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书捂着额头,心里担忧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是仍然还在重症监护室的母亲,又被那通话录音折磨的又妒又恨,整个人开始不清醒了,看着叶一寻:“我再问你一次,你和陶若冰到底什么关系?”
陶若冰就被那一个彪悍的泰国保镖塞进了黑袋子里,扛起来跟在秦墨书身后。
叶一寻嘲笑:“大国手,你可真厉害,这家酒店这么安全,那些人都找上门了,你拿了陶大哥的药方,陶大哥也关照我,你就应该办点人事儿啊。”
郑宇略微靠近一些距离:“你说吧。”
站在床边的是个高大的以前时常能看到的秦墨书的心腹手下兼贴身保镖。
虽然他已经派手下去查,但是怎么可能短短几十分钟差得到,最少一天,他也等不下去了。
郑宇皱眉,冷声:“我劝你好自为之,陶医生,别把秦先生想的太好欺负了。”
郑宇额角鼓起来,像是有话要说。
陶若冰气的鼻子都歪了:“啥?你过来,我有话想让你传话给你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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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冰控制不住的皮笑肉不笑:“大哥,我在非洲潇洒快活,我看你青光眼需要治疗一下了,我且不和你追究你们把我打昏暗算我的事情,你这只臭狗屎,你的主子呢?我要见他!”
秦岳的声音有些黯然:“你妈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已经派人把菲拉和你二弟送去越南——”
“嘶……”陶若冰后脑一阵闷疼,睁开眼撑着自己坐起来。
秦墨书踱步走过去,蹲下看陶若冰,素白修长的矜贵手指探过去摩挲了一下陶若冰的后脑勺,确认没伤得太重后狠狠抓了一下陶若冰浓黑的头发,冷声:“带回去。”
陶若冰嘴角抽搐:“行,你厉害你说什么都对。”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身处这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雪白的墙壁,大理石花纹的瓷砖地,屋内只有一张床,他的手上戴着镣铐。
陶若冰突然猛地缩在床上痛苦的翻滚:“啊……我头疼啊啊啊……你们他妈的下了死手啊?!啊啊啊!!!”
叶家品赶来的时候,心疼的让人抬上担架:“儿子,儿子。”
叶一寻也是个汉子,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也冷笑:“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富二代,陶哥都和我说了,说你年纪大,人还霸道,做作……床上功夫一般,还娇气,他受够你了,你果然和你父亲真像,陶哥那么好的人凭什么和你们这种烂人纠缠在一起,他咳咳咳……”
郑宇狐疑:“就这么说。”
话没说完,秦墨书吸了一口雪茄,略微抬头,郑宇和另外一个保镖就揪着的衣服领子对着叶一寻暴揍。
“我说大哥,我今年才19,处过的对象统共就十来个假屁股外加你家大少爷,要说经验丰富的人应该是你家少爷才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陶若冰不屑冷哼:“再说了,订婚的新闻满世界的宣扬,我陶若冰难不成还痴痴的等他,做他家的情夫?”
郑宇吓了一跳,忙上前查看,要知道陶若冰可是他们家少爷的命根子宝贝儿,出轨少爷都没收
陶若冰赶来了,然而他太急,跑到门口就只看到叶一寻满脸是血还被击打胸腹的凄惨样子,“咚——”的一下,后脑勺被重击,陶若冰眼前一黑,直接倒地,怒气的撑着却还是闭上眼:“靠……秦墨书你真他妈的黑……”
一行人驾车离去,独留叶一寻。
“先生没空,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郑宇。
“你住口,我对你女人和你孩子的事情一点也没有兴趣,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这个伤害我母亲的婊子,上次是你保护的好我没成功,这一次,我秦墨书若是再让他们逃了,我也就不用混了。还有你再敢动陶若冰,我就一个个收拾你的姨太你的野种!我说道做得到!!”秦墨书声音冷若冰潭,眼却如蒸腾的火海,握着手机的指节都是青色的,脖颈青筋暴起。
叶一寻胡编乱造,其实他“准正直男”一枚,不过就是想着狗血爱情剧里的台词。
商业竞争关系,你无权干涉我的任何行为。”
陶若冰嘲笑:“哎呀呀,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手和脚都被拷着,想和你玩儿密室囚禁也玩儿不了啊,你还给人家做打手呢,就这点小胆儿,呵呵。”
然而还没骂几句,手机就被秦墨书就挂了。
郑宇皱眉:“你必须信任先生,先生他为了你已经和老爷闹翻了,夫人也在国外出了车祸,你却在非洲潇洒快活,花心泛滥。”
叶家品有些惭愧别开叶一寻犀利的目光。
“你个逆子!!畜——”秦岳破口大骂。
陶若冰脚踝也锁了,发觉挣脱不开的时候,默了半晌:“大哥,你真正应该看护的人不是我。”
“住手!!!”
陶若冰闭上眼一副要睡觉不想听你废话的样子更激怒了郑宇,郑宇说:“我也不想看守你这种人,少爷他是真心对你,你就这么玩弄别人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