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甚笙听了这话,冷笑一声,反手一翻,大掌就紧紧钳住了楚凝香霜雪似的的纤细手腕,将其高高举过头顶:“冒牌货吗?小凝香还真的会自欺欺人……看清楚了,哥哥的这张脸,世间可没有第二张呢!哥哥的俊脸就这一张,哥哥的大rou棒,世间也就下面这粗粗长长的一根呢!”
“若是剁了哥哥的大rou棒,小凝香还怎么能爽翻天呢?一会儿让妹妹尝尝哥哥的大rou棒,你可就知道哥哥的这根大rou棒滋味如何了,保准让小凝香一辈子都忘不了,再也舍不得离开,更舍不得什么剁了呢……”长臂再一探,就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随手一绕便把她两只皓腕给紧紧缠在一起。
没有了妹妹的小手胡乱捣乱,他的大掌往她腿心轻轻一插,便分开了她紧紧夹着磨蹭的腿根,再跟着低头一看,被他揽起的红格裙摆,似花朵盛开,四散在她的腰间。
而那娇软的腿心隐秘跟小花儿似的,已然春光乍现,虽是被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给紧紧包住,可这浅浅的薄纱细带,根本遮掩不住那饱满的馒头小嫩xue儿,唔,很漂亮,果然是粉嘟嘟的呢!
被绑着手根本动弹不得的楚凝香,哭的更厉害了。
她只觉得自己下身的黑丝网袜被狠狠一撕,丁字裤也被往旁边轻轻一勾,腿心更加突然地被哥哥温热的长指伸了进来,藏在花口的花蒂珠儿小巧可爱,却被悄然捉住,被玩得肿硬挺立,还悄悄探了一点小小的樱红出来。
而哥哥还不罢休,又探出一根手指,两根颀长的手指并在一起,试探着并拢往她那小小的花缝里送进去了一个指节长度。
带着薄茧的指腹转着圈儿似的玩弄着那敏感娇嫩的的嫩xue花口,深深浅浅地抠挖着花xue,感受着xue口的饥渴媚rou不断地吮着吸着,欢天喜地地一拥而上,跟从未被开垦过一般缠的生紧……
楚凝香不堪其扰,难耐地扭动着她裸露在外的纤柳细腰,娇滴滴地轻轻呻yin起来:“唔……别,哥哥,不要把手指插进去……唔,好胀,别……别往里面戳了,痛,好难受……”
她心里执意不愿相信面前这个大色狼混蛋,就是自己相依为命的温柔哥哥……
可,这眼前这人面容,身材,连声线都同哥哥都是如出一辙的,如山铁证,不容得她不相信!
可是她不愿相信,不能相信,更加不可以相信!
若是真的,那现在就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唯一亲人,在侵犯她,侮辱她,想到这种可能性,她衣衫半裸下白的如雪般的玲珑娇躯,也忍不住跟着抖若筛糠……
这娇嫩温润的xue口软rou,正死死地咬着缠着那两根外来入侵的长指,粉腻绞紧的xue壁被撑得微微胀痛,随着这长指来回抽插起来,她只觉得雪背一僵,似乎被晴空霹雳击中一般……
忍不住眸眼半阖半睁,眼睫密密掩下的桃花眸媚眼如丝,那汹涌的快感狂chao来的汹涌肆意,似海啸风波时的卷卷浪头一般,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不过几瞬,她就泪光模糊,春chao满面,眼前倏然一暗,小腹酸胀,麻酥酥的就好像似被什么叮了一口般,还穿着黑丝网袜的两条笔直长腿跟着绷的僵直,上半身也猛地弹起,痉挛着陡然战栗起来。
花心深处大股大股的粘腻芬芳的花汁似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沾染的小底裤并着男人玩着小花蒂的大掌一起汁水淋漓香气潋滟……
霍甚笙不过是随便试探着插进两根手指,然而里面那shi热的花rou褶皱暖暖的酥酥的,shi滑媚rou可谓痴缠紧窒地含着咬着,几乎是差点都要把他的手指给融化了一般……
而妹妹下身那突如其来的高chao,也教他不曾意料到。
呵,小丫头还真的是个敏感多汁、鲜嫩可人的小sao货呢,他随便用手指插几下,就能爽成这样?
再看那可怜的丁字裤,被她腿心大股喷涌的花汁给淋得几近要滴水似的,他长指勾住那根细绳使劲往下一拽,这小裤裤脱下来时,甚至还还牵带出几缕长长的yIn糜银丝……
男人的唇角挂上了讥讽的笑意:“小香香嘴上倒是很硬气,可这小浪逼饥渴地都喷水了,倒是老老实实的露了怯……妹妹小小年纪,还真的是浪的不轻,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摸Yin蒂被插手指吗?哥哥不过就插了两根手指而已,就滋滋的往外吹着sao水,停都停不下来,差点都要把哥哥的手给淹了呢,sao妹妹别急,现在难受,一会儿就快活的不行了……”
他看着少女粉软映雪的腿心那儿,两片薄薄的浅粉花瓣细缝微微翕动,正泛着潋滟的盈盈水光,顶端悄然冒出头来的的小花蒂,像圆润的粉珍珠般腻如软玉,一点的小殷红微微鼓胀着悄然探头。
随着透明的花汁蜜水缓缓倾泻,汩汩而流,在这桃花苞似的小xue儿口,沾染出一片温润甜腻的媚色,美的惊心动魄……
霍甚笙呼吸一滞,窸窸窣窣地脱了西装长裤,将胯下那根硬挺昂扬的滚烫大物给放了出来:“两根手指,小凝香就sao的shi成这样,要是换成哥哥下头这根又粗又长的大rou棒,小sao货妹妹,不知道该爽成什么样子,只怕是爽得是连自家姓甚名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