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好丹凤,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把丹凤带回了行宫。
嗅到硫磺的气息,丹凤睁开眼,才知道原来当年的温泉已经被华丽的宫殿圈了起来,纵使他没有遇到李崇霄,这里也进不得。
不过李崇霄倒是大摇大摆就把人给抱了进去,一路的侍卫们对此压根视而不见。
进了一处后殿,左右也不再跟来,丹凤知道温泉就在左近,也就懒洋洋等着李崇霄出力。
可偏偏李崇霄把他放到了地上,期身压下来,身体卡进丹凤腿间,牢牢地把人卡在地上,又开始缓缓抚弄着沾满干结体液的大腿根,一面用随时能咬住丹凤鼻尖的距离道:“怎么沾了这么多,看来你还挺受宠?”
丹凤被他的触碰提醒,想到体内那些恶心的玩意又有些想吐,遂抬眼盯着李崇霄道:“可否让我沐浴?”
“嗯?你说什么?”李崇霄故技重施,不住往丹凤脸上蹭,胸前华丽的衣饰磨得丹凤又痛又痒,“再说一遍我听听?”
这种无赖丹凤根本不知如何应付,他并不想跟这人发生什么,但身体却并不如他的意,淫液驱使下他的身体完全化作了一滩水,只能不住在男人身下发颤。
李崇霄隔着披风套弄起那半硬的男根,指甲轻轻抠了抠铃口,弄得丹凤打了个激灵,皱起眉头:“别动。”
“看来之前真是被欺负得很惨,嗓子都哑了。”看丹凤只有不悦却无丝毫赧色,李崇霄也有些奇怪,却还是忍不住要逗弄,“叫一个我听听。”
丹凤毫无与他玩笑的兴致,只冷眼看着李崇霄。
很清楚这人想做什么,也并不在乎,横竖都能缓解那麻烦的欲望,手段如何并不重要,但他却无心也无法去应付那些胡言乱语。
“出声。”见这人对自己的调情一副爱理不理的冷淡模样,李崇霄顿觉面上无光,手下力气重了几分,捏住丹凤的尖端又揉又拧。猛烈的刺激牵动了后庭的伤处,丹凤忍不住变了脸色。
“很痛。”饶是欲火攻心,这种做法也无法令他有丝毫舒爽,只能扯开那可恨的爪子,却没力气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反倒被抓住双手按到了身侧,不得不再次跟李崇霄脸对脸。
他虚弱的气声听在李崇霄耳里却无疑是一种撒娇,无力的推拒更像是邀请,李崇霄反倒被勾起欲火来,对这半冷不热的调调有些心痒。
又不甘心就这么简单答应,于是保持着这么个暧昧的姿势,伸手抬起丹凤下巴问:“疼?怎么疼了,你给我说说,说好听了,我就带你去沐浴。”
身下人那因犹豫而忽闪的眼睫令李崇霄愉悦非常,忍不住又用膝盖蹭了蹭丹凤腿侧,感觉那温热肌肤下的阵阵翻涌情欲。
可惜此时外面却响起非常煞风景的声音。
“大殿下!”左右惊讶的呼声。
“哟,三弟也在?我去寻他,你们留在外面。”
接着急促的脚步响了起来,越来越近,李崇霄脸色变了几变,有些恼火地从丹凤身上爬了起来,匆匆整理了一下衣冠,迎了出去。
来人正是李崇霄的大哥李崇陌。他的母妃地位低微,本人又举止不端多次受到皇帝的责罚,早已没有继位的可能,索性越发放浪形骸,多次公然带着男宠白日宣淫,李崇霄自然对他也有些看不上,也就格外不能容忍自己打猎输给他。
不过,李崇陌挑男宠的眼光倒是不错,他想起屋内的丹凤,又是亢奋又是焦急。
实在不想被李崇陌发现自己竟然在拣他吃剩的东西,又迫不及待想回去继续品尝难得的美味。
偏偏李崇陌却进屋就开始拽自己的腰带,嚷着:“骑了半天马身上真臭,先进去了。”
李崇霄忙拉住他:“皇兄别急,我有话要说。”
李崇陌上下打量这三弟半天,面上似笑非笑:“你会什么话能跟我说?得了,里面还有人吧。”
看到李崇霄一脸被识破的尴尬,李崇陌哈哈大笑起来,甩开李崇霄的手便要冲进去。
李崇霄哪里肯答应,他始终以为丹凤是李崇陌玩腻了的,要是给这家伙看见了,不知会被嘲笑多久。
“真不给看?这么宝贝?”被李崇霄死死拦在外头,李崇陌也有些恼火,可这三弟比他受宠多了,明着闹翻对自个没好处,无奈,李崇陌只能佯作满不在乎地走了,心里却又有了别的计较。
别人越是宝贝的东西,他还就越要抢过来毁掉。
总算打发走了大哥回到内厅,里面光洁的地板上却只得一件孤零零的披风了。李崇霄头皮一麻,心中惶惶,竟以为丹凤跑了。
不过只一侧身,那夺目的身影已映入眼帘。
长发湿淋淋垂在玉般的背上,映衬得发更乌,背更白,氤氲热气令诱人的背部曲线模糊起来,只能看见纤细的腰身和带着点点红痕的蝴蝶骨,池中的水并不深,却恰好淹没了一半臀部,半遮半掩反而更让人血脉贲张无限遐思,只恨不得掐住那腰狠狠地折磨一番。
也不知他是在做什么,就这样坐在泉水中一动不动,任发丝随着水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