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我帮你什么?”
少年踌躇着扭开头,赤裸才在泥土上的脚趾不安地抓紧,
说着话,一心舔取美味的麋鹿好似发现了主人,仰着头颅朝少年哼叫,悦耳的鸣叫声没能引起他的注意,反而是鹿嘴边的莹亮看得他心头猛跳。
清月从女巫承木那里听说过他,名叫大河,是部落是不受小雌性喜欢的少年兽人,还有几日就要成年,但是大部分兽人已经不对他成家抱有期望,原因还是Yinjing太粗大。
兽人们出去打猎,一次至少要三天,清月正苦恼这几天该怎么过,现下看着高高瘦瘦如青竹般的兽人少年抿唇一笑。
许是年岁还小,少年浑身肤色没有时常外出那般深,看上去也就更显年少些,身下的rou棒却不可小觑,暗粉的gui头垂着,长度不算在普遍三十厘米的兽人中非凡,粗硕的程度却极为惊人,鼓胀的囊袋可见里面蕴藏着多少生命力,最为可怕的是柱身上居然还覆盖着一层毛发。
柳清月浑身酥麻一片,笔直白皙的双腿交叠,腿根的春色若隐若现地展露在少年眼前,手一动撩开兽皮露出被伺弄得娇粉可爱的ru儿。
“你走进些可以吗?”
部落里见多了粗糙不堪的雌性,柳清月这样的尤物别说是兽人少年,即便是知性事的雄性也有致命的吸引力。
少年犹豫着迈步,稚嫩的五官显现出挣扎之色,下身的粗硬之物越见庞大,待他走到石床边已经硬挺到与地面垂直,暗粉的gui头发红,少年青涩的rou欲扑面而来。
柳清月见他在触手可及的位置站立,微微发汗shi润的手掌伸出圈握住阳具摩挲,惊喜地发现rou物上的毛发虽多却硬度恰到好处,戳在手心并不会刺痛。
大河哪里经受得住小手的抚弄,rou棒上的青筋狂跳,竟又增加半分粗硕,正处于变声期的嗓子发出难耐压抑的闷哼声,不自知地顶胯往她手里送。
指尖一抹gui头上的小孔,黏腻的ye体便沾上手指,清月用指尖点点灼热的gui头,放缓摩挲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诱导着:“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兽人少年脖颈通红,喘着粗气摇头,她又问:“那它射过吗?”纤细的手指一戳,沉甸甸的rou柱摇头晃脑,少年心浮气躁,想要像她那样用手搓弄胯下的鸡巴,手掌上的茧子磨得一阵刺痛,两厢对比之下无奈地松手。
“没有,但它有时候会硬很久。”
“硬很久是想要干什么呢?”
清月轻笑,手上的动作渐渐应和少年的需求,十几个来回把rou棒撸得生机勃勃,坠着的两个卵蛋也胀大如鸭蛋,大腿上的兽毛不住地蹭弄冰凉的石床。
交叠的双腿徐徐分开,在少年如有实质的热烫目光下露出里面秘处,光洁无毛的下体含着一个被挤压得不成形状的果子,嫩xue强劲的吸吮力把半卡住的野果吞含得只剩一小块艳色留在外面。
“我帮你,让你舒服,你也帮帮我好吗?”
话语间不等年少的兽人点头,她手上一用力,本就不设防的少年顺势坐上石床,清月按着他在宽大足有三米的床上躺下,凌乱的兽皮上还残留着先前疯狂溢出的ye体,干涸地白色印迹在棕黑的皮毛上极为明显。
她伸腿一跨背对着骑坐在少年身上,圆润饱满的小屁股光溜溜贴紧大河不算明显的胸肌上,屁股一抬与兽人的下颌齐平,滴着透明ye体的花xue毫无遗漏地落在少年眼前,tunrou轻晃诱使他去品尝。
与树的沉稳老成不同,还没成年的兽人仍是莽撞懵懂,温热的嘴唇才吻上那xue儿不久牙齿便磕在圆鼓鼓的Yin蒂上,快感中夹杂着痛楚,清月当即媚叫一声欲合拢腿,却只是把蜜xue往他嘴里再送进半分。
清月两手合握也包裹不住粗壮狰狞的巨兽,细嫩的小手来回搓弄下暗红的gui头又分泌出点滴欲ye,从未射过Jingye的rou棒肿胀到令人惊恐的尺寸,她鬼使神差地埋头一舔,顿时少年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嘶哑的吼声,身上簇拥的毛发战栗。
知他初次定无法忍受太久,她加快手上的动作,两手夹合来回撸动,时而低头吸吮gui头顶上的马眼,揉搓鼓胀如圆球的卵蛋。
“大河把第一次射进阿姐嘴里好不好?”
少年激动地挺腰配合手上的动作抽送,见她停下问询根本没有思考便点头答应,到最后紧要关头,清月启开粉唇勉强含住半个rou冠他才脑子一懵,陌生的快感冲击而下,rou柱上青筋鼓动,带着腥气的初Jing浓稠地灌满小嘴,口腔快速的吞咽动作把兽人少年推向另一个高chao。
大河的口交技巧实在过于生涩,清月只好用手指夹住缓缓抽出,她原以为里面余留的Jingye会流出,谁知这身体似乎早已把满壶的浓Jing吸收殆尽,只xue口有几滴ru白的ye体。
少年不眨眼愣愣地注视她的动作,到窄小如手指的rou洞露出时不禁屏住呼吸,看见汩汩的透明yInye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
清月舌头扫过唇瓣,浓郁的麝香味还未散开,嘴角下巴都是没来得及吞咽的Jingye,她伸手把那些浓白揩下,在他似火焰喷射的视线下缓慢抹在xue口,拱起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