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耻”二字,笔锋微带凌乱,想必落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六张雪笺,命小黄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雪笺里的内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挑逗叶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艳缠绵,看的叶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叶萱的性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养子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着她内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破的。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春梦里都会梦到叶萱时,萧晔便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放不开叶萱了。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这愿望听起来悖逆又狂妄,他们一个为子,一个为母,因着这一层沉重的枷锁,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萧晔想,没关系,即便诸天神佛都不肯护佑他,他只需要靠着自己去得到就够了。叶萱是太后,试问天下间唯一一个能与太后日日相对的男人是谁,那便是皇帝。
除了萧晔,谁都不知道,他在十五岁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为皇帝,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亲近她,再一步一步将她握在手中。他筹谋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了一个与世无争、平庸沉默的皇子形象。萧晔的兄弟们从来不将他看做储位竞争的对手,九郎?提起这个名字,他们只会轻蔑一笑,是个老实人。
这个老实人在景宗驾崩,太子萧晟登基为帝后暗中倒向了皇次子萧曜,他规劝萧曜忍耐筹谋,借萧曜的手挑拨皇五子萧旸和萧晟的关系。就在两人的矛盾达到顶峰时,萧晟登基的第二年,安丰初年,废宫之变爆发。萧晟被刺死在北宫中,萧旸称帝,是为日后的废帝。
萧旸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萧晔也做了萧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劝萧曜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时机尚未成熟时贸然政变,继而得不偿失。萧曜直到临死之前,都以为萧晔与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点,也不会致使五王之乱,从而将他也送上了黄泉路。
是啊,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像萧晔这样有耐心。五王之乱中,萧晔那些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兄长们尽数身殒。而五王之乱为什么会发生?除了萧晔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的孤魂野鬼,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为营、推波助澜,进而将手足们送入了这一场血淋淋的杀伐中。
鲁王和赵王的运气很好,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而萧晔的目的即将实现,他也懒怠再去脏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宫前,他的脚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萧晔的目光透过重重纱幕,只看到了珠帘后那道隐隐绰绰的倩影。终于……他要开始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萧晔的回忆,小黄门又一次捧着檀木盒子回到了会宁殿。这半大小子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十好几趟,竭力压抑着喘息,生怕在天子面前失仪。
萧晔拿过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开来,他淡淡道:“天怪热的,高成福,带他下去领赏。”
高成福躬身应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内侍立的一众内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门被轻轻掩上,萧晔打开匣盖,精致的木匣内放着一条轻薄的亵裤,其上绣着两朵海棠花,煞是娇艳可爱。
萧晔拿起那条亵裤深深嗅闻着,见亵裤上还洇着一团湿迹,嘴角的笑容愈发陶醉。“娘娘……阿萱……”安静的殿内,响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大手将亵裤包覆在阳具上,快速又凶猛地撸动着,“啊……阿萱……阿萱……”萧晔的声音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叶萱音容笑貌,终于,一声低吼之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约一个时辰后,会宁殿的小黄门又送来了一只檀木匣子。叶萱下意识地接过那只匣子,随即就像被烫到似的将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里是什么东西,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这般想着,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热了一些,连带着小穴里也吐出了银丝。
挥退左右,她轻轻打开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条绣着海棠花的亵裤正躺在匣子里。亵裤几乎湿透了,一团团白浊的污痕晕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独属于男人精液的浓烈味道扑面而来。叶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气息时,只觉得怪怪的,此时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亵裤旁又放着一张雪笺,她展开一看,萧晔这会儿倒是没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饱了会认真处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闲情逸致地品评起叶萱的亵裤——这条绣着海棠花的没有那条绣着锦鲤翔游的好看。
叶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经!她羞得当即想把亵裤烧掉,到底还是没舍得,将匣子密密地藏了起来。等等,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起自己的亵裤,叶萱确实有一条绣着锦鲤翔游的。贵为太后,不管是外衫还是里衣,她从来就没有过重样的。那么多亵裤里,叶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