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乱,梁旭也是无奈,思来想去,心里再反感,还是得与这位粗野流氓处好关系,他这小命可金贵着,如今也是刚翻身小试牛刀,成果也算是富甲一方,马上便要熬出头了,这该忍的他还的忍,该吃的亏他还是得吃,便是他不收这些物件,那是得罪了这位臭流氓。
想到这里,梁旭急忙望向常山虎:“常营长这是一路打听找过来,我若是不收,那便是不识抬举,物件我全留下,至于这如何置换,全凭常营长说的算。”
常山虎听完,拍着梁旭肩膀喊道:“您这人真他妈爽快,若是早来跟您打交道,弟兄们也不至于白跑了这么些子路。”说完撸起袄袖:“这片地方山匪成患,光是西山那块,几百山头住的全是他妈山寨,东边那扎窝的山群,群匪的聚集之地,山匪头子那是大漠如海,往后这等买卖,我便就找您一家,您发您的横财,我们这群兄弟也就想,吃点rou喝点酒,过点舒畅的日子。”说完一拍肩膀:“废话也不多说,一口价五千只鸡。”
梁旭嘿嘿一笑:“常营长话到说到这份上了,咱们图个吉利,六千只。”
听完此话,常山虎笑的前仰后翻,指着梁旭好半天才说到:“爽快!爽快!就凭你这句话,他姥姥的往后白家算是找上门来求老子,老子也不跟他再做交易。”说到这里,虎目一瞪:“老子瞧着你便是发财的命,你给我爽快,我比你更爽快,你送老子一千只鸡,老子送你两千匹布。”说到忙解释:“不过这两千匹布实在是没地方装,下次交易老子再给你带来。”
梁旭想着这布倒也是用的上,只是这手里没家伙事,裁剪布料都得镰刀,想到这里便直言道:“下次常营长再来,带些民用的铁器,那些剪刀菜刀针线秀盘,我这一样当宝贝收。”
常山虎,虎目一瞪:“那些东西老子瞧不上,都被其它营兄弟们搜刮去了,不过小老爷放下,他娘的再拿下一个山头,铁锅花钩子老子都给你扒拉过来。”说完咧嘴一笑:“往后这神仙鸡,小老爷得给兄弟们留点备货,我带着兄弟们十几个营跑过来,腿都他娘跑细了。”
梁旭微微一笑道:“放下心吧常营长,兄弟们过来,自不会空手而归。”说完招呼道:“兄弟们跑了一路,也累坏了,不如在咱们营里吃完再走,这里别的没有,这鸡rou管饱,鸡汤管够,兄弟们大可甩开膀子吃。”
“爽快!爽快!”常山虎一拍胸口:“咱们一见如故,都是他娘的直肠子爽快人,拜个兄弟咋样。”
梁旭苦笑这是流氓拉帮结派的老伎俩,虽然自己也是流氓,但跟这群拿家伙的流氓套近乎,那便是与虎谋皮与狼共舞,跟这帮亡命之徒拜兄弟,心里虚的很,但他怂,也找不出什么由头话语来拒绝,无奈之举,跟着常山虎拜了个把兄弟,他这个年馑,自然是跟谁拜兄弟,都是小弟,梁小弟这个称呼,也便从常山虎的口中蹦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两人堂大哥与梁小弟互相唤着,结果这没有酒,常山武便非要找个几个女人,过来尽兴取乐,今天也算是赶巧了,许猛送来的三十六张花牌派上了用场,别说这群女人都是挑出来的花货,也都颇有几分姿色。
梁旭挑了两名来给常山虎助兴,两个女人把他伺候的吃鸡只需张口,鸡骨头都给他剃干净了,衣物也都脱了下来,光着身子摇摆着rouru,扭着tun腰,任由这常山虎拍打揉捏,经过他糙手摧残的花,浑身上下没几块好rou,ru房捏这肿胀,nai头咬的充血,Yin户上的Yin毛都给拔干净了,rouxue屁眼也全都被塞满了鸡骨头,还不让女人拿出来。
见到这一幕,梁旭心里内疚,对常山虎这个人那是警惕的很,杀鸡拔毛的都换上男人,除去三十六张花牌,营里其它女人都让宓嘉辰安排去避一避,然而三十六张花牌也是损伤过半,常山虎手下那些副官连长也都不是怜香惜玉人,女人的凄惨叫声响彻整个营地,听着都让人心寒。
常山虎吃饱喝足这玩的也是尽了兴,临走时把突击抢往梁旭脖颈上一挂,笑呵呵的道:“手下的弟兄们手头重了点,这花牌也怕是没剩下几张,哥哥心里有数,梁小弟千万别跟兄弟计较,下次哥哥来,给你端一个女连过来,哥哥这是前锋营,端的都是第一手,送来的全都是些鲜货,鲜活的很,绝亏不了你梁小弟,哈哈哈!”
此说完,常山虎便手下弟兄们把鸡装上了车,他们就怎么一辆普通马车,剩下的都是白家的拉货车,但人手充足,营外安排拉货的足有八九百号人,常山虎的连队满编两百六十人,营里一千多号兄弟,肩膀上全背着的不筐都是枪。
这实力的展现,让梁旭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往日这群亡命之徒全都是前线开道,平日根本见不着人影,若不是剿山匪,怕是也遇不上,若不是有这个身份,怕也是闻其名不见其人,这回也算是第一次正式的接触,这些山匪领头军,从他们的作风来看,依然是山匪的习性,不过对着流民也都是当兄弟处,至少营里男人们跟他们打的火热,倒是没什么欺辱的事件发生。
常山虎的队伍走后,朱大山带着连队在营外挖坑,三十六位花牌,能站起来那都能活,起不来身的那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