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搞不明白了，疼痛、冲击、羞耻、快感、恐惧，所有一切都在陌生人过去的调教中模糊了边界，牵一发而动全身，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他……越来越“淫荡”。
“你之所以没有按照我的命令做……”陌生人用鞭子来唤醒他的注意力，“是不是因为想被这样惩罚？”
“是、呜……不是……咕呜……”视频上传完成。
他跌坐在椅上，双腿发软，脊背满是汗水，那汗水划过鞭痕，带来一阵刺痛。
……而后，那也变为了快感。
“啊、哈啊……哈啊……”
“不是吗？”陌生人又问了一遍，新的视频开始播放，行方长已经看不清眼前的影像，那里只有两个模糊的肉体正在交缠。
他吞了口口水，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干燥龟裂，他吐出一口满是情欲的灼热气息，又吸入混杂着淫靡与汗味的空气，它们在肺部与血液交换，融化在他身体的所有角落。
“是的……我……”他说，声音干瘪，充斥着涩然，“我是因为……想被你惩罚……是因为……我喜欢、被惩罚……”
连呻吟也在此间被略去，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单纯直白地讲述了他的过程。
新的鞭挞落在肩胛，行方长闷哼着，注视着眼前模糊的光影——陌生人又做了些什么吧，视频里的他陡然抬高了声音。
“我想、被操……”他说着，身体摆动扭转，塑料玩具刺激着内里，敏感点被自己蓄意撞击带来酸痛的快感，“我想要……疼痛……啊……”
陌生人给了他疼痛。
“你喜欢这样。”而后他说道，这次没有疑问，是全然的肯定，“你非常喜欢……这样。”
“是的，我喜欢。”行方长怔怔地重复，“这样……很快乐……”
他想起那些在被窝里看着自己的视频自慰的时光。
那时的他明明就应该明白，他喜欢这些……喜欢后穴里有东西正在侵犯……喜欢被强加的羞耻、疼痛、快感……他……
“我喜欢、呜……我喜欢……”声音被泪水呛到了，却没有阻止他完整地说出，他竭力抬起自己又坐下，欲望在疼痛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还喜欢、被看着……呜呜……被、许许多多人……看着……”
被他们视奸。
张开双腿让他们看自己淫乱的后穴。
在小巷里蒙着眼睛被不知道什么人肆意侵犯。
“我……呜呜……呜呜呜……我……”
视频里传来一声惊叫，他眨了眨眼，发现是陌生人用夹子夹住了他穴口的皮肉。
啊啊，他想起来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那时候，陌生人恶意地折腾着后穴的入口，在疼痛中侵犯着他，在疼痛中……给了他莫大的快感。
下腹燥热起来——不对，它一直就在燥热着，身体深处难受得发痛，只是先前的他一直在忽略这些，仅此而已。
行方长再度开始低声呜咽，哭泣声结合情欲的涌动变成了另外一种诱惑，他抽插得更加卖力了，陌生人的鞭打开始落在重复的地方，他的脊背，此时此刻一定是鲜血淋漓——
之后，连想象也刺激了欲望，快感如幽灵一样盘旋在他的身体，它无时无刻不在、无时无刻不被唤起。
“真是淫荡啊。”陌生人这样评价，于是他哭着回应了他的话：“我……淫荡……呜呜……”
他是个贱货。淫乱。不知羞耻。只想着有人来操他。骚。屁股一天不含着男人的精液就不舒服。没有男人操他就浑身难受。想要更多男人来狠狠疼爱他。……
视频忽地结束了，又一个上传画面出现，他怔忡地看着那个，泪水划过脸颊。
——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他想。
所有的一切皆是破碎，所有的一切皆成了粉芥，什么也不剩下。
陌生人丢掉了手中的鞭子，那东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他凑近行方长，身体上的温度刺激了伤痕累累的脊背：“可是你……仍然不想被人知道，不是吗？”
“啊……”行方长颤栗着。
陌生人的手指抚摸着他因快感而满是汗水的腰侧，又向上掠过，滑向他的胸口。
“你喜欢……但是，不想，对吗？”他说。
——他怎么能在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呢？
行方长哭泣着：“我……呜……”
身后的人坐到了椅子上，他们赤裸的肌肤相互贴合，人的体温无比温暖。
“我……不想……咕呜……”
“虽然淫乱，但不想被周围的人以这种目光看待，不是吗？”
他想起那些撞见他的人，想起幻想中那些鄙夷的目光，心脏仿佛被人握在了手心里，每一下跳动都是抽痛。
“呜、呜呜……”他泪眼模糊地试图点头，动作却被身上的束缚阻止。
可陌生人却已经明白了他的回答，吐在耳廓上的气息既轻柔又黏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