一个坎,要她自己走过去,只是命令道:“你若不愿意,就一直跪在这儿,一日不愿意便饿一日,两日不愿意便饿两日。只是今天你可以用手擦干净,明天若是反悔,就只好委屈姑娘用嘴舔干净了。”
绿如愣愣地好像听不见似的,只是跪着不说话。
嬷嬷笑了笑:“沛如姑娘把鞋脱了出来吧,晚间还有事呢。”
沛如红着脸换了鞋出去了,只留绿如和守着她的嬷嬷呆在昏暗的房间里。
沛如知道夏庭延今天点了她,忙跑去汤房沐浴更衣,和同侍的谦奴柔奴打了照面,换上了丝绸肚兜便去了寝殿。
夏庭延一进门见了她们三个规规矩矩跪在殿门外头,懒洋洋地招手叫她们跟着进来。三人膝行到了床边,只见床上几串上好的珍珠链子,串成了奇怪的样子,那珍珠颗颗饱满圆润,光可照人,是沛如的母妃一颗也不配用的东珠,在这里却是一大把一大把随意搁着的。
夏庭延叫她们一人领一条,喜得沛如连连跪拜谢赏,除了她之外几人都笑了起来,叫沛如疑惑了起来。夏庭延摆了摆手,谦奴就叫她躺下伸开腿,亲手将那串珠子戴了上去。
一串硕大的珍珠满满地抵着她的Yin户,摩擦中叫她浑身有些燥热,谦奴和柔奴也各自穿上,在夏庭延的注视下满脸红chao,不适应地左右摇动着tun部。
夏庭延笑得开心:“你们俩不是说给我准备了新花样,还愣着做什么?”
柔奴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和谦奴一起爬到他面前,两个人默契十足地先伺候人脱了靴子和衣服,动作一致地从脚趾一路舔到了腿根,虽然都是生产过的人了,腰身倒是纤细得和少女一般,两个人挤在夏庭延腿间倒也不觉得挤;两个人面对着面,隔着丝滑绸缎也能看见丰满的双ru上亭亭立着ru尖和上头的ru环,两个美人自己百般揉捏着rurou,生怕夏庭延没看过够似的。
夏庭延果然吃她们这套,伸手去把玩那俏生生的两对ru,两人虔诚地用嘴把亵裤脱了下来,露出颇为Jing神的龙根,一个人亲吻着末端的两颗球丸,另一个去吮吸硕大的头部,逗得夏庭延舒服地往后躺。他余光看到沛如还局促地在地上跪着,又起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你过来。”
谦奴见沛如只知道膝行到床边,却不知动作,就知道她不懂得伺候,连忙叫柔奴使尽浑身解数用嘴伺候好,自己抽身去教导沛如。她教沛如磕了头谢恩,上了床俯身跪在夏庭延身后,用自己的身子做他的靠枕,给夏庭延捶背捏肩。
夏庭延身后垫着个温顺的小人,腿间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小奴又轮番伺候,很是满意,却挑刺道:“这就是你们的新鲜花样?依我看不过是旧招,以后可不要你们两个伺候了。”
柔奴方才奋力全根吞吐得眼睛都红了,现在被冤枉,更是委屈得一幅泪眼朦胧的娇气样子,惹人疼得紧。谦奴忙回道:“自然是准备了新鲜的,方才只是助兴,瞧把妹妹委屈得,一会儿可要疼疼她呢。”
夏庭延被身后的柔荑按摩着,懒洋洋地笑道:“伺候好了自然要好好疼疼。”
两人默契地抬手脱了上衣,裸露着柔嫩rurou,两人都伸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双ru,挤出鸿沟后凑到夏庭延下身,四只ru儿两两相对,将夏庭延高翘的Yinjing团团围住,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从夏庭延的角度看去,四只圆润的rou团围住了自己的硕大,两人轮流低头含着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