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女已脱到只剩两件里衣,带着些香汗款款走到夏庭延面前,又挺胸扭着腰肢,翘tun上的铃铛声音空灵。
座下的人说道:“这舞姬本是咱们几个弟兄的心意,只听说你尚未册立后宫,恐怕你孤枕难眠,凑了分子花了足足三千两,满京城逛遍了才找出这么一个娇养的最是可心的雏儿,想着这才配得上你。咱们几个自从皇上登基,只知道拿了俸禄休养生息,从来也没为朝政出过力;如今江山永固,也用不上咱们几个粗人,想着送个美人给你,好歹也是咱们的一片心意。没曾想竟也比不上你如今身边人的一半。只是咱们大把银子已经花出去了,人既然买来了,爱怎么玩便怎么玩,你要是不喜欢,留着给咱们也是一样的。”
夏庭延笑道:“难为你们一片孝心,我不收下倒是不识情趣了。”
说着便叫那舞姬过来。
舞姬同苏羽柔一样,是花魁与恩客生下的孽种,只是她母亲做成了老鸨,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也着意教了些琴棋书画,预备着成人后便待价而沽。自从知道自己是被买了献给皇上,便生了攀龙附凤之心,想着若是伺候得好,被带进宫,便是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今日见了皇上,竟是极英俊极伟岸的一个男人,不怒自威的一张脸,看一眼就想软倒在他怀里。因此格外着意勾引,虽然看到皇上手里已有两位绝色佳人,也并不灰心,依旧使出浑身解数魅惑着。
夏庭延不喜欢宫奴们生出不该有的坏心思,最恨宫奴们争宠夺爱,面前的舞姬脸上看着是少女模样,到底是满肚子腌脏心思,眼神不似宫奴们纯真无邪,失了些天真可爱。他也不欲拂了往日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好意,便朝她挥挥手:“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舞姬喜得连忙上前挤开谦奴,坐在夏庭延腿上:“奴身叫做冬菱,拜见皇上。”
谦奴正与夏庭延耳鬓厮磨,两只手还在给夫主捏着手臂,突然被冬菱这么一挤,一下子倒在地上愣住了。她身上衣不蔽体,被这么一推,大腿硌到桌角难受得紧,那舞姬的一双绣鞋又在眼前摇晃,几乎要踩到她脸上。谦奴生在宫里长在童奴所,从未见过如此莽撞的女人。
谦奴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生气于自己被轻慢,一心只怕这双绣鞋粗糙,伤到了夫主,于是忍着痛跪着回道:“谦奴帮冬菱姑娘把鞋脱了吧。”
冬菱见她自称谦奴,只当她是粗使的丫鬟,不耐烦地在她脸上踢了踢:“滚远些,别来烦我们。”
夏庭延不露声色,拍了拍冬菱细皮嫩rou的小脸,说道:“你若想跟着朕也不难,只要学着她们两个伺候一晚,我便带你入宫,如何?”
冬菱喜不自胜,又在夏庭延身上腻起来。
夏庭延吩咐太监道:“把训诫盒拿来。”
谦奴和苏羽柔听了,都自觉自发地一左一右背对夏庭延跪趴在地毯上,预备着领赏。冬菱见了觉得新鲜,也学着样子跪趴在中间。
她面对着与她一起来的八个舞姬,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夏庭延踢了踢她的屁股,吩咐道:“要学便好好学,屁股翘高一点,腰压下去,胸要压到地上。腿张开与肩同宽,两只手拉着往后伸。”
她忙按照要求重新摆好,她虽从小习舞,四肢也算是柔韧,却不知旁边两人柔若无骨,姿势比她摆得好看百倍。她正倔强地要学着更像两人,夏庭延已经开口:“罢了,天资不足,不必勉强。”
话音未落,空中炸响,只听一声脆响,鞭子落到她左边的谦奴身上。谦奴只娇yin一声,立刻恭恭敬敬地谢道:“谦奴谢夫主赏。”
随即又是一鞭子,这次声音更大,抽在她旁边另一个女子身上,苏羽柔声音也是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欢快:“奴婢谢皇上赏!”
夏庭延用鞭柄拍了拍面前肥圆的屁股:“冬菱是第一回挨鞭子,就轻些吧。”
冬菱依样画葫芦回道:“冬菱谢皇上。”
话音未落她屁股上便受了一记鞭子,声音的确小了些,却依旧疼得她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她被打得浑身抽搐,刚受了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回过神来那肿痛竟比挨鞭子更难熬;她实在是跪不住了,捂着伤处放声大哭起来,嘴里胡言乱语道:“不行了,太疼了呜呜呜......”
夏庭延笑道:“冬菱乖,刚才不是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连这点疼都受不住,还如何伺候朕呢?今日这二十鞭子朕是决意要赏你了,你跪好罢。”
冬菱听说要打二十鞭,吓得瑟瑟发抖,这一鞭她都疼得死过去一回,谁知道二十鞭下去她小命还在不在?她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掉,按着妈妈教过的,跪在男人面前,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头:“求皇上疼疼冬菱,冬菱身子干净......”
夏庭延没等她说完,便一鞭抽到了她细嫩的双ru上,把俏生生的少女抽得在地上打滚,夏庭延沉声道:“这般不懂规矩,怎么伺候朕?你看看朕身边的人,哪有你这样疯癫!”
夏庭延说着又赏了谦奴和苏羽柔各五鞭,两人面不改色,跪姿依旧四平八稳,纹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