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吊在墙壁上的周征,上身赤裸,露出遒劲的肌rou,下身只着一条裹裤,手脚被铁环紧紧束缚在墙壁上,不能挪动半分。
而在他的脚下,金陵帝浑身赤裸的蜷缩在墙角,捂着自己肥胖的胯部不停抽搐。
粗壮的腰围足足挂了几圈赘rou,一层一层仿佛能流出油来,滚圆的白胖屁股微微颤抖,股墩还有一圈水印似的凝白,一看就是常年不运动留下的懒惰痕迹。
“啊!”随着一声嘶哑的惨叫,金陵帝肥rou松弛的身子被踢得狠狠撞在墙壁上!紧接着,黑绒皮靴踩上了他的胖脸,朝他的鼻梁猛力碾压,直到发出脆裂的声音!
“唔啊!”
姬世宁根本不屑于看地上的人,只斜眼盯着周征,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你猜,我要将他如何处置?”
周征死死盯着那只脚,手臂肌rou鼓起,暗自用力,脸部线条僵硬如石,他没有说话,只是如野兽般发出一声嘶吼。
姬世宁眸光渐渐暗了下去,挪开脚,转身接过猝夜递上来的鞭子。
“啊!周卿!”地上那团白花花的肥rou猛然弹起,惊慌的大叫。
不一会,雪白的皮肤上错落有致的出现了一条条血痕,原本奄奄一息的人突然又爆发出了高亢的尖叫。
“别打!救命!”
“呜呜呜!周卿救我……”
金陵帝明显觉得两只手已经不够用,要害疼,腰、腿、脸……浑身都疼,他捂得住一个地方,另外的地方就会遭到无情的鞭笞。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姬世宁忍不住轻哧一声,看了看手中的鞭子,这还是最轻的一条,就是为了不让这孬种太快晕过去!
他用眼神朝猝夜示意,对方立即将地上的人拖了起来,呈大字型绑在一旁的木架上。
金陵帝一只眼睛已经肿了起来,他艰难的睁开另一只没有肿的,望向周征,惧怕得嘴唇一直哆嗦,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嗷!”
接下来的一鞭竟然生生抽在他本已脆弱不堪的Yinjing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以为那东西已经从身体抽离出去!他只觉眼前一黑,莫大的恐惧让他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抽我!我替他受刑!你想怎么抽都行!”周征终于忍不住,咆哮的大喊道。
姬世宁嘲弄的扯起嘴角,轻蔑的说了一句,“还真是忠心!”
“噢!”又是一声惨烈的破音,细长的皮鞭一丝不苟的覆盖在了刚才落下的位置,与之前的痕迹重叠,痛苦翻倍!
金陵帝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肿胀的Yinjing抽破了皮,青紫色的柱身流出浓黑的血ye,缓缓沿着双丸滑下,汇集成圆润的血滴,滴落地面……
周征双目赤红,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开始疯狂挣扎,墙壁的铁链吭锵作响,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放了他!他从没受过这样的苦!”
“那谁又受过!”姬世宁高声打断,厌恶的回眸瞪去,眼里的冷光粹成了冰,“为这样一个皇帝效忠,你不觉得可悲么?”
“我愿意!有种你打我!”
姬世宁愣了一会,极其讽刺的讥笑出声,“真贱!偏偏……我就是要拿他报复!”
猝夜早已准备好了盐水,对着昏迷在架上的人,当头浇下——
“不!”
“啊啊啊啊!”
黑糊糊的头发盖住了那张又肥又肿的脸,就好像看不见头的鬼魂。
姬世宁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脖子扯得后仰,露出那肿成鹅蛋的眼眶,啪啪啪连续抽了好几个耳光,抽得他满颊通红,整个面部都肿了起来。
“你也有今天!”他接过猝夜递来的shi手帕,擦拭着刚才用来掌掴的手,那上面沾满了那个人的血水、泪水、鼻涕、盐水……恶心得他快速使劲揉搓,简直一刻也不能容忍。
木架上的人瑟瑟发抖,虽然一条缝隙的瞳孔中闪过极力掩饰的屈辱怒意,嘴上仍是哀声求饶,“饶了我……我知错了……”
姬世宁眼中充满了蔑视,这样的人全身都散发着小人鼠辈的气息,莫说他是一国之君,就是常人,同他这样猥琐卑劣,自身又懦弱无能的,实在也是少见。
已然是弱者,凌辱又还有什么意义?难道他做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经年的苦寂等到的报复,到头来竟然一点快感都没有!他不甘心!他恨!当初他怎么就落到了这样的人手里?!因为谁?周征?李斯年?夏侯鹰?还是……他的好皇弟!
“啊!”姬世宁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手中的皮鞭如狂风暴雨般劈头盖脸朝木架上的人抽去!
“啊!啊啊啊啊……”
十多鞭后,肥胖的身躯已然十分虚弱,仅剩一口气在,“救……救命……饶了我……”
“饶了你?怎么饶?”他已经一无所有,他已经一无所求!
金陵帝混沌的脑中突然闪过什么,断裂的鼻梁猛的一缩,急切道,“当初,是你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