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花了一些时间来擦拭书桌。
墨水浸在木桌上,留下淡淡痕迹。他内心平静,轻易便拭去了。
被迫躺着,全身赤裸的郁子安也被易南擦干净。
“本来想狠狠罚你,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后xue被扩张着放入书卷,花xue当作笔筒,塞入各式各样的钢笔毛笔,塞得满满当当全部撑开,膀胱灌满墨汁,上下两个尿孔也拿笔杆插入堵上。胸上两个红樱穿上环,留个钩,挂上镇尺,再摆成我喜欢的形状。就这样放置着,当成书桌的一部分,一直一直待在这里,不能行动,不能思考,”易南沉思着,忽而抬头一笑,“是不是很好?”
“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郁子安要急出了眼泪,连忙道。
易南眉毛一皱:“你还敢讨价还价了?”
郁子安:“不敢……”
易南不置可否,拿来导管清洗郁子安的膀胱,一遍一遍的灌满水再排空。重复了几次之后,终于把所有墨水都冲洗干净了。不过与此同时,郁子安的尿道括约肌几乎完全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抽出导管,不受控制的ye体汩汩而出。
难言的失禁感,控制不住的膀胱都让郁子安产生了异样的情绪,他无力地哭泣着,嗓子微哑诉求:“啊啊、不行了……要、要憋不住尿了……”
易南轻笑:“明明是很喜欢,嘴上说着不要,然而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解开束缚,易南抱着浑身shi哒哒并且没有力气的郁子安放在床上。
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被水淋过的白皙肌肤没了墨水的痕迹,看起来香甜可口。
“啊啊啊——!”
易南拿细鞭分别用力抽了胸前的两点,郁子安身体立即因快感绷紧,喘气轻哼。常久受到调教的ru头瞬间挺立,鞭子在上面留下了鲜红的痕迹。两个ru头连同ru晕被鞭子抽出了“X”字形。当然,即便如此,郁子安仍旧努力克制着想要环臂自卫的动作,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不敢违抗分毫。
“眼睛睁开。”
主人毫无情感的命令再次让郁子安眼皮抖了抖,它缓缓睁眼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眸子。眼睁睁看着软鞭一次又一次地落在敏感处,下身欲望横生。
几鞭过后,易南看出了他的窘迫,拿了一根细杆毛笔倒着插进尿眼里,边插边善意说道:“既然忍不住,只能这样了。”
郁子安张着嘴无声抽搐着,快要升天的快感让他步入了无射Jing高chao,花xue里喷出了一股花水。紧插着毛笔的Yinjing轻轻抖了抖,到底是被堵着,两颗快要透明的囊袋塞满了ye体也完全泄不出。
易南把鞭子仍在一边,抱起沉浸在快感中的郁子安坐在自己的Yinjing上。
“呃啊……”郁子安红着眼喘气,发出无意识地呻yin,怒张的那处撞在他那很少被造访的宫口。
渐行渐深地撞击,让宫口嫩rou都酥软起来,汁水淋漓浇洒在易南的Yinjing上,让他舒服地一颤,撞击地更猛烈了。
子宫口的快感层层递进,连带着花xue内部汁水泛滥,软rou收缩又被硬生生地挤撞开,忽然有那么一瞬,Yinjing突破了宫口那小小的洞,浅浅地敲开了那块窄门。
易南在频频撞击中掌握了撬开窄门的技巧,又用这样的技巧一步一步快速地将窄门阔开。
郁子安仿佛失了根了游草,漂泊在汪洋肆意的海浪上,全身的感受几乎汇聚在宫口那处。浪花溅入宫xue内,击打在宫壁上,又快速如chao涨chao落般退去。
内里的宫壁等待下一次的chao涨,迎合着析出汁ye。
“啊……”筋疲力尽的身体发出的呻yin声已经不能再描述这样的快感,郁子安失神,眼角又shi了一片,被堵塞的Jingye再涌向笔杆深处,却又一次次无功而返的回到囊袋,与众多的ye体一起争夺已经无可侵占的安身之所囊袋。
“射,好想射,呜……求你,让我射……啊……”摇摆着小手,软绵无力地推着身上的主人,求饶着,讨好着,然后无济于事。
易南捏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吩咐着,不准,不许,不行。身下深深撞入,终于拓宽那道小小的窄门,扩成了勉强可入的幽谷。
内里一片惊涛骇浪,不,是汁水激扬。
再也没了阻挠,易南狠撞着,在这样一个场景,这样一种方式,进入这样一个地方。
即便曾被造访过,也无法去忽视其中的滋味。
郁子安终于被逼着哭喊起来。
快感只会积累,到一定条件爆发,但无法转移。
可以尽情挥毫泼墨汁水的花xue无法消解被堵住Yinjing的Jingye。出无可出的Jingye在囊袋内汇聚着四处冲击,叫嚣着离开这个拥挤的地方。没有智商的ye体横冲直撞,笔杆被撞得从尿口出了一公分。于是就这样,笔杆被逼着退却,Jingye步步紧逼,快了,马上就要逃离了。
“啊——!”郁子安哭着叫喊,等待释放的那一刻到来。
宫xue内紧紧收缩,在里面横扫的大家伙却丝毫没有放松。
易南坏心眼地扶住了快要飞出的笔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