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跟在我身边不好吗?”
“在挑战我对你的忍耐度?嗯?”
“我叫风龄,记住了。”
“我知道你是李家的小少爷。”
“我想你的味道了。”他轻笑一声,“公子。”
他说完时,咋俩之间毫无遮挡,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我猛地推开他。
我不爱控制别人,但同样不爱被别人控制。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控制欲就极强,所以我不想要甘薇了。可能是我性别炮,也许男人也是同样的。
我不爱控制别人,也不想被人控制,哪怕是控制感情。其实我可以强硬一些的,我完全可以强硬一些的。
见我推开他,他不为所动,在我耳边道,“你知不知道你没穿衣服,无论怎么动,都活色生香?”
我真的生气了,用尽我平生的所有力气,一字一顿对阿影道:“你给我滚!谁稀罕你的喜欢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影卫!不要给脸不要脸!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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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阿影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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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觉得我很坏。
但我想他并不需要我担心,而我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担心一个意图qj我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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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折旧变卖了宅子和甘薇的首饰,我运气不错,宅子卖了一个挺好的价钱。然后我在不远的山上,买了一个小院,雇了一个老伯给我看门和驾马车。
我勤奋地更新着我的黄文大业,稿酬拿得更多了些。
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我重新回去找润雨。怕路上被不明不白的人惦记着,我出入都带着纱帽,老伯会替我解释说,我染了病,见不得人。
润雨见我许久不来,茶饭不思,后来被一个商贾买回去当小妾,过几天就要嫁过去了。我们碰巧见了最后一面,她埋汰了我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喃喃地说道,要是嫁的人是我就好了。
我但笑不语。
润雨走了,我成了她的姐妹秋蝶的常客,是润雨给我介绍的。
现在我的生活很平淡,每十日找秋蝶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每天不停地写稿子换稿费。我养了鸡鸭,还养了一条中华田园犬。
我觉得我现在回到现代,估计也是过着差不多的生活。
如果我没有见到他的话,我可能会一直这样。
毫无征兆地,啊王出现在我的院门。
他说:“啊雕。”
我的生活很简单,从来没有其他人来找过我,老伯也许是想将他赶出去,但是啊王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主,老伯不敢。
我慢慢睁大了眼睛。我的第一想法,就是逃。
啊王比我行动地更快,在我做出第一个动作时,他就上前一把抱住了我。
“你还要让我找到什么时候!”他抵着我的后背说道。
我听得出啊王是真的受伤了,但是我,心里全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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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自然而然。
啊王把他手底下的人和老伯都赶走了,甚至都等不及回屋里面,直接在外面就把我给办了。
粗暴的,不可一世的,强力的。
我是真的很疼。当我以为快要熬过去的时候,啊王帮我转了个身,又开始新的一轮攻势。
啊王天赋异禀,我从来不能完整在他手下过完一次,每一次都伤筋动骨。啊王以前都来不会强行一次来俩。
但我还是太天真了,只是以为他为了教训出逃的我,来多一次。
接连一个月,我和阿王在这里小院里,重复不断地,做着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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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啊王终于肯开口,我以为他要先问我为什么要逃跑,没想到他会先说:“跟我回去。”
啊王根本不允许我晕过去,每次做晕他会得意洋洋地把我做醒。我没了半条命,嗓子差不多喊不出声了,这个时候却还能跟啊王呛道:“我凭本事逃出来的,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啊王明显愣了一下,“你是我的人,你跑到哪里都是我的人。”
我真佩服他找我的毅力,“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在这个身体里的,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我是来自别的地方游魂。你根本就爱错了人!”
我真的急眼了,把什么秘密都往外倒。叫我跟啊王回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不想在被关在金笼里,当一只只能唱歌的金丝雀。
啊王明显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就是你,我认得出来,你就是你。”
要说我和原主是一个性格我是不信的,原主明显的高岭之花而我只想当山里的野草。我试图劝说他放我走,揉了揉眉心,无可奈何道:“是真的,我一来到这里,就是在那个什么馆跟另外一个男人躺在一起,后来就被送到了你府上。你跟他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根本不是他。”
啊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喜欢我,不过是喜欢我这张脸,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