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山中的岁月变得更慢,一年的时间就足以让青山染上皑皑白雪,若是讲究的人家此时应该插梅瓶焚香默坐,但是慕容玦建在山顶的小屋子显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厚厚的门帘挡住了风雪,屋子里炉火烧得正旺,一壶滚烫的茶汤煨在上面,炭火里还扔了几个红薯。
“你们真准备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慕容玦神色淡淡,他的肚子现在已经很大了,估计再有半个月就会生产,不知道是为什么,慕容玦的肚子似乎比寻常妇人的肚子更大一些。
沈麒的小脸被炉火照得通红,笑了笑说道:“哥哥就快生了,我和爹爹怎么能离开呢?再说快过年了,我们一家人总要一起过个年吧。”
沈岸登也是这个意思,但是慕容玦迟迟没有说话。
二十年来慕容玦都没体会过家的感觉,相反,天魔宗才是他的归属之地,能够真正给他安全感。如果他是一个称职的魔教教主,应该把沈岸登还有沈麒都押在教中,供他驱使,但是慕容玦做不到,因为人心总是rou长的,但以他这样的身子,又怎么能跟着沈岸登走呢……
慕容玦满腔的心事压在心底,人一旦有了牵挂,做出任何选择都不那么容易了。
三个人,畸形的关系,畸形的爱恋,慕容玦心底生长了一株魔花,一边散发着甜蜜的芬芳,一边缚住他的心脏,让他堕落向地狱的更深层。
沈盟主看着慕容玦沉思的样子,关切地问道:“阿玦你怎么了?是不是胸口又痛了?”
慕容玦皱了皱眉头,的确感觉到两边的胸上有疼痛的感觉,如果用力摸的话,还有肿块。
沈麒不知道夫人怀孕生产的知识,沈盟主当年对夫人也不甚关心,因此他们两个都没想到教主大人这是涨nai了。
“哥哥别担心……小麒帮你揉一揉……”
沈麒咽了咽口水就伸手摸了上去,慕容玦躲了一下,却被沈盟主按住了双手,知道这两个人无心伤害自己,慕容玦也就任他们施为了。
“疼……”
教主大人发出了类似于小动物的叫声,沈麒小心翼翼地按着慕容玦的侧胸,揉得慕容玦身子直打颤。
沈麒让爹爹看了看教主大人的胸部,只见原本覆盖着胸肌的结实胸部现在变得手感有些柔软了,就连原本两粒扁平的nai头现在也变了样子,变成了红彤彤圆鼓鼓额两颗小葡萄。随着呼吸在不断颤抖。
可能是冷空气的影响,两颗nai头都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啊啊啊——”
慕容玦发出一声尖叫,nai头被沈麒用力拨动了一下,软软的,又红得惹眼,沈麒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这个男人连nai头都这么sao。慕容玦喘息着,nai头被拨动的时候有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流过全身,让教主大人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喜欢被玩nai头?之前还没好好玩过你这个位置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熟妇似的……谁会相信你是堂堂天魔宗教主呢?”
沈盟主脸上的表情邪邪的,一口含住了慕容玦的nai头,用力吸咬起来。
“啊啊啊——痛——痛——松开松开——”
慕容玦没命地叫了起来,这种nai尖尖上的刺痛简直比练功受伤还要难熬,但偏偏有一种凌虐的快感渐渐升起。
沈盟主疑惑地看了看慕容玦的nai头,他刚刚没有用很大的力气,难道说……沈盟主立刻想起了被遗忘的知识。
“小sao货!你现在涨nai了!怪不得你总说胸疼……nai水堵在里面怎么会不疼?”
慕容玦双眼含泪,嘴唇都颤抖着,脸颊通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那……那要怎么办?”
慕容玦现在十分无助,双手拉着沈盟主的衣服,让沈盟主消失多时的男人自尊心暴涨,虽然慕容玦不是什么小鸟,也完全不依人,但是不妨碍沈盟主欣赏一下慕容玦罕见的楚楚可怜的情绪。
“当然是要男人给你把nai吸出来了!阿玦宝贝,快快把你的saonai子递到夫君的嘴里~”
慕容玦挣扎了一下,羞耻地掩住了自己的nai子,手掌下面的胸ru已经变软了,慕容玦自己都觉得难堪,自己胯下长了女人的小bi不说,现在还要挺着nai子给男人吃,岂不是太羞人了?!
沈麒可怜兮兮地说道:“哥——好哥哥——给弟弟吃点nai吧……我也想看看哥哥的saonai子是怎么喷nai的……”
慕容玦简直快哭出来了,沈麒这样说好像他是一只nai牛一样……
沈盟主给了儿子一个眼色,沈麒立刻会意,只有在这个时候,父子两人的配合才亲密无间。
沈麒立刻抱住了慕容玦的腰,沈盟主毫不嫌弃地低下了头,舔吃起慕容玦圆鼓鼓的nai头,一只手还不忘抠挖着慕容玦一直挺在外面的saoYin蒂,上下一起被玩的快感很快就让慕容玦迷失了自己,忘情地跟沈麒亲着嘴儿。
“唔……唔……唔唔……”
yIn乱的口水声从上面传来,沈麒满脸通红,跟哥哥亲得难舍难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