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一番趣味。释放出来后两人在下面不知道做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两人才钻出来亲亲热热地问他:“夫主知道刚才射在谁的小嘴里了吗?”
夏庭延哪里留心这些,一边被伺候着脱寝衣一边起身,刮了刮苏羽柔的小鼻子道:“你嘴馋,是你抢了吃了吧?”
苏羽柔嘟嘴道:“才不是呢!夫主全赏了姐姐,只是姐姐大方,分了一半给贱奴。”
夏庭延见她小孩子脾气只一夜又全回来了,只觉得好笑,故意板着脸说:“谦奴就知道惯着你,看把你宠成什么样子了,再胡闹,朕再不来找你们两个了。”
苏羽柔顿时委屈得眼圈都红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别生气了,贱奴错了......”
夏庭延伸脚踢了踢她光裸的身子:“别废话了,给朕穿靴子吧。”
伺候完早饭苏羽柔还是战战兢兢的,夏庭延赐了她两道粥,她小心翼翼趴在夏庭延脚边吃了,抬眼看他的表情都颤颤巍巍的,像条被主人骂了的小狗。夏庭延看她乖巧,吃完饭拍了拍大腿叫她过来,赏了她一肚子尿才上朝去了。苏羽柔登时振奋起来,送他走时脸上表情都格外激动。
苏羽柔复了宫奴位份,本应搬回自己的房间去,只是她心里不愿意回去,谦奴也舍不得她,两个人便住一块儿了。夏庭延自从那日官妓所回来,西南接连蝗灾水灾,忙得焦头烂额,近一个月不曾到后宫来。宫奴们知道政事繁忙,都日夜颠倒在上香祈福,谦奴更是连着几日不曾回房歇息,一日终于撑不住晕过去了。
太医赶来号脉后才发现,谦奴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了。谦奴和苏羽柔难以置信,惊喜地反复求证,两个人抱在一起庆祝,都是又哭又笑。
这是夏庭延第一个孩子,自然上心些,第二天下了朝便过来看望谦奴,问她要什么赏;听说苏羽柔同谦奴住在一起,又嘱咐苏羽柔好生照顾姐姐。宫里久了没有新皇子出生,太医院也是慎之又慎,唯恐出了什么岔子。夏庭延也是喜不自胜,兼之西南大捷,也都觉得是这个孩子带来的福气。谦奴自己还觉得不真实,摸着自己的肚子,难以想象里面有个孩子。
谦奴自从怀孕,夏庭延便免了她宫奴训练,专门赐了个偏殿给她居住,叫苏羽柔得闲去陪她,三餐都许坐着在自己的寝殿坐着吃,闲来无事便逛逛御花园,也免了她每日排选,久了也觉得无聊得慌。
苏羽柔这几个月侍了八九回寝,已是阖宫最多的宫奴了。夏庭延忙起来下手更狠了,叫宫奴房的太监们训导宫奴们做摆件,又要稳又要静。
宫奴们有的组成个桌子,十五个人一组,跪在地上举着一块桌面,一跪便是五六个时辰不许动,桌面上放一满杯水,先是要求水一滴也不许洒,洒了一滴十五个人一同被鞭穴,鞭完了接着回来罚跪一整晚。待所有人都能稳稳地端好桌子,太监们又站在桌子上走来走去,也是要求桌面保持四平八稳,太监不能感觉到晃动。
待所有人做桌子都合格,练得最好的几个便学着做椅子。苏羽柔此前主动叫皇上坐在她背上过,她做得最快最好,宫奴们皆是叹服。三个宫奴跪趴在地顶着坐垫为底,两个宫奴裸着胸做靠背,旁边两个小奴做扶手,便是椅子。
没训练好前夏庭延便想玩一玩宫奴装饰,叫了身子能侍寝的宫奴们来,都只着薄纱罩衫,并排躺在地上做地毯。夏庭延午后歇息,拿着一卷书,在宫奴肉毯上随意翻滚,不时玩一玩碰到的宫奴的乳肉。又叫人击鼓,他闭着眼睛被宫奴们柔弱的身子推着四处飘,击鼓停时便捞了身边最近的宫奴扒了衣服插进去,不拘是小嘴,花穴还是乳儿。他也并不恋战,抽插数十下就躺倒回去接着传去下一个。
被肏的宫奴自然是浪叫不止,可苦了周围被当作垫子的几位宫奴,不仅得眼睁睁看着同窗被赐龙根,自己还被大力冲撞得腰酸背痛,更别提流了多少淫水了。最后没被宠幸到还穿着衣服的宫奴们跪成一排撅着屁股被赏鞭,夏庭延长鞭下去一次能抽到五六个宫奴,抽完了一个个探小穴,骚水都流得快滴出来了。
夏庭延叫太监给她们骚逼下头一人放一个杯子,在后头用脚踹她们的骚逼,个个都是一踹就娇喘连连,出了许多汁水。更有情欲上了头的干脆就被夫主的大脚踹到了骚蒂,直接喷出水来。
夏庭延又赤着满是骚液的脚,叫训练好了做凳子的宫奴们来伺候,坐在人肉凳子上,抬着满是骚液的龙足,在这排没被宠幸过的宫奴前一个个停下。一人赏她们舔一只脚二十下,宫奴们都舔得啧啧有声,个个都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夏庭延只觉得万千温热小舌包裹着自己的脚趾脚背,有的还尽力把整只大脚含到喉咙里去。美貌女奴们个个俯首称臣,在他脚下呻吟,任他踩踏,为了能舔他的脚,花穴激动得滴下水来。只要多看美人们几眼,朝堂上再多烦恼也烟消云散了。
茶杯里的淫水最先满上的的四个小奴晚上便能侍寝,小奴们都激动得娇喘连连,盯着夏庭延巨大分身的眼神也格外热切。
夏庭延人肉垫子用得可心,吩咐除了召开侍寝的,再择十六个身娇体软的来垫着。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