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峰铭点点头,温柔地说:“是的,媚儿,但不是现在,等我们大学毕业,所以你还可以考虑五年,五年以后我等你的答复。”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想:“五年呀,他已经计划到我们五年以后的事情了吗?”
“那万一……五年以后我还想读书呢?”
“放心,媚儿,硕士生往上就可以结婚了,只要媚儿喜欢,你可以读一辈子书,我养得起你。”
我无言以对。好吧,其实是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我的内心在尖叫着“啊啊啊,我被峰铭求婚了!”
何峰铭亲了亲我的额角说:“媚儿快吃吧,吃饱饭才能好好的被我玩。中午13点,我请了私教,教你钢管舞,到时候好好学,学会了跳给我看。”
我迅速吃完早饭,何峰铭说:“休息半小时,看会儿电视?”
我摇摇头说:“我玩会儿手机吧。”
“行,我也玩会儿小游戏。”何峰铭说着拿起手机跟我一起依偎在客厅沙发上。
半小时到了,何峰铭抱起我走向二楼的衣帽间,来到房间,他示意我在许多盒子里选一个,我想起来上次选的绳衣,心里不禁有些期待。
我随意的指了指一个玫瑰色的盒子。
何峰铭打开盒盖,看了看说:“媚儿的运气真好。”
盒子里装着一对Jing致的ru房环。
何峰铭取出ru房环分别扣在我双ru根部,调整了一下大小,让它们勒紧我的ru房根部,ru房被勒得向前突出,像两个巨大的果子,颤巍巍地抖动着,一种麻木的肿胀感从ru房传来,怪不得他说我运气好,原来戴着这个,能让我不太疼。
何峰铭抽出腰间的皮带双折起来,狠狠地抽在我左ru上,我疼得“啊”的一声惨叫,后退了一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何峰铭轻声说:“起来。”
我从地上爬起来,站在他面前。
何峰铭高高扬起皮带重重的一下又落在我的左ru上。
这一下疼得我浑身都在颤抖,我跌坐在地上,对何峰铭说:“峰铭,求你把我绑起来再抽好么?我实在是站不稳了。”
何峰铭说:“不用,媚儿只要时刻都把nai子露出来就行了,因为戴着ru房环会让你的nai子感觉变得有点迟钝,所以我先用皮带抽几下,给它加点料,让它变得敏感点,然后再上主菜。”
话音未落一下下的抽打落在双ru上,我无力的软倒在地上,只能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遮挡双ru。
何峰铭终于停止抽打,放下皮带,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红蜡烛说:“媚儿,今天我们玩滴蜡,我想把融化的蜡油滴在媚儿的nai子上,我想,一定很好玩。”
何峰铭点燃蜡烛,燃烧了一会儿,贴近自己的小臂,倾倒了一小股蜡油在小臂内侧的皮肤上,然后说:“媚儿放心,是低温蜡烛,只是有点疼,绝对不会被烫伤的。”
一滴蜡油滴落在我的左ru外侧,滚烫的烧灼感烫得我扭动身体,第二滴蜡油落在了左ru头上,我惨叫着侧身想避开,何峰铭左手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右手蜡烛倾倒了一大股蜡油在被抽打得肿胀起来的左ru头上,持续的烧灼感包裹着左ru头,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他的手掌。
何峰铭拿正了蜡烛,蜡油不再滴下,他松开手说:“小sao货,从现在开始,我把蜡烛固定在这里,你自己用nai子来接,如果没接到的话,我就把剩下的全部像刚才那样倒在你的nai头上,nai头倒满了就倒菊花上,还有就倒在蜜豆上。”
何峰铭说完用手指撕掉刚才包裹住左ru头的蜡油。
凉意拂过左ru头,我无奈的发现,它现在更敏感了。
“现在开始了,小sao货!”
蜡烛缓缓地倾斜了30度角,蜡油滴落下来,在我左ru上着陆。
我扭动平躺在地上的身体,晃动着ru房,尽量避免让蜡油滴落在ru头上。
何峰铭突然说:“媚儿,你左边有个蜘蛛。”
我吓了一跳,急忙坐起身来,一滴蜡油滴到了地板上。
我惊魂未定地盯着身边一只小小的黑蜘蛛在缓慢的爬行。
何峰铭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住它,往墙角一扔。
我无语了,“你放生了?”
“那是当然,它可是我的福星。”何峰铭指着地上的那滴蜡油笑咪咪的说。
我顿时变了脸色。
我看了看何峰铭手里的蜡烛,己经盈满了蜡油。
我默默地仰躺在地板上,双手在脑后十指交叉握紧说:“峰铭,我准备好了。”
何峰铭拿着蜡烛靠近我的右ru头说:“小sao货是不是很喜欢麻辣烫呀?下周我们一起麻辣烫可好?”
我不明所以的说:“好的,峰铭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麻辣烫的?”
何峰铭轻笑了一声说:“因为我喜欢呀,所以问问媚儿喜不喜欢,既然媚儿也喜欢,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周我们一起麻辣烫。”
我点点头说:“嗯哪,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