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昨晚……我昨晚什么时候轻薄你了?你……你胡说……我……”楚凝香吓得猛地坐起身来,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连说话都结巴了。
什么玩意儿?她轻薄了这个臭书呆?
因为她这起身的动作太大,身上覆着的锦被也从这娇软如雪的身躯上滑落下来,露出了胸前峰峦起伏波涛汹涌的两只粉团儿,饱满圆润,正像两只肥嫩的白兔般颤巍巍地跳了起来。
这猛地胸口一凉,她急忙用一只手掩了过去,瞧着上头似乎还有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可这一揽,偏生更将这两只挤出一道深沟儿……
抬头再见臭书呆看的眼睛都直了,直接羞红了脸,连忙捞起锦被捂着自己,疾言厉色地气道:“大色狼,你不许看我!我才没有轻薄你呢,我怎,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骗人,你这满腹的经纶,是不是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名副其实的“大色狼”霍甚笙,不自在地把眼睛瞥到一旁。
“明明就是你昨晚夜探霍府,小贼打扮,是对我洒了不知道什么奇怪的白色粉末,又借机摔到我怀里,怎么都不愿爬起,又蹭又摸的……还嘴上嚷嚷着说热,要把你身上的衣衫都脱掉……我拦都拦不住,因为不知怎地,我也变得浑身无力,热燥难耐,跟起了火似的烧了起来……我也真的是没什么办法了……”他面上不动声色,红着耳根,把粉饰过的真话说了出来。
可不是轻易就把昨晚的锅,都一股脑都给扣到了他家香香的背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我压倒,还扒掉了我的亵衣,把手到处乱摸摸……为所欲为,还要我给你揉揉胸什么的……后来我也是脑中一片混沌,什么都记不得了……如果非要说色狼,香香……香香你才是所谓的……女色狼吧……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是个小恶霸,为非作歹,你看我背上都是你抓出来的血痕……”
说着还微微侧肩,把肩背上被掐着划出的血痕展示给楚凝香看,可谓是罪证确凿……
“什么女色狼?我才不是……白色粉末?啊,对,是那该死的黑心小贩骗我,我想起来了,好像,好像是春药……”楚凝香惊觉失言,急忙捂住嘴巴。
其实看到臭书呆背上那破皮的几道血痕,她已经信了八成霍甚笙的话,这臭书呆虽然迂腐了些,却是为人正直,向来不爱说谎的。
而且她也依稀记得她那时摔倒在书呆身上后,浑身燥热,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似乎就是她自己解开了衣裳。
好像后来色兮兮的想伸手去摸臭书呆的腹肌,还特别饥渴地想去蹭臭书呆下头什么烫烫的大棍子……
霍甚笙闻言,立马装出福至心灵的模样,讶道:“等等,春药?所以我昨晚无法自控……然后脑中一片混沌,就是因为那个香喷喷的白色粉末……你,你给我用的是……春药?!书上男子中了春药后,自会浑身发热,情欲激荡……香香你居然对我用春药,你这可更是要对我负责了,反正我们也定了亲的……”
没想到向来不可一世无法无天的混世小魔王,竟然有如今这副哑口无言。不知所措的吃瘪模样?
他的香香三言两语就能哄弄住了,这么容易就被骗到了,他也只能委屈自己,一辈子保护着她,不离不弃,免得何时又被骗了……
楚凝香再没有这么委屈了,咬着唇角,又觉得自己是百口莫辩:“不是,我才没有要对你下春药……那明明是迷药来着,我,我是被骗了,哎呀,你要信我,我……”
天啊,所以她难道真的占了臭书呆的便宜?
她怎么会这么色啊,都怪那什么该死的“迷魂夺魄”……
明明是想要偷定情信物退亲的,结果夜明珠还没偷走,还是投怀送抱,还把清白给了臭书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她现在,现在还浑身酸痛,跟被人痛打过一顿的明明是她才对啊,腿心里头塞得那硬梆梆的大家伙还戳过来戳过去,戳的她腿心又胀又难受,娇滴滴的哆嗦着咬成一团。
她差点就要叫出声来,桃花眸免不得就漾起一汪柔软的秋波来,泫然欲泣:“你刚刚说什么负责,我是女孩子……吃亏也是我吃亏啊,要负责也是你对我负责啊……而且,为什么现在你那,那坏东西还这样塞在我腿心里面……你快把它拔出去啊,不舒服啊……”
霍甚笙面上也起了红晕,他眼神闪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胡乱寻了个借口:“我也不知道,早上起来便,便就一直硬梆梆的,软不下去……现在想想可不是香香你洒的这春药,药效还没过的缘故……然后你睡觉一点都不老实,就跟藤蔓一样往我身上缠……还正好就把腿心凑了过去,迎个正好,这不就刚刚好,没忍住就入了进去……”
“闭嘴啦,说的什么东西啊……我不管……你快拔出去,天都亮了,我得回家……”楚凝香也是听得面红耳赤,然抬眼看着外面的天光大亮,又是忧心忡忡。
再不回家,她可就完蛋了……
正是要自力更生,自发把那烫热逼人的大家伙弄出去,却不意料竟突然被霍甚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