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在那日强上忠远侯后就彻底对忠远侯没兴趣了。不过,为了日后能在忠远侯揭晓真相时欣赏到他可笑的嘴脸,大夫人并没有如同她一早计划的那样杀死忠远侯,嫁祸柳明月,成为忠远侯府真正的掌权人,而是先寻了任丞相手下的一名异士,催眠忠远侯忘掉那日之事,接着又同意了忠远侯娶柳明月进府的要求。
甚至,不止如此,大夫人还大方的赐给了柳明月不少锦缎布匹,欣然应允了忠远侯携柳明月去扬州养胎的提议。
大方得体的笑着送走了忠远侯和柳明月,大夫人又嘉奖了去忠远侯那儿给她上眼药,说她指不定会偷偷在柳明月的食物里下堕胎药的管家。再然后,又平静的过了几日,眼看老夫人的忌日已到,把府里上下的事务安排好,大夫人一脸不辞辛劳的去灵国寺,表面是去给老夫人祈福,实则是借此机会去那桃花正盛的灵国寺赏花去了。
来到灵国寺,简单的用了些素斋,大夫人以吃太饱需要消食为由,在拒绝了侍女的跟随后,独自去灵国寺后的大片桃林散起了步。突然,一阵香风吹过,正在悠哉散步的大夫人一撇脸,刚好见到了一丛本不该生长在这里的植物。
rou苁蓉,大夫人虽然没见过真的,但在医书里见过它的图样。所以,只一眼,大夫人便确定了这东西就是rou苁蓉。
不过,这灵国寺后的桃林隐蔽处怎么会有rou苁蓉呢。
这地方并不适合rou苁蓉的生长,若是说成人为栽种的,那这一片都是灵国寺的范围,半个女人也见不着,到底会是谁种的呢。
如此在心里思索着,大夫人好奇的走近了rou苁蓉。轻轻抚摸有着鳞片却柔润如男性Yinjing的rou苁蓉,大夫人一想到正常的rou苁蓉怕是比这还小不少,顿时对栽种这rou苁蓉的人更加好奇了。
会是这灵国寺的和尚种的吗?其实也有可能是用来入药的,可是为什么她直觉不会是用来入药的呢。是她的思想太污秽了吗?
解决了忠远侯的大夫人心情轻松,不自觉便在心里八卦了不少。挑眉,越是想就越是觉得有趣的大夫人正要再仔细端详这粗大的rou苁蓉,却被人喝止了。
“是谁!别碰我的东西!”
循着声音转头,大夫人定睛一看,便见一唇红齿白身着明黄寺袍的圆脸俊秀小和尚正在满面焦急的向她跑来。
“这rou苁蓉是小师傅种的?”
试探的问道,大夫人敏锐的发现就在她说出rou苁蓉这个名字时,小和尚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就像是被人戳破了什么秘密一样。
“rou苁蓉?什么rou苁蓉?这不是我种的!这......这应该是,野生的?对,野生的!”
没料到这自己特意从隔壁山头移植而来,Jing心护养才活过来一株的rou苁蓉竟然被人认出了,生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一再被教导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小和尚生涩的撒起了谎。
听着小和尚结结巴巴的话,看着小和尚面红耳赤拘谨至极的样子,大夫人若是能信得小和尚那就怪了。更何况,大夫人在小和尚跑来时,可是明明就听到了他口口声声说“别碰我的东西”的。
“野生的?小师傅想必不知,此物名叫rou苁蓉,不仅可以入药,还是寡妇和尼姑都甚为喜欢的一等yIn物。它长在这里,实在是有辱佛门重地,莫不如,就让小妇人替灵国寺将其铲除可好?”
“说来也巧,小妇人家中病夫体弱多病,此物刚巧可以给他补身体。若是小师傅能够应允小妇人将其采去,小妇人必定感激不尽。”
又是有辱佛门重地,又是替家中病夫求药的,大夫人每说一句,小和尚那张圆圆的rou包子小脸就难看一分。
太过分了,想铲了我辛苦栽种的rou苁蓉不说,铲了还想带走,连尸体都不打算给我留!呜~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师傅说的对,出家人打诳语就是不对的,可是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
洁白的贝齿直把粉嘟嘟的嫩唇咬得水红,在心里嗫嚅了半天,小和尚还是不想答应大夫人。不是他狠心,不想把rou苁蓉让给大夫人,实在是,他下身那朵突然出现的小rou花时不时便痒得叮心,那rou苁蓉毫不夸张的说,也是他的救命药啊。
想着想着,许是心里激动勾动了痒虫,小和尚竟然渐渐感觉到了那种要命的痒正在他的身体上逐渐复苏。望着那粗大的rou苁蓉,喉头微动,小腹微缩,小和尚又非常不妙的发现,他下身的小rou花可能是因为痒了,竟然不知羞的吐出了一小股yIn汁!
“小师傅没事吧?其实小妇人也不是非要这rou苁蓉不可的,小师傅要是舍不得,便不必割爱了。”大夫人本来就只是看这小和尚可爱想逗逗他,此刻看他脸色不对,她当然不会再继续逗他了。试探的问及小和尚的身体状况,大夫人在小和尚夹腿,微躬着身体忍耐时,伸手扶住了他的身体。
唔~凉凉的,好舒服~
禁不住立刻便在心里感叹,因为从手臂上传来的凉意而舒服到几乎要呻yin出声的小和尚连大夫人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一心就想要大夫人的手不要离开他。甚至,要不是理智尚存,知道这不合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