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的风雪下了几日,青石板路盖上一层薄雪,凌乱的脚印踩上去,浑像撒了一把鹅毛在泥土中,shi泞脏滑。
城西街角的一个小院落里,落脚了一位本不该现身于此的贵客。
“范公请喝茶。”散有药草香气的一双俊手捧过来一个小破瓷碗,里面装有半碗灰黄的水。
说是茶,水面却不知飘的是什么草根。范公接过茶碗,密茸乌须沾了沾,就当尝过了。
碗沿下移,露出对面神色含怯的小娘子,温顺带羞,虽一身粗布麻衣,但胜在有清水芙蓉的小脸蛋,还是能令范正凌赏心悦目。
“此茶甚好。”范正凌搁下茶碗,脱了外袍给她,“有劳小娘子了。”
“范公言重!”翠儿把袍子抱在怀里,面带愧色,本就是她去打油路上不小心撞着县上的大官人,污了他的衣袍,她自然要帮他洗濯干净。
她接过后,自去了隔间洗衣,木床上躺着一个呵气长进短出的老翁,眼珠犯浑,但耳朵还稍微能听,这时把头转向翠儿的方向。
“差点都忘了要给爷爷喂药了!”翠儿惊呼一声,连忙先把手头的衣裳放下,把药先盛出来,喂了老者先喝药。
老翁喝了药,晕晕乎乎地阖眼过去,翠儿这才放心地转身去洗衣裳。
她弯腰小心洗衣时,隔间的门帘被人悄无声息地掀开,范正凌与灰破旧墙似挨不挨,两粒青榄般的眼盯着翠儿的身姿,灰蒙蒙的藏了些意味不明。
翠儿的小手对着丝布又是揉又是搓的,好不容易洗净了脏污,正起身抖衣服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头搂住,那人直接用苍枯的大掌捂住她的嘴!
“呜呜唔唔!”翠儿使劲挣扎着,一手去掰捂嘴的那只手,然而那人纹丝不动,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摸到臂弯上挂的shi衣时,直接被甩去长凳上。
那只手一下子按在她的胸口,忽轻忽重地揉摁起来,翠儿惊得眼泪扑簌簌地掉,连动的力气都丢了。
“我的乖乖哟,你今个儿那回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把油撒我衣上,不就是要把爷我勾来你这处的么!”范正凌手心握着捏着翠儿那两团似水的软波,这可比房内的小丫鬟大上许多,他一见魂儿就被吸走了。还有这细颈儿香香的,勾得他把唇贴了上去。
翠儿用力摇头,小脸哭得花花的,衣裳也被弄得皱乱。衣襟在几番拉扯下, 开出个不小的口子,露出草绿的肚兜儿,撑得胀鼓鼓的,两粒圆物都隐约顶了出来。
范正凌一边忙着用嘴儿吮她颈香,掌又覆到那肚兜上托晃起ru儿来,隔着薄薄的布捏起尖尖角来。不一会儿那两粒就在指下发硬涨挺,他顺着肚兜沿寻了进去,直接兜住了暖乎乎的一对嫩ru。
“小娘子长得恁好,爷我一只手都握不住。”范正凌在她耳边狞笑,手指陷在又软又涨的白rou中,指尖刮起那一小圈不平,“只可惜长这么好还没被人揉过吃过,今个儿爷就行行好,替你含上一含。”
翠儿嘤呜出声,哭闹得更狠,却被范正凌勒紧了嘴巴,只听他在耳边道:“你现在想喊给你爷爷听么?想让他看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孙女是如何在大官人身下辗转yin哦的?还是你想让街坊邻居探过来瞧瞧你这风sao的身子?还有这副狐媚子的模样!”
怀里的人动静渐渐小了,范正凌知道她服服帖帖不敢多事了,就把人转了过来,松手去脱她衣裳。
翠儿小声地啜泣,一件件衣裳被他用力扒了下去,肚兜也被他解了扔在桌上,浑身赤条条的,站在无炭盆的破房子里抱臂瑟瑟发抖。
这白花花的身子,前头曼得波澜起伏,后头婉得腰深tun翘,两条细白小腿夹出一线天,腿间的茸茸乌毛并着若隐若现的娇园,早瞧得范正凌口干舌燥,他一把抱起翠儿,放她坐到方桌上。
他把她护胸的手压到身后,露出两托傲挺雪球红梅,颤巍巍的勾人去玩。他伸出大舌,磨着ru晕向圆头上勾,舌尖灵活地挤挑擦弹涨红的尖端,两边都这番宠幸过去后,翠儿已是气喘吁吁,面带桃色。
范正凌见翠儿不再挣扎,便松了她的手,大掌抓着大ru的下沿拥握,将两粒红豆挤得相近,他张口便包住她们,滑腻的舌苔舔弄着,糊得两圈粉原染上了晶莹透亮,愈发鲜艳。
不知不觉间,翠儿已经将纤手放在了范正凌的肩头,似拒还迎,双腿也蠕动紧夹,xue口处shi津津的,花蜜已经不听话地淌了出来。
范正凌将那对ru儿吃够以后,手划过柔软的腰腹,摩挲起女子光滑的大腿,另一只手开始拆解自己的腰带,只脱了下身,让Jing悍的rou将军崭露头角。
翠儿头一回见到男子那物事,小嘴长得圆圆的,不掩惊讶之色。
范正凌得意至极,抓过翠儿的手就摁在了尘根上,圆头在她掌心轻蹭,渗出的热ye黏进手心肆意抹匀,羞得翠儿几欲闭眼。
可这有趣的物什会冒水儿,还热烫烫的,还如此地硬,虽其貌不扬了些,却是新奇得很。她用手握一握,身前的人竟会打颤喘气,好生稀奇!
翠儿大起胆子,小手又向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