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机会,问清楚他是谁派来的,又有什么目的。
“奴才名叫昙侗,是内务府新派给您的侍从。”昙侗似乎被吓得浑身发抖,低着头回到。
“我原来的近侍呢?”白鸢梧忧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怕自己,难道是之前听到了他跟女人行了苟且,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秘密,害怕被灭口?
“他……”昙侗微微抬头瞄了一眼白鸢梧忧,看他好似是真的不知道,才颤巍巍开口回答道:“奴才听说,他因为犯了错,还对您不敬所以被司刑房带走了,据说熬不住刑罚已经死了……”
对他不敬?有这事吗?
“你既然是新来的,近身伺候的事怎么会轮到你,其他侍从呢?”白鸢梧忧问。
“回大皇子,因为您突染重病,皇夫知道后大怒,责怪他们照顾不周,所以把他们全部降职调离了。”
父后知道了!不对,不应该啊,不管那个人是谁,她不顾礼法破了他的身子,都不该大肆宣扬才对。
他身边的人怎么会被忽然换掉?难不成是那人想监视他所以假借了父后的名义?
他之前应该是被下药了,能悄无声息的做到这件事,他的身边一定有别人的内应,但如果这事是那个人做的,那她根本没必要把人全换掉,至少也会留下她自己的人。
所以换人的理由只剩下隐瞒这个原因了,但他就算记得是谁破了自己的身,没有证据,指证他也不会有人信,所以那人既然把事情瞒下了,那至少暂时不会害他吧。
“你先帮我倒杯水过来吧。”想通之后,白鸢梧忧赶紧让昙侗给自己倒水润喉。
他的喉咙早就干的不像样,说话也带着嘶哑,之前是怕昙侗会对他不利,所以不敢碰他给的任何东西,现在既然知道他怕自己的原因,是因为担心对他稍稍不敬,就会被行刑致死,那就可以接受他服侍自己了。
虽然暂时不用担心昙侗会对自己不利,但把他身边全部更换,又破了他身子的人,到底是谁呢?
白鸢梧忧模糊的记忆里,他感觉那个人像是白鸢炣炘,但与其说想不起来,其实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会跟她发生关系,她应该也不可能会愿意要他的。
昙侗倒了杯水,走到床边扶白鸢梧忧坐起身,丝滑的锦被顺着肌肤滑落,露出痕迹斑斑的肌肤。
昙侗像没看到似的,只是尽心尽责的服侍他喝水,等白鸢梧忧用完,他又从身上拿出一盒药膏,对他说:“大皇子,奴才帮您上药吧。”
白鸢梧忧微楞,没明白他说什么,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心中一怔,身子不可抑制的微微动了一下,耻处的胀痛立刻随之传来,他被痛的激红了脸。
昙侗赶紧上前扶白鸢梧忧躺下,然后自觉地掀开盖在他下半身的锦被,手上沾了些药膏就往他下身伸去。
“啊!”白鸢梧忧惊呼。
他突然意识到,昙侗居然很理所当然的认定他后穴有伤,也毫不奇怪他一个未出嫁的男子为何会伤在那里。
白鸢梧忧心里突然很慌,昙侗会知道,那他一定是那个人派来的了,怎么办!那个人想做什么,难道要以此要挟他什么吗?会不会伤到炘儿?
眉心紧锁,眼神飘忽,他心中不停思索解决之法,头部微转,余光忽然看到床头放了一封信,伸手把它拿过来,问昙侗:“这是谁放在这的?”
帮他涂抹好止痛的药膏,昙侗又把被子盖回去,听到他的话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回答:“奴才不知。”
白鸢梧忧打开信件,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他一目十行,越看越有种喜悦映上心头。
这封信是炘儿留给他的,太好了,要了自己的人真的是她!
“你是二公主派来的影卫吗?”白鸢梧忧语气轻快,一扫之前的阴霾。
昙侗微怔,惊讶大皇子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明明刚才还对他十分戒备,结合他看过信之后的反应,他猜到那封信大约是二公主留下来的,并且还说明了他们的情况。
唉,早知道二公主会对他和盘托出,之前不装的那么傻了,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窘迫。
“是。”昙侗一改之前的怯懦,正襟回答:“属下是甲级影卫,是二公主亲自挑选,调过来近身保护您的,不过您不用担心,属下不是来监视您的,二公主吩咐过,属下既来了您身边,便只有您一个主子。”
“没关系,就算是她要你来监视我的也没关系。”只要她不讨厌我,还愿意把我当亲人,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白鸢梧忧一脸幸福,转念一想又说:“那我之前被下药的事……”
“主子不必担心,知情者都被处理掉了,以防万一,其他身份不确定的人,也以各种理由调离长乐宫,暗处也被二公主派来的暗卫层层守护,您不会再被别人暗害了。”
“她的安排自然是最妥当的,那我跟她……你知道吗?”白鸢梧忧小心翼翼的问。
“主子不希望属下知道的话,属下就不知道……”昙侗尽职回答。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鸢梧忧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