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妇人回应,猫七也笑道:“你那孩儿太瘦,吃着磕牙,这次这个可得生得胖点。”
“狐三爷,我……我……”那妇人也被蛇九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她没有发觉丹凤的伪装,害得蛇九丢了头,这后果她承受不起。
“别怕,他还有个头呢。”说着,狐狸脸笑了起来,“就是要引得他垂死挣扎,才能彻底将浊气统统吸入。”
“帮帮……我,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女子喘息着,已经气若游丝。
蛇九此刻那另一颗头也长了出来,犹自心惊,见那妇人更是恼怒,吼道:“害你蛇爷爷折了这么多功力,现下你肚子里那孩儿也得喂我吃。”
那处倒与丹凤苍白的肤色不太匹配,色泽有些深,狐三粗鲁地摸了摸,猫七已经迫不及待扑上来一口把那家伙塞进嘴里。
见蛇九猫七依旧不敢动,狐三冷哼一声,伸手便去扒丹凤腰带。丹凤的道袍颇为繁复,狐三扒了几下失去耐心,放出妖气三两下把道袍撕成几片,丹凤软垂的下体露了出来。
“我不敢过去,要去你去。”旁边那两妖怪却不肯过去。
那妇人却是真要临盆,只能趴着挪动笨重的身躯到丹凤跟前看了看,才艰难地点点头。
他也知道这人杀了数不清的妖,却还是低估了他的可怕。
妇人闻言,再也说不出话来,直愣愣呆在原地,看着三妖带着丹凤远去。
三只妖怪落到了丹凤身前,却也不敢轻易接近,只远远地看着,为首那妖道:“这是癸水与阳精混合天下至阴至浊之物,真气越是纯正的人越是受不了,他肯定不行了。”
狐三笑道:"别犯傻,他这次浊气入体,没两个时辰醒不来,赶紧办正事。"
方触到女子衣裙,那女子便惨呼着抓住了他的衣袖,她双手也不知是何时沾上的血,在丹阳纯白的道袍上留下道道印记。察觉到真气有些动荡,却还是只能忍下来,毕竟这点损伤打两天座也就好了。
“你去看看他晕了没有。”为首那生得一张狐狸脸的妖怪对着地上的妇人道。
“你抽他一耳光。”旁边一山猫脸的又道。
好在蛇九晃了晃,却没有倒,而那满目杀伐之意的丹凤,却双目开始涣散,不支跪倒在地。
“事情办好就放,你着什么急。”那狐狸脸又道。
“什么……东西……”刺骨的污浊之气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将他的纯阳真气切割开来,他甚至连保持神智都无法做到,心中也暗道不好,却不解这妇人为何要暗算于他。
“这……我尽力而为。”丹凤无奈,只得掀起她的衣裙,哪知此刻变故陡生,女子的身下也不知有着什么,衣裙倏尔翻起,一通红白污物激射而出,浓浓的腥气将丹凤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虽已回身闪避,业已受阻的真气却令他跌倒在地。
那狐三却对她理也不理,只直勾勾地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白衣道人。
原来那丹凤竟是装作不省人事,却伺机要取蛇九性命,哪知蛇九是双头蛇,还死不了,他却因为强行引动真气,浊气入腑,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你轻点,别啃掉了。"蛇九也是一脸焦急。他们妖物修炼需要阳气,而丹凤的阳精可是求之不得的修炼圣物。
丹凤已然失去意识,却依旧半跪着没有倒下,狐三伸手去撩起他的下巴,又拢了拢他面上血污,强行拨开他的嘴唇塞了进去。丹凤浑身巨震,想要呕出,狐三却制住他口唇,将之抱进怀中。
可惜猫七舔了半晌,丹凤那话儿却依旧睡得沉沉,一点变化也无,倒是被蛇九狠狠地笑话了一通。
“那你来!”猫七恼火,让到一边,他也知道这纯阳真气第一条就是禁欲,要搞出这真人的阳精,那可不容易。
“蛇九!”那山猫惊呼道,又见猛然起身的丹凤正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中浓浓的杀意令他不住往后退。
猩红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了三道身影,虽是人形,却也带着一些鸟兽的特征,丹凤虽然看不大清,可那恶臭扑鼻的妖气却瞒不住他。
妇人只得哭着对丹凤说了声:“得罪了。”又有气无力地打了丹凤几个巴掌,丹凤依旧是一动不动。
三妖将丹凤扛到了一处僻静山洞,扔在地上。蛇九想到那丢了的头,心中火起,踢了丹凤一脚,丹凤吃痛,发出微弱的呻吟,却立刻把蛇九和猫七都吓得退出老远。
妇人哭了起来:“诸位大仙,我都照办了,你们几时才放过我的孩儿?”
令一蛇头喜笑颜开:“丹凤啊丹凤,没想到你阴沟里翻船了吧。”说罢朝着丹凤走过去,那狐狸脸只静静地看着,也不再说话。那山猫也想跟去,却忌惮丹凤的修为,正犹豫不决,却忽见那前方的蛇精竟是没有头了。
这道士竟然比他见过的任何妖怪都令他害怕,只被丹凤看上一眼,也觉得背脊发凉。
哪知道他刚抱起那女子,她便挣扎起来,似乎是痛极,丹凤不曾见过女子生产,手忙脚乱,只得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