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酌愣了下,反应过来,诧异道:“为何?”
季萧不咸不淡道:“男子做这个要忍受很大痛苦,就算用了膏药,也不可能毫无痛觉,只能缓解一二。就你现在的身体,你自己应当十分清楚,折腾两下就这疼那疼,能受得住这个?”
花酌瞪大眼睛,“你没做怎么知道我受不住?”
“等真受不住就晚了。”季萧淡漠道。
花酌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以后,这辈子,就都不做这个了?”
季萧皱眉,“不做便不做了,你身体要紧还是这事要紧?”
花酌难以置信道:“不是……那你这辈子,就,就不会觉得遗憾么?”
季萧挑了挑眉。
花酌较起真来,“况且,你不做那事,作为我男人,难道就不觉得愧对于我?你那处那么厉害,不用一用,难道不是浪费了么?”
季萧一时竟挑不出从哪骂他。
忍了半晌,季萧头疼道:“你以为我不想么?!我不也是为了你好?!这种伤身之事没必要非得做!你若是个女子也就罢了,可男子与女子本就不同,万一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花酌哑然,想想又觉得匪夷所思,奇怪道:“我能出什么好歹来?别人家两个男子都行,我怎么就不行?我还没听说过哪家正经夫妻,因为这事被弄死在床上的。”
季萧太阳xue狠跳了两下。
拗不过他,季萧平静了半天,终于勉强松口,“这样吧,等以后你恢复了仙体,保证不会伤着,我们再议这件事。”
花酌骇然,“那不是还有四年多?!”
季萧瞥了他一眼,“不算很长。”
“不算很长??”花酌有些崩溃。
这时有下人敲门,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来,摆好后便退了出去。
季萧无意再讨论这个话题,叫他过去吃饭。
这事一时说不通,花酌瘪瘪嘴,也只好暂时暂时就此作罢。
歇息了两天,这日清早,季萧便带着花酌进了城。
两人在出发前都乔装打扮过,季萧事先准备了易容用的面具,花酌则直接用法术变回原貌,衣着依旧是按照商人模样打扮的,通过了盘查以后,直接前往先前约定好的地点找人。
宽云城内的守卫果真如先前所说的那样严格,街上的巡逻兵随处可见,季萧拉着他进了一家扶影阁名下的商号,先前派来的两名影卫已经在此处等候了。
季萧道:“可查出什么了?”
影卫道:“回禀盟主,不曾有何发现。”
季萧并不意外,道:“先去城西看看。”
魔教总共分为两座,一座在城外,季萧前两日已经去探查过了,没看出什么异样,还有一座则是在宽云城城西。
影卫道:“那边属下已经去过了,暗室也已经找到,但里面的东西已经搬空了,看起来已经许久没人住过,没发现什么线索。”
但季萧仍觉得有必要一查。
好在城西那一片的守卫不算严瑾,四人在青天白日里从魔教的后门进去,竟没有被人发现。
“这魔教看起来倒挺阔绰的……”花酌在教里转悠,看得新鲜。
季萧拉着他,“别乱转,跟紧了。”
几人先按例将魔教上下查看了一遍,影卫又将那处发现的暗室指给季萧看。
暗室处在一间仓库的地下,位置很偏,机关也十分隐秘。整间暗室的面积很大,几乎与地上相仿,点了几盏烛火才能勉强照清暗室的全貌。里面的东西依影卫所言,基本已经被搬空了,只剩下满目狼藉。
影卫先前来的时候,连暗室的墙壁也没有放过,全都一处一处摸索过了。
季萧径直走上台阶,脚下的石面刻着奇怪的图纹,上面只摆了一个空荡荡的玉案,看样子应当是摆过什么重要的物件。
花酌一眼看到了角落中的一株盆栽,那盆栽长得足有半人高,已经完全枯萎了,花朵黑黄得看不出本色,蔫头巴脑的低垂着。
花酌奇怪道:“这不是‘逢雪’吗?”
季萧走过来,看了眼那与平常所见无异的盆栽,问道:“怎么了?”
有旁人在场,花酌便隐晦道:“这花我以前见过,不是什么特殊品种,但在这边就极少会有……这一盆不知是哪来的,这个地方根本没什么灵气,不然就算没人照料,这花也能活得好好的。”
季萧皱了皱眉,正想上前仔细看,却被花酌拉住了。
“这花无毒,但是花根有毒,里面的土壤也碰不得。”花酌道。
季萧将目光定在花盆上,转身从影卫腰间抽出长剑,直直扎入盆中,将已经干涸的土块挖出来。
除掉泥土,花盆中央的特殊之处便显露了出来。木质的花盆中间下凹,有一颗螺旋状的铁块,显然是一道开关,连通着掩藏在地下的秘密。
季萧没有选择用手去拧动铁块,而是掏出匕首,将刀尖正抵在上方。
没想到那块看似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