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福不可置信,隐隐不安道:“少庄主竟是这样的人吗?那,那他要是真那样,我们怎么办?”
花酌道:“当然是自食其力。”
“可是……”二福不甚赞同,踌躇道,“万清山庄对江南那一带了如指掌,您在那边开了铺子,他们怎会不知道?”
花酌道:“所以我才找我爹要了店契。”
“门主?他答应了?”二福瞪大眼睛。
“我查过了,江南那边有风雪门的商号,店契归的是风雪门名下,而不是我的私产,只要我谨慎些,他们便不会知道。”花酌道。
吓唬归吓唬,他其实也没想的那么多,只是单纯的为了钱而已。
不因为别的,单是他买绫罗绸缎、珠宝配饰就需要大笔的银子,且不说季萧会不会给他,就算是给了,他也不好意思拿。
毕竟两个人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怎好花他家那么多银子。
花酌正想着,就听见屋顶上传来几声瓦片响,房门随即被打开,四个影卫押着两个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少庄主戏份消失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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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亲密之举万不可做!
屋内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花酌面色平静的用手指敲着桌面,目光轻轻在跪着的那两个男子身上打量。
影卫将两枚腰牌和一张信纸递到花酌面前。
腰牌毫不意外是出自万清山庄的,花酌只瞥了一眼就放下了,转而拿起信纸。
这封信是这两个暗探打算寄回万清山庄的,上面只有简短的三两句,似是还没来得及写完便被截下了。花酌看了一遍,眯起眼睛,脸色有点不高兴。
两个男子跪在那里,低着头装鸵鸟。
你们是季萧派来监视我的吧。”花酌语气不悦。
“……是。”男子回答道。
“那他派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花酌两指捏着那张信纸。
“这……”两人不知如何作答。
花酌脸色难看,“让你们监视我每天穿什么?”
黑衣男子犯难,只好实话实说,道:“少庄主只是叫我们保护您周全,顺便……在您有异动的时候及时汇报。”
花酌把信纸怒摔到地上,“他叫你有异动的时候汇报,那你写我衣服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穿的很奇怪吗,嗯?!”
“不不不……”黑衣男子有苦难言,赶紧磕头认罪,“是小的失礼了,公子大人有大量,我们绝对无意冒犯,还请公子恕罪!”
花酌气不打一处来,绝不肯就此作罢,愤愤道:“别以为你们是季萧的人我就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监视我就罢了,还敢说我穿着怪异!来人,拿纸笔来!”
跪在地上的两人忐忑不已。
纸笔拿上来,花酌将东西丢到他们面前,气愤道:“每人罚抄一千遍,抄完再走。”
两人茫然抬头,“抄什么?”
花酌不假思索道:“风雪门公子全天下最好看!”
“必须抄完,一千遍,少一个字都不行。”花酌苛刻的警告。
于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就这么被挪到了院子里,不许起身,只能跪着撅在地上,以悲催的姿势一字一句的抄写。
四个影卫围在他们旁边守着,天黑了就给他们摆两个烛台放在一旁,微弱的火光时不时还会被风吹灭,两盏孤灯在寂寥的黑夜中摇晃,将人间映衬得十分冷漠无情。
直到翌日早上,两个人才堪堪写完。
花酌Jing神饱满的走出来验收成果,抬眸瞥了一眼Jing神萎靡不振的两人,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衣服上还沾着土灰,再低头看看手中那叠烂字,顿时无比嫌弃。
“罢了,就这样吧,你们可以走了。”花酌大人大量,不再为难,将那两千遍“风雪门公子全天下最好看”塞到其中一个男子怀里,道,“回去告诉季萧,往后再派人盯着我,我就让他的人留在我家洗一个月茅厕。”
两个男子闻言顿时Jing神一震,连连应是,逃也似的走了。
接下来的二十几日,季萧那边没再有何动静。风雪门上下为了筹备公子的婚事,个个忙得脚不沾地,林承天也是送走一波客人又迎来一波,忙得焦头烂额。
由于从风雪门到万清山庄需要七八天的路程,花酌从初一这天起就得坐上花轿离开,天不亮就被二福叫了起来,洗漱完毕,穿上繁复华贵的婚服,脸上施了些脂粉,看起来比平日气色要好了许多。
门外来送他的不止是风雪门的一众弟子,甚至还有凑热闹的寻常百姓,他娘跟在一旁抹泪,听得花酌内心无比复杂。一直到上了花桥,耳边才终于清静了些,没了嘈杂的人声,只剩下渐行渐远的炮响和锣鼓唢呐的吹吹打打。
几日的时间说长不长,却极其劳累,队伍终于赶在初八这天到了地方,歇了一晚后,在初九上午前往万清山庄。
万清山庄居于险峰之间,地理位置易守难攻。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