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看吗,我是怎么舔的?”朱利安跪在雌虫身前的地板上,张口含住两片Yin唇而后向上在Yin蒂处狠狠啜吸了一口。听到雌虫变了调的颤抖呻yin抬起头瞥了他一眼,语带引诱地询问。
“我,看,看吧。”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在杜克的身体内激荡,将他冲击得毫无招架之力,浑身被薄汗浸shichao红着轻轻颤抖。雄虫的目光那么幽深那么缠绵,带着珍惜和爱意将他紧紧裹住,这一刻如果是画地为牢,他愿自己永久成为雄主爱欲的奴隶。雄虫那样高贵而优秀,此刻愿意放下一切跪在他的身前,带着珍爱疼惜亲吻他身体最私密的每一处,以这样卑微的姿态。可真正感到卑微的却是杜克自己,他期盼却不敢奢望,当雄虫真的这样做时,他只是感动得想哭,真的很舒服,不止是身体更是他的心。雄主俯下身吮吻敏感脆弱的Yin蒂时那一瞬间的目眩神迷,仿佛是一个烙印深深镌刻进他的身体,带着雄虫深沉的感情,终其一生他都不会忘记。
“好好看看自己是怎样被我舔爽的,这么舒服吗,都爽哭了?”朱利安点开主脑光屏,将自己动作的同步画面清晰放大在雌虫面前。他知道深埋在这些雌虫内心的自卑情绪,但他不会说,只会一点点将它们引导出来,一一敲碎,让雌虫们自信开朗快乐地陪在他身边。
“嗯,特别舒服,最爱你了,雄主。”没想到自己竟真的哭了,杜克抬手抹了把眼睛,却发现眼泪越流越多,最后干脆放下手一边哭一边笑,“舒服得要死,所以止不住。”
“嗯,没错,就是要让你舒服到死掉。”朱利安说完低下头,扒开雌虫两片肥嫩的鲍鱼唇rou,在粉嫩的xue口处舔舐戳刺,拇指指腹打着圈按摩鼓起的敏感rou豆。
“嗯啊,呀,慢点儿雄主,别舔那儿,不行,会尿,会尿出来的!”和Caoxue完全不同的感觉,都是爽,但此刻身体却像是敏感了无数倍。才被压抑下去的失禁感觉这时再度泛起,让他害怕惊慌,雄主的位置,万一,万一失控。。
“哦,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尿给我看啊。”尿出来?能把被玩弄的身体刺激到失禁是多有恶质成就感的一件事,朱利安不但不介意,反而期待掌下雌虫失控崩溃的那一刻。手指继续动作,双唇在两片蚌rou间吸溜吸溜地裹吮。
“啊,不,不能啊,不要雄主!”看着屏幕中可以称得上是特写的生殖器官被雄虫唇舌玩弄的画面,杜克双手紧紧抓住扶手,体内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太yIn荡了,太刺激了!雄虫这也吸那也舔,灵活的舌头勾扫每一寸领地,柔软美丽的双唇恶魔一般裹住所有能被啜吸的所在吮吻,更甚至将整条艳红的舌头伸出来,自下而上碾压着Yin户舔过。而自己呢,Yin蒂已经鼓溜溜地凸出了包皮,又圆又亮,两片Yin唇被吮吸得水润肿胀,xue口嫩rou羞怯地瑟缩蠕动个不停。视觉的冲击身体的刺激,一波波接连不断的快感奔涌向四肢百骸,杜克的眼角被欲望激得通红,爽得他几乎承受不住,整个下体被雄虫的唇舌戏弄得酥麻酸胀,越来越多的清亮yInye顺着一鼓一鼓的雌xue口嫩rou缝隙向外流淌,堆积在将tunrou下的皮椅上,糜乱yIn荡。
“如何不要,要尿了吗?”朱利安的舌头在雌xue口模拟着Cao逼的动作来回抽送,手指揉捏肥软的Yin唇。为了让雌虫获得更快乐更极致的体验,他没有持续刺激Yin蒂,也没有撸动雌根,而是将其余敏感带舔弄把玩了个遍。
“没,我忍得住。啊,再舔舔,太痒了,雄主,咬,咬咬它啊!”雄虫放弃对Yin蒂的持续刺激让杜克心底庆幸了一下下,那种失控的感觉总算再度被压制了。但很快,这种庆幸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雄虫那毫无顾忌的各种吮、咬、舔、扫将他玩弄得欲生欲死,xue道酸胀,花口麻痒。每当他被舔得很爽,雄虫就换一个地方,难受得他上不去下不来,不得不乞求,然后接受雄虫一个又一个羞耻的条件。
“咦,有风,我没听清。你得看着屏幕,告诉我哪痒,要怎么止痒我才能让你舒服啊。”朱利安舌尖慢慢在雌虫的xue口打圈儿,却迟迟不肯入洞。
“雄主,雄主,sao逼,sao逼痒,逼,逼口的rourou好痒啊,你舔舔它,咬也行,弄弄我啊!”从疾风骤雨到软刀子慢慢磨,雄虫有多温柔就有多恶劣,杜克从有空羞耻到为了解脱yIn词浪语说得顺溜不过转眼的事。
“这样吗?”朱利安用舌头抽插几下秘洞,然后安抚地舔了舔嫩rou突出的xue口。
“是,是,还要,还要。。”sao浪的求饶换来短暂的欢愉,杜克舒服得直哼哼,将敞开的shi腻Yin户向着雄虫顶了顶,撒着娇求欢。
“还要哪里,乖,说给我听。”朱利安的舌头舔过雌xue后顺着会Yin向下。
“要,要舔后面。”杜克被情欲磋磨得迷迷糊糊,雄虫的问话也只是照本能回答。一直被忽略的后xue在yIn水中渍得难受,原本还可以忍耐,此刻会Yin被刺激,连带着那里也受不住起来。杜克将身体向下窜窜,大腿朝胸口弯折,屁股向上抬起。
“后面?后面是哪里,告诉我它什么颜色的!”雌虫在追逐快感中不自觉将后xue露了出来。朱利安看着屏幕中那个被放大到每一条褶皱都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