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贴身的亵裤也shi的不行,shi透了的布料被那不住翕动吐水的小花粘连地黏糊糊的,面色chao红,小口小口地啜着细气:“好痒……好不舒服……热,好热……嗯,难受,好难受……”
现在好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却好像又是什么都知道似的,小手扒开了霍甚笙素白的亵衣衣领,伸进去摩挲着他衣下坚实滚烫的胸膛……
霍甚笙此时的情欲亦是浓烈到极致,欲火蒸腾,腾腾的冒将起来,再让他再不想做什么端方君子,什么翩翩公子了。
虽然凭自己的自控能力,若面前的不是他的香香,便是再烈性的春药,他也保准不会动其一根汗毛。
现在若是带着香香去泡冷水,这药效也不是不能解了,可他不能,也不愿如此,香香今夜如此莽撞荒唐,稀里糊涂地随便弄了些迷药,就敢夜探霍府,也是时候该尝些教训,也好以后长长心了……
还有他一直不想承认,可只看香香今夜前来,想偷走他俩的定亲信物,便隐隐明了,可能香香是不愿嫁他为妻,若真的随着药性放纵自己,卑鄙一把。
若此般占了香香的身子,她肯定也只能嫁他为妻了……
他是不择手段了,但也非她不娶,若香香是他的魔障,他也心甘情愿入了这障,谁叫从多年前见香香的第一眼,他便已然沉沦,再不能放手了……
霍甚笙打定主意,勾着楚凝香不盈一握的柳腰,抱着她在地毯上翻滚,压倒在自己身下,胡乱解了腰带,单手释放出胯下那根支棱硕硬的庞然大物,铃口已然渗出淡淡清ye。
又摸索着,把她下面那碍事的长裤亵裤一把扯到脚面,继而那将这剑拔弩张的长物顶上了那娇软好看的雪阜花口,圆溜溜的蘑菇顶顶开了那两片花瓣细缝儿,被其中汩汩溢出的黏腻花汁给沾染的一塌糊涂……
霍甚笙原本清冽低沉的声音也变得粗哑磁性,带着难言的蛊惑诱惑,却还是想先征得她的意愿:“是下面痒对吗?我也很热,也很难受,我帮你解解痒,你也帮我解解疼好吗?”
楚凝香只觉忽然间天旋地转,霍书呆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恍如玉山将倾、泰岳灭顶般压了过来,双腿更被他的膝盖强行挤开,弄得她几欲喘不过气来。
看着他这张讨厌又隽逸的俊脸,就在她的眼前放大,离得那样近,她看着那双凤眸里的深沉爱意与炽热情欲,彼此间迷乱火热的呼吸一个赛一个急促,跟着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下身也蓦地一凉,光溜溜地寸缕不着,那根粗长硕硬的大家伙热气腾腾的,就在她shi腻泥泞的腿心不住磨蹭,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一弹一撞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挤着xue口重重插入其中。
那物炙如火炭,又圆如榔头,这般的粗胀难言,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磨着,把她xue口娇艳欲滴的的两瓣桃rou儿,给撑得是饱胀欲裂……
唔,不行了,好想要那根烫烫的硬棍儿真的戳进来,戳进来,帮她解解痒,帮她把腿心里头那不知从哪儿来的虫儿给弄走,好痒,不行了……
她通身尽是酥软难耐,柳腰酥倒,无法忍耐地连连点头颔首。
皎花似的小脸上两坨飞红,如流霞云雾,灼艳辉煌,这时瑶鼻轻哼,小巧的鼻尖暧昧地去厮磨他高挺的鼻梁:“嗯……好,那,那要怎么解痒?臭书呆,快一点好不好?我好难受,等不了,你这坏家伙,能不能快一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讨厌,那什么坏棍子,顶得人家腿心好难受……”
说话间更加主动地将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双腿缠上那劲瘦的窄腰,十分迫切地地把胸前两方嫩ru儿给揉贴过去,更把这shi漉漉痒酥酥的腿心凑了过去。
得了楚凝香的首肯,再听她亲热地唤自己臭书呆,分明也是识得他的,霍甚笙心中欢喜,低声道:“你认得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明日醒了,可千万莫要后悔……”
说话间他那厚实劲腰,已然忍不住重重发力一耸。
胯下那肿硬到极致的大家伙沉沉一撞,便给这好粗一根的雄伟大物,给塞进了那高隆粉嫩的花缝之中,只觉似扎进了什么奇异娇嫩中的妙物纠缠,异样肥美娇润,不可方物。
跟长了嘴儿似的,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刚进去时便紧紧的缠绞成了一团,重重叠叠的嫩rou软馥凝脂般,紧紧包裹着一拥而上。
这种销魂的温软紧窒,简直让他发狂了:“唔,香香……香香,唔,好紧……”
腰后油然而生起一股强烈而战栗的快感,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凝滞不动了。
这时再借着那滑腻多汁的春水滋润,虽然少年人没有经验,不知疼惜,只凭着自己一身的莽撞气力,可也是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把那紧窒无边的嫩xue儿给插得个通透,悍然直入,直入花心……
刹那间就被这滚烫灼硬的大家伙重重一捅,楚凝香眉尖若蹙,疼的眼泪都跟着簌簌地滚了出来:“唔……好痛……坏书呆,你怎么把那什么好烫的大棍子戳进来了,好痛……坏死了你,快让那破棍子出去啦……”
轻滟的眉眼瞬间弥漫起浓郁的泪雾,就如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