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张芝和谭知行也是心大,就这样放任两个孩子单独在同个屋檐下处着,也不怕出点什么事。
大概是对两人都太过放心,孟余朝自小就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谭欢更不用说。
可谁知道两人偏偏看对了眼。
晚上谭欢有道题不会让孟余朝教她,屋子里开着地暖,孟余朝只穿着运动短衣裤,他离她那么近,一个少女怀春,一个有意勾引,孟余朝瞧着女孩儿面颊的殷红,低头亲了她,那吻渐渐变了质。
孟余朝晚上没走,就呆在谭欢房间里。
两具年轻的身子交缠在一起,谭欢含羞地捂着胸看向自己身上的男生,他衣服也褪了,他皮肤很白,几乎与她不差上下。
谭欢的目光落在他Jing瘦的腰腹上方,再往下便不敢看。
孟余朝轻蹭她的鼻尖,呼吸落在她脸上,很好闻,携着少年独有的清香:“谭欢,你怕不怕?”
她大腿附近有东西抵着,硬邦邦地戳着她,女孩儿羞红了脸,摇头:“不怕,就是听说会疼的。”
“好像会有点,我也不清楚,我们试试,要疼得厉害就不做了。”
谭欢轻点头。
她的手让男生挪开,孟余朝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孩儿胸前的ru房,白嫩的小山丘上面坠着粉色的ru尖怯生生立着。
他忍不住伸手去捏,从没叫旁人摸过的地方又娇又敏感,谭欢觉得疼,眼睛红了,却没哼出声。
孟余朝没停下,往旁边偏了偏身,又去摸她别的地方。
“啊!别……”谭欢嗫嚅了声,双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放肆。
男生眸光深邃,手掰开她的腿,她哪里敌得过他的力道,双腿死死夹紧了,还是让人全然大开,露出里面的rou花儿。
“孟余朝。”她扭着身子不肯叫他细看。
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时瞧着一本正经的孟余朝,此刻低下头去,还把她那处扯开看了好会儿。
男生俯身过来,看着她笑,又牵着她的往下去摸自己:“谭欢你那地方小着呢,我都瞧不见洞眼儿,你摸摸我,都硬了。”
谭欢第一次握住男生的鸡儿,掌心汗shishi的,手中的粗物只觉又烫又硬,却没法甩开,她身子微微哆嗦,脸贴着他喊:“孟余朝,我怕。”
她忍不住像退缩。
孟余朝亲了亲她:“不是说不怕么,那怎么办,我们先找个片子来看看?”
谭欢想了想那场景,还是摇头,女生闷声道:“孟余朝,我们做吧。”
男生胯下那根鸡儿就贴在她鲍rou处,闻言不管不顾胡乱戳着,恰对着窄小的洞口猛戳进去。
“唔……”谭欢不出意外地疼哭了。
两人都是初次,孟余朝连个前戏都不会做,她窄小的甬道里还干涩着,突然被异物侵入,谭欢根本吃不下他粗壮的性器。
女生很紧张,浑身紧绷了,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不肯松:“孟余朝,我疼。”
孟余朝也不舒服,她xuerou死死裹着阳物,不时痉挛抽搐,夹得他动弹不得,他温声安抚谭欢:“你腿松开,别缠这么紧应该会好些。”
谭欢下面疼得像被人用斧子从中间劈了道,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可还是依了他的话乖乖把腿分开。
她搂着他的脖颈,泪都落在他身上。
男生已不管不顾在她xuerou里动作起来,年纪轻轻却有些骇人的rou棒在她腿缝间捣进又捣出。
他弄了好几次才从她身上下来,初尝情欲的花rou早被cao得红肿。
谭欢疼哭了,却又埋在他怀里抱着他不肯松。
谭欢泪眼婆娑环着孟余朝的腰:“好疼啊,孟余朝。”
“下次就该没那么疼了。”男生低头看她,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身下床单黏糊,“我抱你去洗?”
“嗯。”谭欢说。
她身上不舒服,连站都站不稳,还是孟余朝单手搂着替她洗干净了。
“刚才我没有戴套,都弄你里面了,你回头记得买药吃。”他弯下身帮她清理xuerou里的白浊,那处肿得一碰谭欢就打哆嗦。
“你明天陪我去买吧。”
“好。”男生眼神微暗,盯着那连口子都张不开的少女私密地儿好会儿,最后想想还是作罢,再来一次的话她泪怕能把屋子都给淹了。
没有人仔细教过谭欢这些事或者并不那么对。
谭欢十四岁来月经那会儿家里只有她自己一人在家,女孩儿又惊又怕,在马桶上坐了大半天连学校都没有去。
最后还是学校不放心打电话给谭知行,谭欢期期艾艾把事儿跟张姨讲了,张姨跟她说了好些子话她才明白。
是张姨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更没什么见不得人。
谭欢以前心里最喜欢的人是张芝,如今变成了她儿子。
这母子俩个,谭欢再没遇到比他们更好的。
谭欢在学校里依旧是那个样子,她不太爱搭理人,班上别的同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