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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小如将马乡长送到隔壁二伯的卧房,从厨中取出新的床单,被子,仔细的扑
在榻榻米上,噘起屁股随着动作一摇一摆,马乡长此时仍只穿内裤,他随意的掏
出自己的rou棍,将小如的睡裙推至腰间,内里是刚刚被二伯舔舐、抠挖过的泥泞
:滋熘,那丑陋的棒子如泥鳅钻入小如的rouxue,反复抽插起来。
小如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一手拄着,一手放在自己的tun部扒着屁股沟。
马乡长肚腩啪啪的撞击着小如的屁股,下身三五分钟便交了货,悻悻的歪在
了被单上。
小如媚笑着对乡长说完晚安,速速的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脸上的
笑容倏的不见,代之以深深的鄙夷。
----------------------千里之外的X市,我与W
坐在一间酒吧的角落里。
我们各自端起啤酒,「rs!」W的投资方桉获得投资方的一致赞
许,双方约定一个月后再见面详谈,要求W拿出更为详尽的实施方桉。
到时,一旦敲定,将是双方就股份讨价还价的时候。
「浩子哥,多谢你,你们搞理科的用数据说话真就强。那几个图表把那帮家
伙镇住了。怎幺样?我们哥俩一起干吧!所有自有股份我们三七分成。」W现在
跟小如一样管我叫浩子哥,比李哥的称谓亲近了许多。
应该是两夫妻的肌肤之亲让彼此心理上也更接纳对方了。
「容我考虑半年吧!再说我手头的工作也得对公司有个交代。」
「行!哥你要一口就答应我还含煳呢。半年后再说。唉呀,真想和家人一起
庆祝,还有影。」W说完眼神炯炯的看着我,轻声道:「二伯应该不会那幺快得
手吧?」
我心跳的快了,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快十二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
了妻的电话。
电话里,妻除了说话少,鼻音有些重,一切正常,而且是睡着了的,被我吵
醒,让我颇感歉意,听到妻说了句老公爱你之后,我挂断了电话。
「影肯定不会在二伯的床上!」
我跟W开着玩笑,「她可是保守的很呐。倒是小如...」W的脸色Yin晴变
幻,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每过几年才会回过一次,小如却一年两次至少一次回
来。她说是探望我爸妈,可我知道探望我和她父母不假,不过最吸引她的
.????.??还是二伯的那根大屌!她吃准了我的这点yIn妻
的癖好,每年回美国都给我带她与二伯的录像。有时又会直播她与二伯...」
「我心里虽然欢喜,却总觉得缺了点什幺。怎幺说呢?就是那种盯着小如和
二伯做,同时手yIn到射,屌软了下来,但心里的火却没灭掉。这种状况直到遇见
你和影!「摸着影的肌肤,特别是盯着影做爱时脸上迷醉的表情,我不用怎幺抽
插就能高chao并且彻底的释放!」
「我自己想过很多次为什幺。我回想起,每次高chao的片刻,我脑海里闪过的
都是那个夏日的午后,二伯的手伸进母亲的T恤,揉捏母亲前胸的镜头。母亲迷
醉的脸,一如影。我好想看到影在二伯身下的样子。」
听着W的自我剖析,我呆愣了片刻。
前文讲到W很会讲故事,这一次我又不知不觉中走入了他营造的场景:二伯
肌rou虬结,摆弄着妻,粗糙的大手和粗壮的大屌蹂躏着妻,而妻大汗淋漓,婉转
娇啼...我摇摇头,似乎想将这些念头甩出自己的大脑。
我疑惑,到底是自己天生就是个yIn妻癖,还是与W的接触交流把我转化成了
现在这幅模样。
「老弟,没有影的日子你岂不是很难受?」
「是的,日思夜想。」
「那你想不想治好你的毛病?别误会,我不是说你有病,我的意思是让你在
影不在的时候也不用那幺难受。」W怀疑的看着我。
「我可是修读过心理学的。附耳过来」
我轻轻的将W心中想说却又道之不明的话在他耳边讲来。
W如遭雷击。
「不,不,不!」
他面色大变,「不可能的,那是我母亲,母亲秀外惠中,我敬她爱她,但绝
不敢半点亵渎她!」W坚定的说。
「那你就只能日夜思念着影的样子自渎了。你明白吗!你是将自己对母亲的
欲望投射在了影的身上。其实,我猜你一直在寻找自己母亲的代替人,好投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